爱了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伤,直到最后时刻她才终于放下。她不想再踏上那片土地,也不愿意再见到那个把我伤到支离破碎的人。白芸更害怕,他会一直缠着她不放……“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我的,和闻肆一起回国,不要到处乱跑。”白芸看着闻肆眼中的笑意,只能应下:“我知道了。”“傅小姐,现在我们还是素不相识吗?”闻肆放下手中的咖啡,正襟危坐。“沈总,查到了,您要的资料都已经发给您了。”
陆漫宁不甘心,她从地上爬起来,追上沈言慕,一把抓住沈言慕的手臂:“言慕哥哥,为什么?”
沈言慕停下脚步,手腕上的伤口还没愈合,他微微拧眉。
陆漫宁也注意到那狞狰的伤痕,可她却只是说:“言慕哥哥,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
“更何况,我们的婚礼已经推迟了这么久,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刚好把婚礼办了,不好吗?”
沈言慕看着陆漫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婚礼取消。”
“为什么?言慕哥哥,我们本来就有婚约……我……”
陆漫宁的话被沈言慕打断:“陆漫宁,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婚礼取消!”
沈言慕从未在陆漫宁面前这样疾言厉色过,陆漫宁被他吼得愣在原地。
不知怎么的,沈言慕忽然就在她身上看到了白芸的影子。
以前,他也是这样敷衍他的阿芸的。
沈言慕看了看湖面,轻叹了口气:“漫宁,阿芸走了以后我才发现,我的世界不能没有她。”
“我知道她还活着,我一定会找到她!这辈子,我不会娶别人。”
“孩子必须打掉,我不可能娶你,至于庄园森*晚*整*理,你可以一直住下去。”
在陆漫宁一点点黯下去的目光中,沈言慕转身上楼回到了书房。
沈言慕坐在书房里,他手上拿着白芸的照片,头痛得仿佛要裂开。
孩子。
他们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
沈言慕猛地想起陆漫宁,她怀孕了,可是那一晚,他没有任何印象。
更何况,他醉得那么彻底。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浑浑噩噩,沈言慕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陆漫宁那么着急的想要和他结婚,究竟是因为什么?
沈言慕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调查一下陆漫宁,她回国以来做过些什么,事无巨细,我全都要知道!”
巴黎的一家咖啡厅,闻肆坐在白芸对面:“傅小姐,看看,喜不喜欢?”
他的保镖将那幅画抬到白芸面前,正是前段时间在安德鲁的画展上她说喜欢的那副。
白芸淡淡的看了一眼,即便已经在画展上看过许久,再次依旧看到,她仍旧非常喜欢:“闻少爷在画展上横刀夺爱,现在又把画拿到我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闻肆浅浅的勾了勾唇:“送给你。”
“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何况我和闻少素不相识,谢谢闻少的好意。”说完,白芸站起身就要离开。
手机却忽然响了,是傅景焕的电话。
闻肆往椅子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哥。”
“和闻肆一起回国,过几天我也会回去。”
傅景焕的话让白芸愣在原地:“哥,是国内有什么事吗?我不想回去。”
虽然白芸已经彻底换了一个身份,可她还是害怕再遇到沈言慕。
爱了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伤,直到最后时刻她才终于放下。
她不想再踏上那片土地,也不愿意再见到那个把我伤到支离破碎的人。
白芸更害怕,他会一直缠着她不放……
“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听我的,和闻肆一起回国,不要到处乱跑。”
白芸看着闻肆眼中的笑意,只能应下:“我知道了。”
“傅小姐,现在我们还是素不相识吗?”
闻肆放下手中的咖啡,正襟危坐。
“沈总,查到了,您要的资料都已经发给您了。”
沈言慕点开收到的文件,看着上面的照片和视频,以及一旁的文字,他瞪大了双眼。
所有的一切都是陆漫宁故意为之。
她拿着车上拍的视频向白芸炫耀,逼她离开。
她伪造了那份血检单,让白芸以为,是他故意不要那个孩子。
她故意吃下过敏的食物,弄的自己浑身发烧起疹子,就是为了把他从白芸身边夺走,甚至事后还要发短信刺激白芸。
一桩桩一件件,看得沈言慕眼眶一片猩红。
陆漫宁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就连她现在肚子里怀着的,都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那一晚沈言慕喝彻底陷入昏睡后,她悄悄离开了庄园。
“陆漫宁!好一个陆漫宁!沈言慕怒不可遏,拿起一旁的杯子,猛地砸向墙壁。
他眼中迸发出一股狠意。
陆漫宁让他失去了白芸,他一定要让陆漫宁付出代价!
他要让陆漫宁比曾经的白芸,还痛千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