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微滚,不着痕迹地收回放在女孩身上的目光。夏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从谢鄞的身上挪开,缓缓地垂下脑袋。“哟,齐大公子今天换女伴了?”不知道是在场的谁打破了这份安静,刚才安静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起来。齐渡领着夏黎走到桌前,动作绅士地帮夏黎拉开了面前的座椅,示意她坐下。夏黎直到坐下都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反应过来。她从在楼
男人的喉结微滚,不着痕迹地收回放在女孩身上的目光。
夏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从谢鄞的身上挪开,缓缓地垂下脑袋。
“哟,齐大公子今天换女伴了?”
不知道是在场的谁打破了这份安静,刚才安静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齐渡领着夏黎走到桌前,动作绅士地帮夏黎拉开了面前的座椅,示意她坐下。
夏黎直到坐下都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反应过来。
她从在楼下大厅知道是从港城来的大佬后也一直都没有往谢鄞的方向去想。
可直到站在包间外对视上男人那双极度好看又有辨识度的双眼时,她都一度觉得不真实。
等到夏黎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对着坐在主位上的谢鄞。
她撩起眼快速地扫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又迅速地想要垂下的眼眸。
余光却忽然瞥见男人戴在手腕上的那块腕表,在包间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发出细碎的光晕直落入她的眼中。
夏黎的目光微微顿了一下,她要是没看错的话......
那块腕表似乎是当时她在港城买的那一块。
在她愣神间,身边的交谈声却不急不缓地传入了夏黎的耳中。
身旁有人好奇的问齐渡:
“齐少今天怎么没有带苏程来啊?”
齐渡只是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夏黎,语气中带着些不在意:
“毕竟是给谢先生接风洗尘,要是带个擦边网红来多少不合适。”
苏程对于他而言不过也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这样的场合她还没有资格当做他的女伴参加。
就算父母没有提出让他带上夏黎,齐渡的女伴也不会选择苏程。
“那齐少不打算给我们介绍一下新女伴?”
齐渡笑了笑:“有什么好介绍的?夏黎,夏家的千金。”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而为之,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特意强调也像是在嘲讽。
“夏家的千金啊?是那个快要破产的夏家吗?”
齐渡笑了一声:“嗯。”
夏黎没有吱声。
不大不小的交谈声不偏不倚地传入谢鄞的耳中。
男人的目光轻扫过坐在夏黎身旁的齐渡,眸光沉了几分。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过手腕上带着的佛珠,又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了那块腕表上。
吃饭过程中,几个跟齐渡关系好的公子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劲地逮着夏黎喝酒。
夏黎的酒量不算好,可想到夏家还要靠着齐渡,她也不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齐渡下不来台,只能够硬着头皮喝着一杯又一杯。
到最后,实在撑不住的夏黎借口上厕所而来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吹风。
她站在阳台的栏杆前,抬头望着漆黑夜空中的那轮弯月。
想起刚才自己被不停灌酒的场面,心中惆怅。
脑海中忽然想起以前夏优明应酬完总是醉醺醺的回到家里的画面。
记得她还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夏家的公司刚起步,几乎每晚夏优明回家都醉的不省人事。
年幼的夏黎总是会因为担心夏优明的身体而劝他少喝酒。
可到如今,她才忽然懂了为每次爸爸应酬完回家会醉的不省人事为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酒劲上来夏黎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