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衣薄衫趴在桌前,是想疼死吧?谢宜笑把她丢回榻上,冷着脸躺回去。容辞在被他抱起的一瞬间已经醒了,但她就是装睡,不想面对他。就连一个秦归明她都无法对付,更别提谢宜笑这种大人物了。谢宜笑要弄死她,简直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突然,他滚烫又均匀的呼吸声朝她靠近了,长指探过来,顺着她薄薄的衣衫抚了进去,很快就抚上了她的心口。一连三回了,她已经发现了他的嗜好,好像格外喜欢流连在她的心口上。容辞咬紧唇角,眼睛也死死闭紧。
“松手。”谢宜笑眉头拧了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拉开。
她在发烫,婢女还说她身上紫一块青一块,跌伤了好些地方。
“谢宜笑,你弄疼我了。”容辞手又推了过来。
谢宜笑的手顿了顿,眸子看向她。
他看不清脸,但手指探上去,可以感觉到她紧锁的眉。她的骨相很好,五官很清秀,鼻子小小巧巧,唇又薄又软。
“现在是本王在伺候你。”他垂下眸子,扒开她的手,一把拽下了她的肚兜。
药瓶拧开,倒出药膏,在手心里搓热了,往她腰上背上一寸寸地抹去。
给她按揉了一会,他又端来了去寒气的药汤,一手托起她的头,沉声道:“喝药。”
容辞抗拒地转开了头。
谢宜笑坐下来,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一勺一勺地往她嘴里喂。
“乖乖地喝完。”
苦涩的药入了肚,苦得容辞打了个激灵,脑子里有了短暂的清明,但她烧得厉害,很快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喂完药,谢宜笑把她放回枕上。
“王爷,奴婢来看着姑娘吧。”婢女在门外弱弱地唤他。
“下去。”谢宜笑冷声道。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了。
谢宜笑站在榻前看了她一会,过去调暗了烛火,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这几日睡得不好,此时困意袭来,躺在她身边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里,容辞醒了,尿意憋得肚子胀,她刚要坐起来,这才发现身边躺着谢宜笑。
他怎么在这儿?
容辞有些羞恼,但此时肚胀得厉害,她也顾不上谢宜笑了,轻手轻脚地爬过他的身子,准备下去。
“去哪儿?”谢宜笑突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出恭。”容辞涨红了脸,声若蚊蝇。
谢宜笑还是没松手,就这么抱着她。
容辞忍了一会,见他不动,这才发现他根本就没醒,方才就是凭着睡意抱住她的。
“你放开我。”她急了,扳着他的手腕拖了两下。
谢宜笑抱得很紧,容辞怎么都拖不开,而肚胀实在又忍不住了,她又羞又恼,埋下头就往他的手背上狠咬了一口。
滋……
谢宜笑疼醒了,看到趴在怀里的她,下意识地手掌一挥,把她从怀里掀了下去。
容辞摔到榻边上,也顾不上解释,趿上鞋就往外冲。恭房在院子西南角,她一路奔过去,鞋子踩得地砖踏踏地响。
谢宜笑坐起来,眉头皱了皱,长指抚向手背。又是几枚深深的牙印,在巷子里时,她就是这样咬他的脸的。
她还真敢!
等了好一会,容辞磨磨蹭蹭地回来了。她去得急,没穿外衫,外面风凉,她环着双臂慢慢吞吞地往门边挪。若是穿了外衫,只怕她会在院子里缩上一晚吧。
谢宜笑翻了个身,把背影留给她。
容辞终于进来了,站在房里看了会儿,选择坐在了桌前,趴着继续睡。
谢宜笑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转过头一瞧,朦胧的烛光下,容辞已经趴下了。
一时间,他气笑了。
既然这么怕他,为何还要千方百计接近他?
他也懒得出声,手一挥,以掌风灭了烛火,静静地躺着睡去。
容辞更懒得出声,她脑子里还是晕。但她绝不能病太久,两个妹妹还要依靠她呢。身如浮萍,是没有资格病倒的。
冬天的夜,风凉得刺骨。谢宜笑在榻上直挺挺地躺了许久,最终是没忍住,起身把她抱回了榻上。
单衣薄衫趴在桌前,是想疼死吧?
谢宜笑把她丢回榻上,冷着脸躺回去。
容辞在被他抱起的一瞬间已经醒了,但她就是装睡,不想面对他。就连一个秦归明她都无法对付,更别提谢宜笑这种大人物了。谢宜笑要弄死她,简直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突然,他滚烫又均匀的呼吸声朝她靠近了,长指探过来,顺着她薄薄的衣衫抚了进去,很快就抚上了她的心口。
一连三回了,她已经发现了他的嗜好,好像格外喜欢流连在她的心口上。
容辞咬紧唇角,眼睛也死死闭紧。
没一会,他把她给翻转过来,高大的身子直接覆了上来。
“我生病呢,你也不放过我。”容辞忍了半天,忍无可忍地骂道:“你真禽兽。”
谢宜笑一手撑起身子,手指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摁了几下,沉声道:“巧嘴真是会骂。”
容辞又咬唇了唇。
“松开。”谢宜笑抚着她紧咬的唇,低低地说道。
容辞不动。
但谢宜笑多的是让她认输的手段,反正她会求饶的。
没一会,她果然认输了,一边骂他,一边哭。
“你非要弄疼我吗?”她手背往脸上胡乱抹了几下,轻声哭诉。
“是你娇气。”谢宜笑不紧不慢地回了句,但动作明显温柔了一些。
而且,初经人事难免会疼一点。
不过他没说这句话,这样说得他经验有多丰富一样,其实他也不过刚开了荤而已,现在是全凭心意为之。
容辞缩在他怀里睡着时,谢宜笑还未觉得饱足,只能轻抚着她的背脊骨,把那种饥饿感咽回肚里,然后拉起被子把她严实地包了起来。
还是他房里的榻更柔软一点,她屋里这张榻太小,施展不开。
翌日。
容辞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谢宜笑的房里,她身上已经清理干净了,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外面太阳正好,看光线应该快午时了。
院子里有说话声,是几个婢女。
“刘嬷嬷和王嬷嬷都被杖杀了。你们都管住手,再敢乱与外面的人结交,只有死字。”
是说的那两个接她的婆子?容辞心头一沉,慢慢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婢女从窗子外看到她的动静,赶紧进来伺候。
“谁死了?”她小声问。
婢女立马紧张起来,轻声说道:“没谁。姑娘,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容辞只好作罢,乖乖地配合婢女洗脸梳头,穿衣用饭。
院子里来了两个新面孔的婆子,正给婢女们训话。
“这是从王府调来的人。”婢女见她一直往院中看,小声说道。
容辞看向院中,轻声问道:“我能在这院子里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