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吃完饭也出来了。客厅里,变得拥挤起来。乔安安凑过去,想伸手去抱老太太,被老太太伸手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你身上香水味道太大了,呛得我这老太婆睁不开眼。”乔安安抓了自己领子闻,没味儿啊!老太太嫌弃她,她也不介意,表现得特别大方。“以后,我不抹香水了,因为,奶奶闻不惯。”许静宜在旁边看着乔安安的表演,暗自恨得牙痒痒。心里嘀咕着,这女人可真会演。简直就把人当白痴。
‘啪’
声音清脆响亮。
许静宜看着那双被老太太拍在桌子上的筷子,都不敢动了。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她指着白澜:
“你也是给人家当过儿媳的,你进门时,我这样对过你吗?”
白澜脸色变了变:
“我怎么了嘛?”
“她都能做出那样的事,还不能让我说了,妈,你这心也偏得太狠了,你不准我说,可网上骂声一片,你能堵住悠悠众口吗?”
白澜与老太太一直相敬如宾,心里对彼此都有不满,可从来没有脸红过。
今天,算是为了沈念撕破了脸。
沈念的声音,铿铿有力:
“奶奶,妈,我没有挖人家的坟,那天,是我爸的忌日,所以,我才过去,因为我怕雷,所以,才会在乔慕年坟前呆了那么久。”
傅寒夜转过头,懒懒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女人,目光里有惊疑。
老太太笑起来:
“你看,我就说念念不会做那样的事,亲家公祭日,难道她还不能去献一束花了?白澜,你应该为能找到这样的儿媳而高兴,多有孝道的孩子。”
老太太夸奖沈念,白澜不再应声,她也不想与老太太当着孩子们的面儿,把脸撕得太破。
毕竟,这个家,暂时还轮不到她做主。
“寒夜,吃完饭,把念念接回8号公馆,那才是你们的家,一直住酒店像什么话,讲出去,人家都会瞧不上咱们了,堂堂傅寒夜的妻子,我傅家的孙媳,竟然会去住酒店。“
见傅寒夜脸上没什么表情,老太太又说了句:
“听到没,寒夜?”
直到听到傅寒夜轻轻‘嗯’了声,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才彻底舒展开来。
她又对儿媳说:
“以后,还要指望念念孝敬你不?”
“别拉着一张马脸,先有好婆婆,再有好儿媳。”
见自己目的达到,老太太为了缓和气氛,又夹了块鱼送到白澜碗里:
“从你进门那天开始,你说,我疼不疼你?”
白澜没说话,老太太也不生气,径直说:
“反正,这么几十年了,我没与你红过脸,不管中间有什么样的误会,现在,你也要这样对待念念。”
白澜压了心头的不满:
“知道了。”
老太太这才眉开眼笑。
饭吃到尾声,乔安安带着新助理来了。
乔安安面色很差,双颊白得不像话,白澜比较热情,她迎了出去,瞥了眼乔安安身边的新助理,问道:
“安安,你这助理怎么长得与海静那么像?”
乔安安恭敬回:
“海静的亲妹妹。”
她咬重了‘亲妹妹’几个字,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出来的沈念。
“沈小姐,噢,不……应该喊你嫂子才对,嫂子,对不住,是个误会,案是我报的不错,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些警察十万火急就把你带过去了,已经查清楚了,真不好意思,让你进去呆了这么些天。”
乔安安摘下手上的链子,递到沈念面前:
“嫂子不嫌弃的话,我用我这条最心爱的链子赔罪。”
沈念敛目,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扬起的长睫下,潋滟的目光,锋利如刀,嘴角扬起淡淡的笑:
“不用了。”
她扬了扬白净手腕上的金链子:
“我这人不喜欢戴这些东西,这条,还是去年我过生日,寒夜送我的,因为是寒夜……”
沈念说着,假装深情地看了眼后面的傅寒夜。
“送的,所以,我很宝贝,连洗澡都没有离身。”
“老公,谢谢。”
沈念转身,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在他脸上轻吻了下。
沈念过来时,化了妆,涂了口红。
淡淡的口红印在了傅寒夜脸颊上。
乔安安看着那抹口红印,面上笑着,心里却是恨得要死。
老太太吃完饭也出来了。
客厅里,变得拥挤起来。
乔安安凑过去,想伸手去抱老太太,被老太太伸手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你身上香水味道太大了,呛得我这老太婆睁不开眼。”
乔安安抓了自己领子闻,没味儿啊!
老太太嫌弃她,她也不介意,表现得特别大方。
“以后,我不抹香水了,因为,奶奶闻不惯。”
许静宜在旁边看着乔安安的表演,暗自恨得牙痒痒。
心里嘀咕着,这女人可真会演。
简直就把人当白痴。
沈念帮佣人收拾,去厨房洗碗,刚洗完出来,走到过道边,抬头就看到乔安安倚在壁画下,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旁边没人,也不用演。
沈念不打算理她,打算从她身边走过。
女人身体挡了上来:
“沈念,挖我父母坟的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刚刚在大厅里,还说是误会,现在,原形毕露了。
沈念用纸巾擦手上的水:
“让开。”
她都不想搭理这女人。
沈念擦手的动作,有些慢,乔安安的视线,直接就落到了细腕上的金链子上。
女人的脸色,忽地就变了:
“这条链子,真是寒夜哥哥送你的?”
沈念冷笑:“他是我老公,送我一条链子,不是挺正常的?”
乔安安的情绪,陡地激动起来,像是在对沈念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可是,寒夜哥哥说,他这辈子,只送过我礼物,沈念,你是因为拈酸吃醋,想刺激我,才这样说的,是吗?”
沈念轻轻笑了声,说得斩钉截铁:
“没有。”
“我不信,你骗我。”
乔安安瞳仁猛地张大,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骗你干嘛?”
“乔安安,我老公送我条链子,奇怪吗?你要不要这么嚣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
沈念觉得,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三。
乔安安捂住胸口,像是呼吸不过来,她张合着嘴唇:
“你们都离婚了……离婚了,沈念,寒夜哥哥从没喜欢过你,他给我说,他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虽然迫不得已与你做,但是,每次,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任性,你根本没有机会进傅家,没有机会嫁给他,你这个趁虚而入的坏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乔安安诅咒的话,彻底挑起了沈念怒火。
尤其是女人那句“他每次与你在一起,脑子想的都是我”,像是击中了沈念心脏,因为,乔安安说的是事实。
男人每次与她做那事,虽热情,却总觉得热情中少了点什么。
沈念笑容相当漂亮,却也给人凉嗖嗖的感觉,她眯了眯眼,一字一顿,声线清晰:
“他每次的确是迫不及待,却没有迫不得已,不知道多热情,他总会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我身体软得像柳条,他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