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一声脆响,照片框哐当落地,附在上面的玻璃在地上摔的粉碎。江忆欣看着满地的狼藉,赤脚踩进那堆碎玻璃中。鲜红的血沾在碎玻璃上,刺目又凄凉。江忆欣像感觉不到痛意,失神呢喃:“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错的都是我?”深夜,窗外雷声阵阵,大雨倾盆。卧室内一道急促的来电响起。趴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江忆欣猛然清醒,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来电人“逸舟”,她连忙接起电话:“逸舟,你回来了吗?”电话那头乐声嘈杂,一个男声响起:“嫂子,我哥喝多了,你快来蓝夜会所接人吧。”
江忆欣脸色煞白,心猛地一紧。
乔婉婷惨死在床上的模样再次在她脑海浮现。
“啊——!”
深深的恐惧让江忆欣痛苦的抱头蹲下身,不敢再看乔婉婷的遗照。
李姨见状,连忙捡起地上的照片丢进了垃圾桶,小心把江忆欣扶坐到沙发上。
见江忆欣身体瑟瑟发抖,李姨安慰:“夫人你别怕,这肯定是谁故意搞的恶作剧,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先生让他回来。”
江忆欣惊魂未定,僵硬地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究竟是谁会卑劣到拿姐姐的死来吓唬她。
在客厅呆了良久,江忆欣才告别李姨回了卧室。
回房后,江忆欣又看到墙上乔婉婷的照片。
一时间,窒息的恐惧感再次袭来,这次她抄起床头的台灯重重砸向照片玻璃框。
“嘭!”
伴随一声脆响,照片框哐当落地,附在上面的玻璃在地上摔的粉碎。
江忆欣看着满地的狼藉,赤脚踩进那堆碎玻璃中。
鲜红的血沾在碎玻璃上,刺目又凄凉。
江忆欣像感觉不到痛意,失神呢喃:“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错的都是我?”
深夜,窗外雷声阵阵,大雨倾盆。
卧室内一道急促的来电响起。
趴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江忆欣猛然清醒,拿起手机。
看到屏幕上显示来电人“逸舟”,她连忙接起电话:“逸舟,你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乐声嘈杂,一个男声响起:“嫂子,我哥喝多了,你快来蓝夜会所接人吧。”
闻言江忆欣握手机的手一紧:“好,我马上来。”
挂完电话后,她顾不上其他,随手披了件单薄的外套便出了门。
而此刻,外面雨势不减。
蓝夜会所内。
江忆欣浑身湿透的找到包厢门口。
她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就听到里面几个男声在跟肖奈何调侃。
“沈哥,你结婚怎么都不跟我们说,我们喜酒都没喝到。”
肖奈何冷嗤:“喝什么喜酒?不过是乔家送来的赝品,连婉婷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江忆欣身体一僵,心像是被千万根针刺穿。
这些话她没少听,但江忆欣从没觉得如此伤人。
驻足良久,江忆欣才深吸一口气,强压满腔苦涩推门而入。
在她踏进包厢的一刻,卡座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其中有惊讶的,也有看戏的,但更多的是嘲讽。
这些目光像烙红的铁,烫的江忆欣不敢对视。
包厢寂静一瞬,很快坐肖奈何身旁的公子哥提醒道:“沈哥,你家那位来接你了。”
肖奈何端坐在卡座中央,冷淡的眼都不抬,径直端起酒桌上的酒。
见状,江忆欣上前拉住他端酒的手,轻声劝道:“逸舟,你胃不好别喝了,我们回家吧。”
肖奈何厌恶地甩开她,嗓音冰凉:“别碰我!”
江忆欣心头一刺,但还是耐心的去拉他:“逸舟你喝多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
肖奈何面色愠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江忆欣,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江忆欣脸色一白,局促地站在原地。
就在她抿了抿唇,想再说话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
“逸舟,我已经补好妆了,我们走吧。”
江忆欣循声抬头,赫然看到一个跟乔婉婷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