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听不懂陛下是什么意思……自打上回受陛下教训之后,臣妾就一直待在椒房殿里头学习规矩,就连妹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见到过,哪里来得通天本事能将她藏起来?”林季昕低下了头,抿着嘴角,眼神之中的嫉恨被她隐藏得很好。龙弦商冷冷地看着傅韵雅,声音一沉:“还不肯承认?暗七,上刑!”暗七拿着一条鞭子走了进来,上头暗夹着数不清的银针,看上去分外地吓人。林季昕的脸上带上了一分惊慌,往后面退了几步,咬着牙:“陛下难不成是想要逼打成招?”
下令后,龙弦商径直去到了椒房殿。
暗七在前些时候查到,林家近日与龙泽言走动频繁,或许……林季昕会知道傅韵雅的踪迹。
见了龙弦商后,林季昕眸光一闪,许是龙弦商上次给她的教训实在深刻,让她学了几分规矩,弯腰行礼:“臣妾拜见陛下。”
可龙弦商却只当视而不见,他凝视着林季昕,声音冷冽:“你们到底将娇娇藏到哪儿去了?”
“臣妾听不懂陛下是什么意思……自打上回受陛下教训之后,臣妾就一直待在椒房殿里头学习规矩,就连妹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见到过,哪里来得通天本事能将她藏起来?”林季昕低下了头,抿着嘴角,眼神之中的嫉恨被她隐藏得很好。
龙弦商冷冷地看着傅韵雅,声音一沉:“还不肯承认?暗七,上刑!”
暗七拿着一条鞭子走了进来,上头暗夹着数不清的银针,看上去分外地吓人。
林季昕的脸上带上了一分惊慌,往后面退了几步,咬着牙:“陛下难不成是想要逼打成招?”
龙弦商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使了个眼色给了暗七,鞭子击打在肉体的声音与林季昕的闷哼声在屋子里头响起。
十鞭之后,林季昕就已经快痛昏过去,她哆嗦成了一团,嘴皮都被她咬破,眼看着鞭子又有落下来,林季昕慌忙扬声:“陛下……您想知道些什么,我都说……”
龙弦商满意地勾起嘴角,他坐在蒲团上喝着茶,扬声:“娇娇在哪里?”
“在林家城郊的庄子里头!”林季昕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沾上了她鲜血的鞭子,又是一阵哆嗦,不敢作假:“是贤王带她过去的……”
“暗七,带所有暗卫去城郊,”说着,龙弦商才想起还蜷缩在地上的林季昕:“找人看住她,可别让她有机会去通风报信!”
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去猜想龙泽言与林家为何会牵连在一起,他只想赶快找到傅韵雅!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信念,原本需要一个时辰的路程,他们一行人只用了半个时辰。
暗卫包围了庄子,而龙弦商则只身进到了庄子里。
龙泽言看着龙弦商,眼中泛冷,他竟然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龙泽言正要拔出佩剑,两支手臂却已经被暗七制住。
他垂下眼帘,没有挣扎反抗。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龙弦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后,逐个房间寻找着傅韵雅的踪迹。
房门被打开,傅韵雅的身体猛地一颤,当她看到了龙弦商的一张俊脸过后,难掩心中的情绪,泪如雨下。
“娇娇……”龙弦商将她拥入怀中,看着她那已经瘦得只剩下了骨头的身体,龙弦商的一颗心都跟着疼痛了起来。
可随之而来地,却是一阵狂喜——傅韵雅竟然回拥住了他。
二人相对无言,可屋中却流淌着情意。
在许久之后,傅韵雅抬起了头,她的两颊上还残留着一片湿润。
“贤王意图谋反,兵器就埋在了这处庄子的林子里……”这是她这几天来,小心翼翼偷听得知的。
龙弦商的眉心一跳,但却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他早就猜到,龙泽言从他登基起,就一直惦记着这个皇位……
而林家也从来都不忠君,他们永远都只会为能够给他们家族带来利益的人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