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那些精心设计的玩具,比起眼前的男人都弱爆了。指尖挑开那细细的丁字裤时,高时屿抬起黑眸看向我:“这么敏感?”我躲开他的目光没回答。高时屿解开裤链,胯下的东西弹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我看着不太清楚,可昨天已经见识过它的尺寸了,这能进去吗?高时屿将我拽到大腿,丁字裤挂在我一条腿上,裙子被他堆叠在腰间。叠坐的姿势,高时屿箍着我的腰抬起,顶到门口,我疼得抽了一大口气,挣扎地撑着他的腿要起来,“我......我第一次,太大了,不行。”
车子停在漆黑无人的沿海山道,张特助下了车,我往车后看去,还有一辆停着很近的商务车,里面坐着的都是高时屿的人。
如果他现在让人把我灭口,然后丢到海里喂鱼,也都神不知鬼不觉的。
高时屿那样的男人,从底层爬起,杀出一条血路,又能获的富商白邵华的赏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成为屡战屡胜的商业传奇。
原来在这等着我。。
只是那他为什么没有在第一天就揭发我,而是反过来陪我玩了那么多天。
还有昨日他要我那样,难不成对我没有私心?
他凝眸看着我:“收了白巧多少钱?”
我权衡利弊:“六百万,但是现在你手上已经有我的把柄,,您也未有损失。”
“怎么会没有损失?”高时屿伸手扣过我腰,将我捞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描绘我的眉心,鼻尖,唇瓣。
“聪明,果敢,诱人的身段,却澄澈干净的眼神......”
他眸色渐沉,欲望满满地滚了滚喉结,“在情欲上,你成功了。”
高时屿极具压迫性的吻住我的唇,勾着我啃咬,大手隔着布料揉捏。
果然他是有私心的。
动不动心,还不能确定。
但毫无疑问,他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
在高时屿要撬开我的唇齿时,我微微张开配合他的吻,甚至主动舔他的舌根,取悦他。
得以喘息之时,我微微躲开他的唇,一副祈求怜爱的模样:“高先生,你会怎么处置我?”
先奸后杀?
当然后半句没有说出口。
高时屿俊美如斯的脸,全是情欲,开口也是调情的语调:“看你表现。”
他总是像是给我抛出选择,但事实上给我的都只有一条路。
此时此刻我就像是他手中的一只弱小的动物,而他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神。
似乎除了取悦他,别无他选。
高时屿埋头在我的胸前,舌尖卷过的一瞬,如同电流蔓过小腹,我浑身颤了一颤。
此时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有一个感觉,就是那些精心设计的玩具,比起眼前的男人都弱爆了。
指尖挑开那细细的丁字裤时,高时屿抬起黑眸看向我:“这么敏感?”
我躲开他的目光没回答。
高时屿解开裤链,胯下的东西弹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我看着不太清楚,可昨天已经见识过它的尺寸了,这能进去吗?
高时屿将我拽到大腿,丁字裤挂在我一条腿上,裙子被他堆叠在腰间。
叠坐的姿势,高时屿箍着我的腰抬起,顶到门口,我疼得抽了一大口气,挣扎地撑着他的腿要起来,“我......我第一次,太大了,不行。”
高时屿愣住片刻,将我抱起放到沙发上,整个压了上来,开口时语气竟有些温柔:“我还以为你一直在跟我装。”
他手指划过我的唇瓣,“没想到这张嘴还是有真话的。”
我红眼看着他:“高先生,你轻一点。”
他吻过我眼睛的泪痕,那张清冷的面容,露出一个极其迷人的笑容。
随后高时屿变得耐心了许多,慢慢的亲吻我,研磨我。
然而哪怕如此,他钻进来的那一刻,我还是疼得快晕过去。
他拨开我汗湿的长发,“忍忍,动起来就好了。”
然而如他所言,动起来就好了,我感觉自己像被他拖入了欲望的海,一次次攀上高峰,一次次眼前闪过短暂的空白。
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但高时屿给我一种千锤百炼的感觉。
若他四年没有碰过白巧,那一定碰过不少女人,只是怎么一切都无迹可寻?
只能说,高时屿藏得实在太深了!
终于结束,我双脚发软,浑身无力的拾起裙子套上,而高时屿已经收拾好自己下车抽烟。
等他再回到车厢里时,我已经收拾好了。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车厢中的旖旎随风消散。
高时屿瞅了眼倚在车门上的我,“现在来谈谈我们的交易?”
我一脸忐忑地看向他。
高时屿:“二千万,你帮我反过来对付白巧。”
这夫妻二人,外面恩爱这么多年,没想到都各怀鬼胎。
我装作天真的看着高时屿:“是不是我按你说的去做,你就能把视频删了,给我两千万,并且放我走?”
高时屿没有立刻回答我,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拦你。”
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还是有些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白巧的人?”
高时屿:“你我在洲海集团大厦见第一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