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琅坐在书案后,闻言,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将那些东西都交给她。”说着,他顿了顿:“另外,让孟御史、傅太守几人来见我。”“是!”随从离开,赵君琅从书案后起身,他走到廊前,看着远处:“这一世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让你如愿。”“阿裳……”他垂下眼眸,放在袖中的手指缓缓捏紧。两日后,盛京街头,一辆马车急行跑过。那马车门被忽然打开,卢清瑶的尸体被一卷草席裹着,扔下了车。她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满是青紫。
俞裳站在院门口,看着俞岸离开时挺直的背脊,她松了一口气。
好在这一次,二哥还未弥足深陷。
想起卢清瑶和卢父,俞裳的眼眸中涌上刺骨的冷意。
她回到屋内,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然后吹了声口哨。
一直信鸽稳稳的停在俞裳手边,她将那信纸卷了系在信鸽脚上,信鸽立刻展翅高飞……
随后的一段时间,俞裳每日照常跟着父兄去校场练兵,日子风平浪静。
只是赵君琅总是会让人给俞裳送东西来。
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可俞裳从来看都不看一眼。
起初,俞裳还会让人将那些送回去,可是日子久了,她便也懒得搭理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一日,俞裳在院中练完枪,回到房里一瞥,只看信鸽已经在了窗边。
俞裳立刻放下擦汗的手帕,将信鸽脚边的纸取下,看到纸上的话,俞裳眼中浮上一抹喜色,她换上衣服便往外走去。
可刚走出将军府大门,俞裳便听到有人在议论着什么。
“那卢尚书的千金失踪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被贼人掳走了。”
“啊……盛京城内哪来的贼人,一个大活人怎会忽然不见?再说了,那可是尚书千金,那卢小姐可是得过陛下御赐的,哪个贼人敢掳。”
“我听说啊,前段时间那卢小姐和俞校尉私相授受被发现了竟将一切都推到俞校尉身上,那日,卢尚书大闹将军府,也不知道是不是将军府怀恨在心……”
“你可别胡说!我家男人就在将军府当差,将军府家风严正,公子小姐个个正直,断然不会做这种事。”
“就是!”
……
听到这些话,俞裳眉心微拧,可她很快收敛心神,往前走去。
在她身后,一道黑影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王爷,少将军按照信上的话去了马场。”
赵君琅坐在书案后,闻言,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将那些东西都交给她。”
说着,他顿了顿:“另外,让孟御史、傅太守几人来见我。”
“是!”
随从离开,赵君琅从书案后起身,他走到廊前,看着远处:“这一世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让你如愿。”
“阿裳……”他垂下眼眸,放在袖中的手指缓缓捏紧。
两日后,盛京街头,一辆马车急行跑过。
那马车门被忽然打开,卢清瑶的尸体被一卷草席裹着,扔下了车。
她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满是青紫。
“啊!”
街边的人纷纷惊呼。
卢清瑶的尸体很快被送回了卢府,尚书府挂起了白幡,卢母在灵前哭到几近昏厥。
卢尚书看着女儿的尸体,眼眸一片猩红:“定是那俞裳!她早于瑶儿不和,定是她害了我们的瑶儿!”
“今日,我就是拼着这一条老命,也要她为瑶儿偿命!”
俞裳如往日一般在校场练完兵,策马行驶在京郊的小路上,忽然,就被一伙黑衣人围住。
“来者何人!”俞裳眼眸一凛,立刻攥紧了长枪,手腕微微一转,将长枪往前一挥!
“取你命的人!”蒙面人眼神狠戾,目光似箭一般刺向俞裳:“给我杀!”
蒙面人一声令下,黑衣人立刻提刀冲向俞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