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王府,龙弦商就看见那一片白色,他心中涌起无边愤怒,将门前挂着的白灯笼狠狠砸在了地上:“龙泽言,你给朕出来!告诉朕,你究竟将傅韵雅她藏到哪里去了?”龙弦商的心里,怎么也不肯相信……傅韵雅真的死了。龙泽言闻声而至,他与怀中的云儿皆是一身孝服,他眼神悲拗,眼睛下乃是一片乌青,似乎是疲惫至极:“小宁已经不在了,你甚至都不能让她安心的去么?”他怀中的小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哇哇大哭着。龙弦商眉头紧锁,往后退了几步,喃喃出声:“不会的,她那样坚强的一个人,不可能会干傻事的……”一代帝皇,竟是微红了眼眶。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的龙弦商眼皮一跳,红墨滴落在了奏折上,不详的预感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
“陛下,傅娘娘……没了。”暗七声音中带上害怕。
别人不知道,可他却看得分明,龙弦商对那位傅姑娘,其实比对皇后娘娘还要上心几分。
身旁一阵风卷过,龙弦商头也不回地直奔寻芳阁,可屋里除了一滩血迹之外,再无其他。
“人呢?!”他的眉目阴沉,心被挖空,疼痛难忍。
小侍卫被吓愣在了原地,畏畏缩缩地应道:“回陛下的话,贤王将傅姑娘接回府了,说是要厚葬了姑娘……”他的话音未落,眼前就已经不见了龙弦商的身影。
走近王府,龙弦商就看见那一片白色,他心中涌起无边愤怒,将门前挂着的白灯笼狠狠砸在了地上:“龙泽言,你给朕出来!告诉朕,你究竟将傅韵雅她藏到哪里去了?”龙弦商的心里,怎么也不肯相信……傅韵雅真的死了。
龙泽言闻声而至,他与怀中的云儿皆是一身孝服,他眼神悲拗,眼睛下乃是一片乌青,似乎是疲惫至极:“小宁已经不在了,你甚至都不能让她安心的去么?”
他怀中的小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哇哇大哭着。
龙弦商眉头紧锁,往后退了几步,喃喃出声:“不会的,她那样坚强的一个人,不可能会干傻事的……”一代帝皇,竟是微红了眼眶。
“你说,你到底将傅韵雅藏到了哪里去!”龙弦商冲上去,一把就提起了龙泽言的领口。
“皇兄这是在担心小宁么?”龙泽言的眼神中带着暗嘲,道:“她尚在的时候你不珍惜她,如今她不在了,你这副模样,又是做给谁看?”
龙弦商的心头涌起窒息般的难受,他的唇角发白,声音颤抖:“她到底在哪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相信,傅韵雅会这样走了!
她曾说过,她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的。
傅韵雅对‘诺’字看得极重,她绝对不会食言!
“我遵循她的意愿,将她尸骨焚烧,撒到了护城河中。”傅韵雅最向往的就是自由,可惜,她爱上的这个人,毁掉了她所有对幸福的憧憬与向往!
龙弦商眼中染起愤怒,一拳呼到了龙泽言的身上:“你竟将她烧成了灰?”
龙泽言无故挨了一拳,他不由得想起他自个儿冲入寻芳阁时,看到的满地血液。
龙泽言心头只剩下了怒火,他将云儿交到了家仆手中,与龙弦商扭打在了一团。
两人招招狠戾,神情之中尽是愤怒。
“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将她送入了那样肮脏龌蹉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小宁在那里都会经历些什么?”
“若不是你伤她至深,她又怎么可能会绝望赴死?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身后事!”
龙弦商的身形一顿,他唇瓣微动,她一直龙泽言抓住时机,一拳揍在他的小腹,引得他踉跄了几步。
龙弦商失神的站在原地,手中突然多了一方锦帕,红色的血浸染了白帕,字迹娟秀,龙弦商心头猛地一跳,心中升出狂喜,是傅韵雅的字!
这时,龙泽言的话恍若给他泼了一盆凉水:“这是小宁留给你的,遗书。”
“我知道,你一直以为小宁与我之间有过什么,但我今日可以明白坦荡地告诉你,我确实对小宁心存爱慕,可是小宁的心里,却只有一个你!”
“那夜,我深受重伤,小宁只不过是受我手下之托过来照顾我,我那时就算想对小宁做什么,也没有力气……”
“而你口口声声喊着的野种,就是你的亲生女儿!”
龙弦商顿时就僵在了原地,他死死地攥着锦帕,龙泽言刚刚的话仿若一座大山,压在了他的心中,当他在回过神来时,贤王府前,就只站了他与暗七。
贤王府的大门紧闭,他竟然连傅韵雅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龙弦商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娇娇,可是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人会笑着应他。
就在此时,暗七突然跪在了地上,扬声道:“陛下,属下有一事要禀。”昨夜之后,暗七就被龙弦商留在寻芳阁里守着傅韵雅,他亲耳听到了林季昕冲傅韵雅说出得那些话。
听了暗七的描述过后,龙弦商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下来,素来温柔善良的林季昕,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属下听皇后娘娘的声音,似乎是中气十足,没有任何病态。”暗七咬牙添上了一句,从前他只是个小兵的时候,傅韵雅就对他诸多照料,这一次,就当还了她从前的恩情。
暗七的这句话,刺到了龙弦商的心里头。
龙弦商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心头不免生出了几分疑虑,他从来没有想过,林季昕撕开那层温柔良善的面孔后,会是什么样子。
“彻查此事!”龙弦商抿起嘴,眸中难掩伤怀:“连着从前的所有事情,全部给朕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