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宋织被这男人绕迷糊了。霍砚洲抬步向前,拉近了与宋织的距离,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宋织身上,形成密不透风的压迫感。随着男人的靠近,宋织被檀木混和着雪松的清冽气息紧紧包裹。“宋小姐不要钱,是想让我欠着你情分了?又或者想让我以身报恩?”霍砚洲漆黑的眸子里浸着冷傲,一字一顿,“可惜,我最讨厌利用孩子趁机接近我的女人。”宋织,“???”打他主意?是他像狗一样追着自己整整三年,好吧!
“宋小姐……”
好烈的性子,够野……
男人的嗓音仿若雪山之上的玉石撞击声音,明明低沉性感,却又散发着一股子凉意。
余音散尽时,霍砚洲已经款步走到宋织面前。
走廊的灯光照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上,投下长长的一道暗影,连带着将他惊艳的五官一同隐在了阴影里,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男人墨色大衣下是同色系的高定手工西装,领带将领口遮挡的密不透风,犹如他这个人一般神圣不可侵。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与波澜,笼在阴影里的五官立体深邃,又禁又欲,诱人犯罪。
薄而粉的唇微微抿起,左手上轻捻着串黑色佛珠,明明挂着浅笑,偏又让人心生畏惧。
“呵,霍先生。”女人顿住脚步,侧身,敛去眼底的红,一如既往的眉眼清冷。
男人不愧是众人艳羡觊觎的帝都佛子,单是那种经年累月浸在骨子里的高贵底蕴就无人可比。
宋织不经意挑眉,其实这男人不仅脸漂亮,就连手术时露在空气里的腰身和半片臀都很出彩……
霍砚洲舌尖微挑,一双黑眸目不斜视的盯在女人眉心处。
霍先生?这女人果然认得他。
还好景驰调查了霍战的绑架案,与这女人无关。
不过这女人拼了命的救他儿子,还不是想接近他,觊觎他?
宋织,“……”就……霍先生脑洞有点大!
眼前的女人比景驰拿给他看的照片美了不止十倍,难怪儿子选她当妈咪,眼光随他。
女人的皮肤冷白发光,明明清澈纯净的眼瞳,偏偏眼尾上勾还泛着诱人的红,没来由的添了一抹风情。
丝锻般的长发随意的拢在黑色大衣里,整个人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冽。
一眼惊心的高冷厌世美。
与霍砚洲站在一处,倒有些势均力敌的意思。
也是此时,霍砚洲才看到这女人眼角还藏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只在近处才看得清晰。
不过瑕不掩瑜,这女人的人品有些一言难尽……
刚刚病房内争吵的声音实在太大,霍砚洲恰好从陈修仁的办公室出来,便问景驰怎么回事。
景驰说病房里住的是宋家老夫人。
紧接着霍砚洲就听到白安雅谴责宋织趁着宋老夫人要苏醒的时机来表孝心、争家产的话。
他最看不起对长辈不孝、算计长辈家业之流。
至于宋织说要废了她姐姐的手,他倒无所谓,自从有了霍战后,他便看不惯那些拿人家孩子说事儿的人。
但只凭她对长辈不孝、算计长辈家业一条,他就不可能让这女人再靠近他儿子。
男人审视的眸光压迫感十足,宋织顶不喜欢被人当做猎物看。
她喜欢做猎手。
“霍先生有事?”宋织挑了挑狐狸眸,眼尾微微勾起,又冷又媚。
就连眼底的小痣在光影下都分外张扬。
咳咳,这男人真是妖精,连腰臀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造孽……
霍砚洲捏着佛珠的手指轻轻用力,黑眸笼上一层薄雾。
可恶,这女人竟然大庭广众勾引他!
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喉结不自主的举动了下。
“宋小姐救了我儿子,之前有事耽搁了没有登门道谢。
今日恰巧碰到,特意感谢宋小姐。
不知道宋小姐喜欢什么,又或者需要霍家如何感谢?”
“哦。”宋织神色淡淡,言简意赅,“不用。”
她救小团子的时候,并不知道小团子是霍家人。
若是知道小团子是霍家人,她只会在暗处把人救下来,省得和这些大家族扯上关系。
霍砚洲冷厉的扫了景驰一眼,景驰立马递上一张支票。
男人嗓音沉沉,“一点心意,数字,宋小姐自己填。”
这扑面而来的豪横……
宋织轻飘飘的扫了眼景驰手中的空白支票,舔了舔小巧精致的唇珠,“我救人,不图钱。”
她已经拿了这货二亿诊金和一块南明火晶,再拿他的钱,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霍砚洲眉心微蹙,不图钱,那是图他了?
“所以,霍先生让我怎么填数字?”宋织红唇微动,看着面前傲骄的男人脸色黑沉,心中莫名很爽。
宋织眼神轻飘飘的落在男人遒劲精瘦的腰身上,嗯,看来自己手术做得很成功嘛。
男人腰身笔挺,完全没有术后不适。
话说回来,虽然自己给他留了特效药膏,但术手半个月能像他这般行动自如,看来这男人必定经受过特殊训练。
咳咳,手术时,除了腰臀,她好像还看到了他的……大宝贝……
咳咳咳……宋织忍不住脸红。
感受到女人灼热的眸光落在自己的腰间,丝毫不掩饰她对自己的小心思,霍砚洲浑身寒意凛然升起。
果然是冲着他的人来的。
“宋小姐,我是生意人,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从来不浪费感情。”
“什么意思?”宋织被这男人绕迷糊了。
霍砚洲抬步向前,拉近了与宋织的距离,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宋织身上,形成密不透风的压迫感。
随着男人的靠近,宋织被檀木混和着雪松的清冽气息紧紧包裹。
“宋小姐不要钱,是想让我欠着你情分了?
又或者想让我以身报恩?”
霍砚洲漆黑的眸子里浸着冷傲,一字一顿,“可惜,我最讨厌利用孩子趁机接近我的女人。”
宋织,“???”
打他主意?
是他像狗一样追着自己整整三年,好吧!
宋织又淡淡扫了眼男人的腰身,邪气哂笑,“原来霍先生不仅腰不好,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
霍砚洲目眦欲裂,如果不是出身大家族的教养,他恨不得捏断这女人的脖子。
“老子腰好着呢!”
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被质疑腰不行。
特别是被这么一个顽劣冷酷、不讲亲情的女人笑话自己腰不行。
“呵呵,好不好和我又没关系。”宋织微微勾唇,一副轻谩懒散模样。
早知道这男人有自恋的臭毛病,给他做手术时就应该故意留点小瑕疵,让他阴天下雨就腰疼,或者不孕不育,早什么泄什么的。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冷凝窒息。
“宝贝……”宋织接起电话,旁若无人的转身,往走廊尽头的楼梯走去。
霍砚洲,“……”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