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溪的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的神色。她神情复杂的看向傅臣屿,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撒谎。他明明亲眼看见是她伸手把他推下去湖里的。周华生也是一愣,急忙走到了病床前:“少爷,你一直都是不识水性的,怎么会自己掉下去?”他半信半疑。傅臣屿还是一口咬定:“我说了,我是自己掉下去的。”周华生还想再问,可对上傅臣屿冷冷的视线,顿时闭嘴。眼见气氛有些微妙,老师转头看向苏棠溪,圆场说:“棠溪,你留在照顾照顾顾学长。”傅臣屿眼神一亮,期待望向苏棠溪。
苏棠溪的眼中划过一抹诧异的神色。
她神情复杂的看向傅臣屿,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撒谎。
他明明亲眼看见是她伸手把他推下去湖里的。
周华生也是一愣,急忙走到了病床前:“少爷,你一直都是不识水性的,怎么会自己掉下去?”
他半信半疑。
傅臣屿还是一口咬定:“我说了,我是自己掉下去的。”
周华生还想再问,可对上傅臣屿冷冷的视线,顿时闭嘴。
眼见气氛有些微妙,老师转头看向苏棠溪,圆场说:“棠溪,你留在照顾照顾顾学长。”
傅臣屿眼神一亮,期待望向苏棠溪。
苏棠溪却眸色一沉,她才不要和傅臣屿待在一块儿,便借口说:“老师,下月就要期中考了,我恐怕……”
她话还未完,老师直接出声打断:“那就周末过来。”
但苏棠溪还是摇头拒绝。
就在老师不知道该怎么劝时,傅臣屿出声了:“老师,让我来跟她说吧。”
“好,那你们好好聊。”
随后,老师和周华生让在场的人离开了病房。
很快,房间只剩下苏棠溪和傅臣屿两人。
傅臣屿望着苏棠溪走上前,紧张和欣喜的情绪在他心里反复翻滚。
离病床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苏棠溪便停了下来,神色清冷的毫不在意。
望着她脸上的疏离,傅臣屿只觉喉咙像插了一根刺。
他颓败的垂下头,将手里攥紧的兔玉递到了苏棠溪的面前。
苏棠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手中的玉,她惊得朝自己的左手腕摸去,自己常年带着的生肖兔玉果然不见了。
她冷问:“你什么意思?”
傅臣屿缓缓抬起头,眼里露出几分颓丧,口中却不让步说:“只要你愿意留下来照顾我,你推我落水这件事就永远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苏棠溪冷下脸,她就知道,傅臣屿不是个好东西。
一时间,上辈子被傅臣屿拿捏欺骗的种种涌上心头,越想越厌恶,她竟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就去警察局告我好了,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
轰然一下,她语调的厌恶和上辈子绝望的他重合在一起。
傅臣屿方寸大乱:“别走!”
他本能爬起来牵住要走的苏棠溪,不料却因为力道太大,竟然一把将人扯过来,两人直接摔倒在床上!
他的唇贴上一片温热柔软,傅臣屿呆了一瞬。
下一秒,“啪!”的一下,苏心姝一耳光甩在他的脸上。
“无耻!”
而后,苏心姝推开他,满脸通红跑开。
傅臣屿摸着被打的左脸,却凝着她离开的方向发笑……
棠溪,他的棠溪,活着的棠溪。
真好……
之后,照顾一事不了了之。
接连几天,苏棠溪晚上都没有睡好,总觉得和傅臣屿搅在一起,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这天放学后,她如常回家时,却看到爸爸打着石膏躺在沙发上,心里猛地一紧。
“爸!你这是怎么了?”
苏父安慰似的笑了笑:“没事,就是车被撞了下,轻微骨折,养两周就好了,别担心。”
苏棠溪心里压抑的难受,眼眶涩的发热,只是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
苏棠溪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心里一直想着爸爸的事。
高中的时候,她分明记得家里人都过得顺风顺水,怎么会突发意外呢?
就在她深思之时,一辆红色的宾利忽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一身珠光宝气的陈佩云裹着皮草从车上走下,趾高气扬的走到苏棠溪的面前轻蔑一笑。
“苏棠溪是吧?我们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