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忽然被推开。殷明月看过去,对上褚文渊的一双眼。只是不同于往日的冰冷,褚文渊今日的眼睛隐隐发红。鼻尖嗅到了酒意,殷明月就了然,原是因为喝多了。“首辅大人,有何事?”褚文渊一言不发,直直走过来,钳住殷明月的手。殷明月也看着他,眼中却什么都没有,就像在看着一团虚无。褚文渊薄唇抿紧,又松开,脑海里总想起殷明月说起喻臣的模样。她就那么在乎他?手上力道加重,殷明月皱眉,正要甩开。男人却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气息倏然迫近,吐息在她耳边。
殷明月目光呆呆地看向窗外,没有什么反应。
吕晴婉秀眉一皱,又唤她:“殷明月?”
殷明月勾了勾唇,讥讽道:“你这么着急,是怕我不成?”
吕晴婉动作一顿,脸色变了变。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殷明月,有时候,要学会见好就收。”
“我试过了,很多次,没有用。”殷明月语气淡淡,“所以,既然横竖都是死,我犟到底又如何?”
殷明月又问,眸光讥讽。
“我不明白你怕什么,我这副模样也能构成威胁?”
吕晴婉攥紧了手,绝不能告诉殷明月,褚文渊在意她。
“你只需回答我,逃,还是不逃?”
闻言,殷明月回眸,一双死寂的眼盯着她,盯得吕晴婉心中发毛。
好半晌,殷明月白唇轻启:“为什么不呢?”
她说过的,横竖都是死,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此事过后。
殷明月院中再也没有其他人来。
只有三名照顾她的侍女来来回回。
殷明月常常觉得,自己虽然还活着,却像是死了。6
儿时,她在西宫里四处跑,见过冷宫中的女人,大多神志都不太正常。
那时她觉得这些人是疯子,如今却全然理解了,整日这般被困在高墙下,谁又会不疯呢?
入夜,侍女点起灯。
殷明月叹息,喃喃:“又过一日,我何时才会死在这里?”
“砰!”
门忽然被推开。
殷明月看过去,对上褚文渊的一双眼。
只是不同于往日的冰冷,褚文渊今日的眼睛隐隐发红。
鼻尖嗅到了酒意,殷明月就了然,原是因为喝多了。
“首辅大人,有何事?”
褚文渊一言不发,直直走过来,钳住殷明月的手。
殷明月也看着他,眼中却什么都没有,就像在看着一团虚无。
褚文渊薄唇抿紧,又松开,脑海里总想起殷明月说起喻臣的模样。
她就那么在乎他?
手上力道加重,殷明月皱眉,正要甩开。
男人却一把将她压倒在床上,气息倏然迫近,吐息在她耳边。
“殷明月,你口中的爱,是不是从来都是假话?”
殷明月微微一愣,心中却只剩凉意。
若她的爱是假的,那她当初为他做过的一切又算什么?
安贵公主二十年栽,唯独为一个男人付出过那么多。
她将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褚文渊却以满腔恨意还给她。
殷明月冷笑:“这重要吗?早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褚文渊紧紧盯着她,眼中充斥着她不懂的情绪。
殷明月试图推开他,却被他禁锢地更紧,她不耐道:“褚文渊,你不去找你的吕晴婉,来找我做什么……”
“我不允许过去。”
褚文渊出声打断殷明月的话,手又收紧,红着眼吻她。
“滚……唔,滚开!”
殷明月拼命挣扎,却碍于身子太虚弱挣不脱,只得咬破了男人的唇。
鲜血在唇齿间蔓延,褚文渊却不觉痛一般,更加用力地亲吻。
一只大手游移着去解她的腰带。
霎时间,耻辱的记忆涌上脑海,恶心地寒意与战栗将殷明月包裹。
殷明月死死抓住那只手,声音冰冷。
“褚文渊,别人碰过的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