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牧厌会听轻音乐睡觉。正好她很需要!在酒店里休息几天后,许南意终于可以自己下地走路,她首要做的,就是收拾东西上玉山。没想到,牧厌一行人也要上玉山。于是他们结伴而行。方洲问道:“许小姐,你觉得真能挖到玉吗?”许南意耸耸肩:“说不准。”她望着走在前头的牧厌,压低声音:“方秘书,你今天给牧总后背换药了吗?他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吧?”方洲摇摇头:“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总裁自己换药的。”
被拉住的牧厌停下,回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南意。
许南意慌忙收回手,掩饰般轻咳一声:“这次你来玉山,是看了新闻吧?想要上玉山,对吧?”
“不对。”
意料之外的答案,许南意愣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牧厌离开。
让她有种自作聪明的感觉。
有点丢脸。
那牧厌来这儿做什么?
后半夜,许南意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很怕闭上眼睛,就回想起梦里,父亲跳楼的画面。
只要想到父亲死前的绝望,她的心就一阵揪痛,那双清丽的眸子填满滔天的恨意。
她一定会让陆深、闻洛等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时,一阵悠扬的轻音乐从隔壁房间传过来,让她浮躁的心,顿时就得到安抚。
她没想到牧厌会听轻音乐睡觉。
正好她很需要!
在酒店里休息几天后,许南意终于可以自己下地走路,她首要做的,就是收拾东西上玉山。
没想到,牧厌一行人也要上玉山。
于是他们结伴而行。
方洲问道:“许小姐,你觉得真能挖到玉吗?”
许南意耸耸肩:“说不准。”
她望着走在前头的牧厌,压低声音:“方秘书,你今天给牧总后背换药了吗?他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吧?”
方洲摇摇头:“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总裁自己换药的。”
她惊讶:“自己怎么换?”
方洲叹气:“总裁不让我帮,我也没办法。”
许南意眼珠子一转,加快了脚步,假装不经意的拍了下牧厌的后背:“有落叶。”
牧厌咬牙,后背的伤让他皱眉。
“你故意的吧?”
许南意讪笑:“你的伤还没痊愈吗?都已经一个星期了。”
牧厌懒懒的瞥了眼许南意:“跟你没关系。”
许南意气的牙痒痒,在心里骂牧厌,真以为她爱多管闲事吗?如果她不管,她会良心不安。
休息时,牧厌的人找了空地搭了帐篷。
晒了一天,许南意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极了一颗水蜜桃。
有个保镖红着脸给许南意递水。
“谢谢。”
许南意接过来,拧开瓶盖,就仰头咕咚咕咚的喝醉。
喝的有点急,水从她嘴角往下流。
什么是尤物?
尤物就是像许南意这样仰着细长的脖子喝水,边上的男人都会张大嘴巴咽口水,眼睛看直了!
许南意直接喝完一整瓶,才发现所有人盯着她看,让她怪不好意思。
“怎么了?”
她看向牧厌。
牧厌俊脸黑沉,直接进了帐篷。
方洲忙说道:“许小姐,总裁进去换药了。”
许南意犹豫几秒,还是拉开帐篷拉链,在牧厌惊愕的眼神下,钻了进去,再把拉链拉上。
“出去!”
“帮你换药,我就出去。”
当她看到牧厌后背上的伤,似乎有发炎的迹象,她更不可能走,抢过牧厌手中的药和绷带。
见牧厌要躲,她壮大胆子将他按住。
“躲什么,你,你哪里我没见过?再说这伤是因我而起,我就必须负责到底。”
瞧着红透的脸蛋,牧厌薄唇轻扯:“好,想负责是吧?一天三次换药,晚上帮我洗澡,懂?”
许南意傻眼:“洗,洗澡?!”
牧厌坏坏撩唇:“不是说看过我全身,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做不到就别说。”
再次被牧厌死死的拿捏住,许南意无话反驳,先专心的给牧厌上药,包扎绷带。
包扎的时候,她身子娇小,几乎抱住牧厌才能把绷带绕几圈。
每次,他都盯着她看,那炽热的目光里饱含的欲望,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什么眼神?”
“就……”
许南意脸颊发烫,只好转移话题:“你不说不是不来玉山的吗?为什么今天又来?”
牧厌眼眸微闪:“上一秒无法决定下一秒,更何况,那是我三天前说的话。”
许南意噎住,她是真的说不过牧厌。
算了,她管他那么多呢!
给牧厌包扎好绷带,许南意就想离开,却突然被牧厌摁倒在地上,吓得她睁大眼睛。
下一秒,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落了下来。
男人舌尖温柔又霸道地撬开许南意的唇,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她本能的闭上眼睛,任由他索取。
直到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衣服!
她慌张的按住他的手:“等,等下,外面还有好多人呢!”
许南意耳边充斥着男人炙热的呼吸,还有他性感的喘息:“这,不是更刺激吗?”
偏偏,外面方洲的声音响起。
“总裁,您有电话。”
但压着许南意的牧厌没动作。
许南意慌了,不会真要在这儿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