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自己已经缺了一块的心,她想要忽视传来的阵阵疼痛,可却忽视不了。顾长安大掌紧紧钳制住她:“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姜星晚却逃离顾长安的拥抱,她无声的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什么叫沈先生没有那个意思?”姜星晚侧过身子,完全不在看他。顾长安却掰过姜星晚,让她面对着自己,他哑着嗓子说:“我从来没有介意过你的身份。”姜星晚缺偏过脑袋,她不想再去看顾长安了,看他一眼,她就会想起那个已经夭折的孩子。只要这样想着,她眼底的绝望愈演愈烈,像是一把烈火,似是要将她燃烧殆尽。
姜星晚却笑了,眼睛里却染上了一层薄冰:“我已经没有家了。”
家?多么遥远的词,姜星晚默默想。
顾长安靠在姜星晚的肩头,闷闷地道:“怎么会没有家?”
姜星晚勉强地笑了:“我不过一介歌女,哪里会有家呢?”
顾长安大掌不由得收紧了几分:“怎么会这么说?”
姜星晚却躲开了顾长安的怀抱:“沈先生怕是忘了,之前是你说的,我不过一介歌女。”
姜星晚想起他之前那样置之度外的话,和漠不关己的眼神,心里的冰雪越积越深。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这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在的,可现在它空了。
一如自己已经缺了一块的心,她想要忽视传来的阵阵疼痛,可却忽视不了。
顾长安大掌紧紧钳制住她:“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姜星晚却逃离顾长安的拥抱,她无声的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
“什么叫沈先生没有那个意思?”
姜星晚侧过身子,完全不在看他。
顾长安却掰过姜星晚,让她面对着自己,他哑着嗓子说:“我从来没有介意过你的身份。”
姜星晚缺偏过脑袋,她不想再去看顾长安了,看他一眼,她就会想起那个已经夭折的孩子。
只要这样想着,她眼底的绝望愈演愈烈,像是一把烈火,似是要将她燃烧殆尽。
姜星晚用那种冷若冰霜的语气开了口:“沈先生的抬爱,我恐怕不能消受。”
顾长安被她的话刺的寒意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可他知道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她现在情绪不好,他知道他不应该和她置气的。
这样想着他收紧了怀抱:“怎么会是抬爱?你不是说没有家吗,萧山就是你的家。”
姜星晚闻言没有再推开他的怀抱,怀抱里传来的温暖却再也暖不了她的心了。
她扯出一抹笑容:“那也叫家吗?沈先生曾说我不过一介歌女,嫁给许至君都算高攀了。”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复而开口道:“沈先生我可高攀不起。”
话音刚落,她猛地甩开顾长安的手,然后随手抓起病房里的枕头摔在顾长安身上:“出去。”
顾长安稳稳当当的接着枕头,他恍若未闻,只是无声地搂着姜星晚的脖颈。
“我叫你滚啊,听不懂吗?!”
姜星晚推搡着大声囔囔道。
顾长安脆弱哀伤的眼神盯着她,然后紧紧地抱着她的脖颈:“我不走。”
姜星晚冷笑一声,猛然间伸出手想要拔掉手上的针管。
顾长安却死死搂着她:“你还需要打点滴,不要这样。”
姜星晚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执着地拔掉了手中的针管:“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然后想要下床却被顾长安拦着了。
“我走就是了,你不要伤害自己。”
顾长安无奈只得交代一句,然后深深开了一眼姜星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病房。
姜星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逐渐模糊了视线。
“啊!”她崩溃地大喊一声,似乎只能这样缓解心里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