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没搭理他。下一秒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无力地拽着他的白衬衫,盯着天花板,思绪停滞。推开房门进去后,高时屿又一脚将房门踢上,将我扔到床上。我看见他西裤上清晰可见的形状,咽了口唾液:“你还想干什么?”“干你啊,干什么。”高时屿利落地脱掉身上的衣物,“你爽够了,我还没!”谁能想象,禁欲清冷,专一爱妻的高时屿,在床上竟然是这一副摸样。除了“衣冠禽兽”四个字,我想不到别的词。
说实话征服高时屿这样的男人,可真刺激,真是充满挑战性。。
纠缠之间,高时屿已经将我抱上斗柜,雪纺衫扣子全部被扯掉,黑色文胸松松垮地落在我的手臂上。
他将脑袋埋了进去,湿润舌尖舔舐,牙齿啃咬。
我指尖拽住他柔软的短发,故作矜持地挣扎起来:“够.....够了......”
他抬起头对我对视,那张英气沾上情欲的脸,看起来更加魅惑,“真的不想要吗?”
我双手抵在他的结实的胸膛,害羞撇过脸去不看他:“不想!”
“小骗子!”高时屿将我抱下来,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腰腹,一只手掰过我的脸,让我直面柜子上的全身镜。
镜子里头的我满脸潮红,衣衫敞开,模样淫靡浪荡。
高时屿湿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你的每个娇软的喘息,每个妩媚的表情,都在告诉我.......你想要。”
话语间他的一只大手已经钻到了我内裤里面,我的双腿瞬间发软,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往他身上依靠。
有了那晚在车里的探索,高时屿已经非常清楚我的敏感点,快感刺激着我的血管,我的神经,从他的指尖一直蔓延至我全身,最后钻入我的大脑皮层,让人欲罢不能。
高时屿知道我快要到了,掐过我的下颚迫使我跟他接吻,将我的呜咽声吞咽在他的口腔之中。
他撩开我脸颊上的发丝,抚摸我的脸颊,看着镜子里淫靡的景象问我:“爽吗?”
我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下一秒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无力地拽着他的白衬衫,盯着天花板,思绪停滞。
推开房门进去后,高时屿又一脚将房门踢上,将我扔到床上。
我看见他西裤上清晰可见的形状,咽了口唾液:“你还想干什么?”
“干你啊,干什么。”高时屿利落地脱掉身上的衣物,“你爽够了,我还没!”
谁能想象,禁欲清冷,专一爱妻的高时屿,在床上竟然是这一副摸样。
除了“衣冠禽兽”四个字,我想不到别的词。
从天亮到天黑,从玄关到浴缸,高时屿的体力让我震惊,在最后一次他将我翻身从身后冲刺,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散架了。
结束后他趴在我背上紧紧将我笼在身下,我还在高潮中回味,发现他那又在我体内硬了。
再来的话,我得被他干死在床上。
那天我还觉得他千锤百炼,这两年应该没缺过女人,此刻我收回,他简直像饿了好几年的狼。
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他身下抽了出来,他一脸餍足的摸样,面目温柔了许多:“去哪?”
“洗洗。”
见我想下床,他也起来了。
我双脚落地,一软差点儿摔倒,被他揽住腰拉到怀里。
高时屿笑起来,那张冷厉的脸,平添了几分顽劣,“走了不了?”
始作俑者,凭什么笑?
我瞪了他一眼,下一秒被他抱进了浴室。
他放下我后,我推他,“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我是真的怕了,怕他又发疯。
高时屿也没有勉强,关上门出去了。
等我出来时,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没了人,高时屿走了。
我拿起手机,他留了信息。
让住在别墅里,晚些会有人来收拾,给我做饭。
我拉开衣柜,里面有两套干净的衣服,香香的,有吊牌还有干洗过的标签。
想金屋藏娇,他早就预谋好了。
看样子他好像上头了,至少肉体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