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咬牙:“你胡说什么!”傅川咬牙,两人都没换衣服,昨天又是一起走了,今天还在一起,昨晚没发生什么鬼才相信!只是傅川心里很不舒服。南意是块肥肉,谈了两年他都没吃到,如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落进了顾西洲的嘴里,他不甘心!“顾西洲护不了你,他是我舅舅,你的那些小伎俩,利用不了他的。”三言两语,傅川就把南意说成了一个卖身上位的女人。南意呼吸颇重,一字一顿的说:“你要是不想我去把咱俩的事情告诉你舅舅的话,最好别威胁我,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嗯。”顾西洲应声。
傅川淡淡的解释道:“虽然昨晚打了电话,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又很轻声的问南意,“南小姐,你姥姥的情况怎么样了?不知道我们医院照顾的尽不尽心?”
南意绷着脸,真会演。
傅川的这副装假,可以媲美奥斯卡影帝了。
而最恶心的是,为了姥姥,她还要配合傅川的这场演出。
“姥姥没事了。”南意的语气不是很客气。
傅川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那就好,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这无疑是一个修罗场,南意备受煎熬。
“我来找那个助眠师。”
顾西洲淡淡道:“刚好碰到南小姐了,要一起去吃个早饭。”他说着,把南意往电梯里推,“小川吃过了?”
小川?
傅川被这个称呼弄得一愣,顾西洲从未如此亲切的叫过他,便含笑着点头:“还没。”
“刚好。”
但顾西洲的热络持续不到三秒:“一起吧。”
南意硬着头皮站在顾西洲的身后,但是通过那擦得反光的电梯轿厢,她知道傅川在盯着自己,像是一条毒蛇。
这人必定是来质问的。
只是没想到碰到了顾西洲,他似乎很在意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
三人在医院附近挑了一家干净的早餐店,南意低头喝着热乎乎的小米粥,整个人有些虚脱。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顾西洲大口朵颐,也不去看傅川。
傅川食之无味,心里始终悬着,但看顾西洲的反应,南意应该是什么都没说。
料她也不敢说。
“给我剥个鸡蛋。”顾西洲头也不抬。
南意愣了一下,很顺手的拿起碟子里的鸡蛋剥了皮,小心的放在顾西洲的碗里,从头至尾也没看过傅川一眼。
傅川脸上的平和被打破。
南意的手很巧,无论煮多久的鸡蛋到她手里,都能剥的很完整,从前就总是给自己剥。
今天那个鸡蛋却放在顾西洲的碗里,傅川微微眯眼,但他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和继承权相比,算不了什么。
顾西洲吃了一口鸡蛋,自顾自的说:“好嫩。”
南意喝粥猛地一呛。
倒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顾西洲的大掌,正隔着桌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想要缩回去,但顾西洲稍一用力,她就动不了。
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肌肤,很刺痒。
南意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傅川狐疑的看着他俩。
顾西洲倒是面不改色,吃完收回手,擦了擦嘴,对他俩说:“我还有事,先回公司了,不用结账了。”
南意心头一紧,她不想和傅川单独相处,也立刻站了起来。
“不着急,你再多吃点儿,太瘦了。”
顾西洲把她按回座位上。
那肩头的骨头都硌手。
太瘦了,手感不好。
随后,顾西洲看也不看傅川,只是嘴上说:“有空来家里吃饭。”
傅川起身,温润的点头,目送着顾西洲离开。
南意如坐针毡,但顾西洲走了,她也没什么避讳,刚要开口,却被傅川抢先。
那人不可思议的切齿:“小意……你为了报复我,就去和我舅舅过夜?”
南意咬牙:“你胡说什么!”
傅川咬牙,两人都没换衣服,昨天又是一起走了,今天还在一起,昨晚没发生什么鬼才相信!
只是傅川心里很不舒服。
南意是块肥肉,谈了两年他都没吃到,如今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落进了顾西洲的嘴里,他不甘心!
“顾西洲护不了你,他是我舅舅,你的那些小伎俩,利用不了他的。”
三言两语,傅川就把南意说成了一个卖身上位的女人。
南意呼吸颇重,一字一顿的说:“你要是不想我去把咱俩的事情告诉你舅舅的话,最好别威胁我,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果不其然,傅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南意面前,他不会落入下风。
他起身,最后道:“小意,你这样对我,会后悔的。”
南意抓着衣角,气怒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