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傻子。路上他俩没闲着，一路都在打听关于太元道盟的传闻。挑扁担的老爷爷：“太元道盟？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修仙大派。派中的列位仙师可都是好人呐。”抓糖葫芦，满嘴红糖的小姑娘：“知道啊，我还被一位白衣服的仙师哥哥救过哩——”面摊上忙得满头大汗的老板：“提到太元道盟，你们可算问对人了，他们可都是我这儿的常客。二位客官，可要坐下尝尝我家的面？”转眼，卫舒抱胸支下巴跟仙子·玉衡并肩压路。
仙子·玉衡脸挂冷傲：“师娘笑够了吗？够的话，该上路了。”
卫舒见他不仅外貌变化了，连声音也跟他现在的清冷九天仙子的模样贴合，简直打心里佩服死。
“嗯嗯，走吧。”强忍笑意地先一步出了弄巷。
“不过别怪师娘没提醒，你就是变成女仙，我估计还是会招摇。”卫舒头也不回。
可他俩在路上走了好一会儿，也没瞧见有路人朝他们这边看。
卫舒觉得奇怪，转头就见玉衡不知何时戴上了面纱。
“你还挺机警。”
玉衡：“上过一回当，总是会学得聪明些。”
卫舒点点头：“那你为何不直接带面纱，非要变化成女仙再戴面纱？”
“……”
见他一副恍然又无语的样子，卫舒心情又大好起来。
哈哈，这个傻子。
路上他俩没闲着，一路都在打听关于太元道盟的传闻。
挑扁担的老爷爷：“太元道盟？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修仙大派。派中的列位仙师可都是好人呐。”
抓糖葫芦，满嘴红糖的小姑娘：“知道啊，我还被一位白衣服的仙师哥哥救过哩——”
面摊上忙得满头大汗的老板：“提到太元道盟，你们可算问对人了，他们可都是我这儿的常客。二位客官，可要坐下尝尝我家的面？”
转眼，卫舒抱胸支下巴跟仙子·玉衡并肩压路。
卫舒：“一路问下来，太元道盟的口碑还真不错。”
玉衡：“嗯。”
卫舒：“考察口碑的任务应该算完了吧？我们何时上天罡山？”
玉衡：“明日。”
卫舒见他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不由问，“你不会还要住一宿吧？”随随便便就能上山的事，何故要耽搁一宿？
她上下打量他，“不是你怎么还不变回来？女装上瘾？”
玉衡回看她，一双美眸差点把她电麻了。
“妖丹尚未炼化，我体内灵力还是上回师娘渡的，方才已经全部用尽，如今无法再使用变化之术。”
卫舒抽了抽嘴角：“合着说了半天，你是变不回来了啊？”
玉衡长睫一合：“正是。”
卫舒瞥了一眼客栈方向：“所以你是想住一夜，晚上试试再次炼化妖丹恢复灵力。”叹气，“好吧，依你。”
不是卫舒迁就他，是她身上也没有多少灵力……如果一切如常地去取信力也就罢了，万一遇上点事儿，她一个金仙，玉衡一个上仙，两个人都拿不出手，肯定得丢天一宗的脸，到时回到仙界，业无渊那儿也不好交代。
开房时，掌柜的问他们要单间，还是要两间。
卫舒想也没想：“开两间。”
仙子·玉衡：“开单间。”
同时出口。
卫舒用灵通之术问他：为啥一间？现在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不能一间的。
玉衡转脸向掌阅，语气坚持，“我们是夫妻，就开一间。”
卫舒：“……”得，回回来下界，回回跟人是夫妻，我上辈子欠你们的？
房间开好，小二将他们领上楼。
进屋后，卫舒找了个地儿，舒舒服服地坐下来问，“好一个夫妻，敢问玉衡仙子，今晚怎么睡啊？”
玉衡美眸朝床的方向一顾，“就一张床。”
卫舒收笑：“废话。”
玉衡弯眸：“自然是师娘睡床。”
卫舒重拾笑靥：“这还差不多，”起身伸懒腰往床去，“师娘我乏了，先睡了，你自理吧。”
是夜，玉衡将桌椅摆开，独自在地铺上打坐炼化妖丹。
妖丹属阴，借着晚间月华修炼最是适宜。
卫舒由于从下午就开始睡了，所以到了后半夜，她睡得没那么死，当听到熟悉的闷哼和倒地声，她猛然坐起，揉着眼望去，果然看见了倒地不醒的玉……仙子·玉衡。
卫舒叹气掀被：“没有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儿。”她跑去将人扶到床上，后觉得方才那话说得好像不地道，可又一想，感觉意思差不多，也就没再计较，准备将人扶上床躺好，不料对方直接将她压到床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玉衡变成了女人的缘故，他身上有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更令人窒息的是，他居然有胸……压得卫舒差点喘不过气。
好在身体不像男人那般重了，卫舒使了个大力将他推进去。
躺着喘了两口，带着愠怒坐起，之后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到对方那俩馒头上。
她看了看人家的，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最后拍拍胸脯，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我这假的，她那儿更假。”
然后学着上次，熟门熟路地给对方盖好被子。
这一回，她确认好了，玉衡的衣服一丝都没乱，决计让他明早醒来挑不出毛病。
“可这样放任他也不行，妖丹没炼化，还把自己整伤了，我可真是服了。”
她想起今日临走时，姜抑塞给她的丹药，立即变到桌上挑选。
果不其然找到了平日姜抑给她吃的那种。
“咦？这味道怎么有点不同？”
这时丹药瓶上飘出两行金字，意思是这药已经混入了姜抑的灵力，让她放心吃。
卫舒简直感动到哭，姜抑不愧是她上辈子看中的男人，果然一如既往的贤惠细致。
她赶紧服用了灵丹，接着给玉衡输送了一些灵力。
完事后，她有些累乏地从他身上找出那枚万年妖丹看了又看。
“老是炼化不了，也是个问题，我总不能次次给他擦屁股吧？”她回看依旧沉睡的玉衡，趁他没醒，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朝妖丹上滴了滴血。
只见妖丹闪烁了一下，立马变得温驯。
卫舒笑笑：“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她含着自己咬破的那根手指，将妖丹又放回玉衡身上。
她有女娲真血这件事，仙界除了她爹娘，没有人知道。
上一世的姜抑知道，毕竟要跟他双修，没办法隐瞒。
后来东窗事发，业无渊在折磨她的时候也发现了。
女娲真血可是上古血脉，即便是仙胎也极其罕见。
当初她爹娘就是怕宵小觊觎，这才对外隐瞒。
她现今羽翼未丰，自是也不能让他人知晓她有女娲真血的事。
累了两个时辰，她有些撑不住了，看了看房间，再看了看床上的人。
“唔都是女人，应该不会介意吧？”她打了个哈欠，当即倒在床边睡去，身后刻意跟对方保持了一大截的距离。
翌日初晨。
“师娘。”
她睡眼朦胧地睁眼。
“师娘——”
待看清面前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玉脸庞，她什么瞌睡虫都惊飞了。
“你……”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对方的脸，“变回来啦？”
“师娘何故明知故问？”
“蛤？”
玉衡别开微红的脸，提醒，“你的手……”
卫舒这才发现，她竟在睡梦中将两只小手都摸进了对方的仙衣里。
本身刚睡醒，脑子有点不清。
这一摸，熟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就朝着几个固定的地方多摸了几把。
脑子里直印着一句：手感还是那般好。
不料对面传来难以自持地轻哼，“师娘……”
俊玉之人已是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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