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承,你放开我。”司染大吼,还叫汪阳停车,“你赶紧把厉宴承拖走。”汪阳停下车,却拔腿就跑,根本不敢靠近车,怕怕啊,他要是敢破坏厉少的好事,信不信明天他就曝尸荒野。司染看汪阳跑的比兔子都快,一时间作难了。她既然硬刚不行,换了策略,好声好气对他道:“宴承,回家好不好?我们的身份在车里恐怕不好吧?”“车震,更刺激。”厉宴承眼角猩红更甚。这话怼的司染竟接不住招。这个家伙到底是真的失控了?还是装的?
餐厅响起厉奶奶的狮子吼:“你叫染染吃饭了吗?”
“叫了。”
“那她怎么还没来?”
“我怎么知道。”
“肯定是你又没好好说话,你刚才说那种话,别以为染染没听见,你赶紧去给染染道歉去。”
厉宴承:“……”又抬脚来到洗手间,看司染还在洗手,他刚要开口。
“对不起的事都做了,对不起就别说了。”司染慢条斯理擦干净手,往餐厅走去,热热乎乎叫着厉奶奶。
厉宴承站在洗手间门口,鼻息间透出一丝嗤笑,我的老婆,你要是分我点演技,我也不至于被这个骂,那个嘲的。
饭桌上,厉奶奶不停给司染夹菜,让她多吃一点,还询问她:是不是胃口不好啊,怎么瞅着她都饿瘦了。
真的天天饿肚子的厉宴承,瞪了瞪眼眸:“奶奶,今天司染去医院做了检查,胃好得很,胃口自然也好的很。”
司染甜软笑:“老公,你好关注我,谢谢你百忙之中还点赞我的朋友圈。”
厉宴承心脏突突狂跳,移开眼眸,竟无话可回。
“老公,吃菜。”
司染站起身为他,夹菜添汤,嘘寒问暖,倒真像个体贴老公的好老婆。
可她筷子精准夹了所有他不爱吃的菜。
厉奶奶见司染如此喜爱宴承,笑的合不拢嘴。
厉宴承也欣赏起她温柔体贴的模样,忍不住默默感叹:有的人还活着,就已经被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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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回家的轿车,司染低头和哥哥发微信,哥哥说他的李白老师又教他很多诗,他下次背给她听。
这个所谓的李白是哥哥在游戏里遇到的朋友,至今还没见过面。
忽然,厉宴承伸手攥住她,指尖滚烫,她错愕的看向他:“厉晏承,你干嘛?”
厉宴承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他眼前的司染发怒的模样,娇俏无比。
他极力克制,艰难松开她的手。
司染活动手腕的时候,又被厉宴承猛的抱住,“染染,我,我……”
司染难以挣脱,他的身体太过滚烫,空气中都是浓郁化不开的暧昧。
她忽然想起来,前世厉奶奶心急抱重孙,给厉宴承下过药。她以为她重生改变了原本事情的轨迹,忘记下药这茬事了,没想到厉奶奶还是出手了。
她被他箍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
“染染,你喜欢我这样吗?”男人难以控制的小腹剧烈起伏,喘声逐渐加重。
他仿佛已经被欲望完全操纵。
“厉宴承,你想想你的晚晚,她要是知道你对我发情,会气疯。”
厉宴承一双眼睛充满欲望,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
“厉宴承,你自诩理智理性,控制能力强,你现在被小小药物夺舍,你不感觉羞愧吗?”司染再次控诉。
她使劲推他。
厉宴承强势的像一头沉睡的野兽,让她微微失神,原来厉宴承陷入情欲后是这副动情的模样。
前世她不止一次色诱他,希望挖掘出他男人的一面,可都以失败告终。
“厉宴承,你放开我。”司染大吼,还叫汪阳停车,“你赶紧把厉宴承拖走。”
汪阳停下车,却拔腿就跑,根本不敢靠近车,怕怕啊,他要是敢破坏厉少的好事,信不信明天他就曝尸荒野。
司染看汪阳跑的比兔子都快,一时间作难了。
她既然硬刚不行,换了策略,好声好气对他道:“宴承,回家好不好?我们的身份在车里恐怕不好吧?”
“车震,更刺激。”厉宴承眼角猩红更甚。
这话怼的司染竟接不住招。
这个家伙到底是真的失控了?还是装的?
厉宴承低头,薄唇凑近她的脸,欲要亲吻她。
前世司染等他的吻,等的肝肠寸断,可这世,她却嫌恶心。
只见,她快速在嗓子里囤积唾液,呕到厉宴承脸上。
“……”
厉宴承被口腔粘液定住,他似被吐醒了,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恼羞成怒,满脸涨红。
司染看他脸上,睫毛上都挂着她的唾液,狼狈又可笑。
她控制不住笑了。
“司染,你怎么那么恶心。”他刚才怎么会看这个女人温柔,漂亮,迷人,被她撩拨的不要不要的,他简直就是昏了头。
司染的身体得到自由,语重心长道:“今晚奶奶给你的汤下了药,你刚才失控的行为完全是因为药物,就算你的面前是一头母猪,你也会发情,所以你别多想。”
厉宴承:……这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他猩红的双眸逐渐沉下去,黑到幽深见不到底。
他优雅从西裤里拿出手帕,稳重的擦去脸上的吐沫,“难不成我还要向你道一声谢谢?”
“不必了,大恩不言谢。“司染笑着说,坐直身体,又回到她一贯的淑女,仿佛刚刚蓄力将吐沫吐到他脸上的人不是她一样。
司染将头伸出车窗外,招呼汪阳回来:“开车回家。”
汪阳一脸不可置信,颠颠跑来,傻乎乎问:“这就完事了?”还没五分钟,这,这,厉少的能力有待提高啊。
司染知道汪阳误会了,她不言不语。
厉宴承沙哑解释:“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要出去乱说。”
汪阳立即点头:“好的,厉少,今晚车里发生的事,我保证一个字也不透漏出去。”
厉宴承缓慢抬起眼睛,目光凝在司染的脸上,低沉嗓子勾起,“你也是。”
司染轻笑,“知道了。”她说完这话往车窗外看去,心底溢出一丝说不出的悲伤,他怕他的白月光知道了伤心,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管管他那根脏黄瓜!
回到家,司宴承头也不回往书房走去,关上门,给奶奶拨去电话。
老太太好不容易入眠,被大孙子一个电话惊醒。
她还没骂他,大孙子就委屈控诉起来:“奶奶,我以后不去你家吃饭了,你在汤里下药,让我在车里失控,丢了大脸。”
“混小子,你奶奶我是那种随随便便下药的人?”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直想要重孙吗?您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厉宴承气愤道。
“混小子,你现在给我来老宅,你找专家查查今晚的汤到底有没有下药?”老太太骂道:“你自己垂涎染染的美貌,对染染发情,却怪我老太婆身上,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渣的孙子!”
厉宴承:“……”那他怎么会感觉到浑身燥热,失去控制。
“汤里,我只不过放了人参鹿茸,还有乌鸡……”
啪嗒,厉宴承挂断电话,他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tຊ果真还是汤有问题。
他年轻气盛,随便补一下,也会失控。嗯,一定是这样的。
这夜,厉宴承做了春,梦,。
梦里,女人妖娆魅惑,附耳叫他老公,他骨头都酥了。
当看到女人的面容,竟然是司染时,他从梦里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他把这一切都怪在那碗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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