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个,满头华发,怕是有五十多了。难道我没死?沈宛央被这个结论吓了一跳。这时,傅侗文已经在她身边坐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又把她散落的碎发拂到耳后。“我太太她还会醒过来吗?”“傅先生,您太太是植物人,已经昏迷10年了,醒来的机会很渺茫!”“可是我听说最近有一项新的研究,叫脑部苏醒术,可以唤醒沉睡的人。你们医院可以做么?”医生摇头:“脑部苏醒术现在还不成熟,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风险很大。傅先生,我跟你说实话,这个手术最好是不要做。”
“因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哪里?”
傅侗文慢慢地解释。
他对沈宛央一言不合就带走晨晨、导致父子俩多年不见这件事是怨恨的。
沈宛央这么做,对他、对孩子都是一种伤害。
但经过今天的事情后,他却不想再追究了。
只要一想起沈宛央毫不犹豫拿刀往自己脖子上放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后怕。
“那时候,我和你妈妈之间出现了一些误会,我没有跟你妈妈好好地沟通,导致你妈妈以为我会把你从她身边带走。她非常爱你,不想失去你,就带着你躲起来了!”
“原来并没有不要我呀。”晨晨小声对自己说。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爸爸出长差。
后来他慢慢长大,妈妈就告诉他爸爸出国了。
由于经常收到国外寄过来的零食和玩具,他那时也深信不疑。
直到最近一两年,他才有点明白,爸爸妈妈可能跟他同桌的爸妈一样,离婚了。
离婚了,就见不到爸爸了。
就像他同桌,再也见不到妈妈一样。
可是,他好想爸爸。
“你们真的离婚了么?”
“没有!”傅侗文摇头。
晨晨的眼睛刷地一下亮了起来。
傅侗文笑着摸摸他的头,说道:“我想重新追回你妈妈,你愿意帮忙么?”
“嗯!”晨晨听了直点头。
父子俩在病房在病房小声说着话,病床上的沈宛央却被噩梦缠住了。
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周边是各种仪器,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嘴部还戴着氧气罩。
一个护工正在给她揉腿,可是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其中一个显然是医生,而另一个,像是傅侗文。
怎么可能呢?
她心里非常诧异,她被苏落撞死的时候,傅侗文也才三十出头,丰神俊逸,公司有很多女员工都迷恋他。
可眼前这个,满头华发,怕是有五十多了。
难道我没死?
沈宛央被这个结论吓了一跳。
这时,傅侗文已经在她身边坐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又把她散落的碎发拂到耳后。
“我太太她还会醒过来吗?”
“傅先生,您太太是植物人,已经昏迷10年了,醒来的机会很渺茫!”
“可是我听说最近有一项新的研究,叫脑部苏醒术,可以唤醒沉睡的人。你们医院可以做么?”
医生摇头:“脑部苏醒术现在还不成熟,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风险很大。傅先生,我跟你说实话,这个手术最好是不要做。”
“如果非要做的话,”医生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恳请您再等一段时间,等几率高一点再说。”
“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至少七八年吧!”
“七八年?”傅侗文似乎有些不满意,“七八年后,她的身体还承受得住么?”
这个问题医生无法回答,所以他选择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傅侗文才说。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沈宛央听着医生脚步声远去,而后又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
“宛宛,请你再坚持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