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人,唯独她格外的醒目。温以凡只觉拿着照片的手在颤抖,脑海中一时思绪纷杂,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床上传来宋祁深的嘟囔声:“以凡。”温以凡才回过神来,连忙将照片塞回包里,当做无事发生,将钱包放回上衣口袋。又将衣服叠好,整齐的放在一旁,随后才出门。温以凡没有立即走,又打电话叫了材料,煮了醒酒汤,留下一张字条才离开。第二天。宋祁深从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宿醉让他的脑袋有些晕。
镜头里,宋祁深目光迷离,薄唇轻启:“来,跟着我念……我以后再也欺负温以凡了。”
随后一头栽倒。
就连喝醉都知道改词。
贼精明了,就好像没醉一样。
温以凡扯了扯宋祁深的脸。
将这一切都记录在录像里。
半小时后,温以凡将宋祁深费力的带回家。
地址是她问温知昀要的,弄得她哥哥还追问:“要小叔家地址干嘛?”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温以凡一概不回。
期间宋祁深还吐了一回。
然后就脱衣服往床上一躺,衣服掉了一地。
温以凡跟在后面捡,捡起钱包的时候,一张照片冒出了头。
她鬼使神差打开,顿时愣住了——
照片上,是她。
她穿着红色志愿服,在学校运动会帮忙做志愿者。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人,唯独她格外的醒目。
温以凡只觉拿着照片的手在颤抖,脑海中一时思绪纷杂,不知该如何反应。
直到床上传来宋祁深的嘟囔声:“以凡。”
温以凡才回过神来,连忙将照片塞回包里,当做无事发生,将钱包放回上衣口袋。
又将衣服叠好,整齐的放在一旁,随后才出门。
温以凡没有立即走,又打电话叫了材料,煮了醒酒汤,留下一张字条才离开。
第二天。
宋祁深从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宿醉让他的脑袋有些晕。
他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一起身,周身都疼痛。
宋祁深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发现青了一块。
然后他检查自己身上,磕磕绊绊有很多淤青。
不知道还以为打架了。
宋祁深回忆昨晚,自己有打架吗?
可却不记得了。
他蹙眉进洗手间洗漱。
随后拿出手机给齐天打电话,声音里还透着股慵懒:“我昨天打架了?”
对面传来齐天疑惑的声音:“没啊,不过在温译员送你回去之后有没有打架,我就不知道了。”
宋祁深刚好走到客厅,顿住脚步,就看到厨房电热板上热着的醒酒汤。
齐天的声音还在继续:“喂,你听到了吗?”
宋祁深的脑海里只知道昨天晚上是温以凡送他回来的。
他走向厨房,看到了盛着醒酒汤的锅上贴着的便利贴。
上面是温以凡龙飞凤舞的笔记:“给你煮了醒酒汤,记得喝,别晕乎乎去上班,形象不好。”
宋祁深望着醒酒汤,心底划过一丝暖意。
随即又将便利贴贴回墙上。
以凡送他回来的,那他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痕?
难道她打他泄愤?
宋祁深穿戴整齐来到翻译司,和平时一样,买了早餐送给温以凡。
顺便问一下自己身上的伤是哪来的。
可没想到刚到翻译司外,就看到温以凡站在走廊,正在焦急的打电话。
他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她这样失态的样子,就连为了他的事情,也没这么焦急。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还没上前,她就看到了他。
还不等宋祁深反应,温以凡就跑上前,望着他,眼底流露出担忧和焦急:“小叔,不好了,贺祈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