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到停车场的时候,男人正身形慵懒的,靠在她的车上,嘴角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沈乔心中,咯噔一沉。随即挤出一抹笑,看向傅厉枭,脚步却顿住,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小叔……还没走?”“这不是等着想看看,你的战绩如何?”沈乔有一些迟疑,却看见了傅厉枭对她招手:“过来!”他明明嘴角上扬,噙着微笑,可是那一双黑眸里的压迫感,却让沈乔喘不过来气。“小叔……”
沈乔的车,和傅厉枭的车,一起停在了陆家的地下停车库。
她去到停车场的时候,男人正身形慵懒的,靠在她的车上,嘴角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沈乔心中,咯噔一沉。
随即挤出一抹笑,看向傅厉枭,脚步却顿住,站在原地。
不敢上前。
“小叔……还没走?”
“这不是等着想看看,你的战绩如何?”
沈乔有一些迟疑,却看见了傅厉枭对她招手:“过来!”
他明明嘴角上扬,噙着微笑,可是那一双黑眸里的压迫感,却让沈乔喘不过来气。
“小叔……”
“怎么?
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还是把事情办砸了?
嗯?”
沈乔的呼吸一沉,本能地后退两步,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小叔,对不起,都是我太笨了……”
男人步步紧逼,在察觉到沈乔即将撒腿就跑之前,一把拽住她,两人拖进了监控盲区的一个角落。
压迫感瞬间蔓延。
“小东西,敢跟我傅厉枭玩心思,耍手段的,你不是第一个!
敢戏耍我的,全是头一号!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出一口恶气?
嗯?”
男人说话的声音,仿佛是带了钩子,直接扎透沈乔的皮肉,还没动手,恐惧就已经蔓延开来。
“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那样?
沈乔,我会给你机会狡辩的!”
说着,傅厉枭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单手控制狠狠的沈乔的身体,直接将她塞进了黑色越野车里!
傅厉枭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带着几分粗鲁,沈乔的手肘,猝不及防地撞在了真皮座椅上,挣扎起身的瞬间,车子已经启动,随着傅猛打转方向盘,车子已经开始驶离地下车库。
才离开沈家,沈乔的天鹅颈上,就倏然多了几分力道。
呼吸陡然稀薄。
“沈乔,你玩我是吧?”
“不是的,小叔……”
突如其来的呼吸困难,让沈乔心中明白,此刻的傅厉枭,眼神狠厉,愤怒充斥在大脑里,就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存在。
傅厉枭的手收紧:“那是什么?”
亏得昨天,他还信了沈乔的鬼话!
甚至是出手帮她!
没想到,这女人,根本没想过要退婚!
昨天夜里的那些说辞,不过是欺骗罢了!
“沈乔,这么明目张胆地玩儿我的人,你是第一个!
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惩罚你?”
沈乔又慌又怕,这么做,他不是没想过后果!
只是如今,亲眼看见傅厉枭的愤怒程度,她还是怕了。
“小叔,对不起……
我真的没想欺骗你!”
傅厉枭双目腥红,邪恶的唇,几乎是贴在沈乔的唇上,牙关用力,口腔之中便有血腥弥漫。
沈乔呼痛,夹裹着怨气的唇舌,已经毫不客气地攻城略池,与那血腥味重合。
他像是一个疯子,毫无章法,毫不怜惜地折磨她,一直到她眼中有泪水逼出来。
“傅厉枭,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这就承受不住了?tຊ
沈乔,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傅厉枭的身子坐直,依旧是斯文矜贵,手腕上的珠子,却被狠狠的捏着,沈乔慌乱的坐直,甚至是往座位的另一头爬过去。
此刻的傅厉枭,薄唇上,还染着鲜血,一副嗜血而又危险的模样。
傅厉枭紧闭着双眼,手里的佛珠,捻动的速度飞快。
他在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否则下一秒,他极有可能一把扭断沈乔的脖子!
车子行驶的每一分钟对于沈乔来说都是煎熬。
她想解释什么,可是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想过傅厉枭会生气,却没想到暴怒之下的傅厉枭,就是个疯子!
车子停下来,他们抵达暗夜。
沈乔的身体,本能地缩瑟,却还是被傅厉枭捉住,直接把人拖进暗夜的地下室。
黑暗笼罩的一瞬间,沈乔几乎窒息,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息,仿佛这里是什么人间炼狱。
沈乔抵触,却抵挡不住傅厉枭的蛮力,他的力气很大,沈乔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脚底下的高跟鞋,让她被拖拽得踉踉跄跄。
傅厉枭的眉头拧成了疙瘩,直接把人扛在了肩膀上,他的骨头好硬,咯得沈乔生疼,眼眶里有泪打转,她挣扎,尖叫:“救命啊,救命!”
走进了一间屋子,傅厉枭直接将人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嘴角上,依旧是冷冽的笑意浸染:“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沈乔,你昨天晚上,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唬鬼呢?
我踏马还像个傻子似的,给你做了这么一出好戏!
沈乔,你够有胆子的啊!”
“小叔,我也是被逼无奈,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
“为什么没有提出来退婚?”
沈乔的脑子凌乱,很显然,是被眼前的男人的残暴程度,吓到了,她支支吾吾:“小叔……
我求求你,别逼我!”
“装可怜?
你以为现在装可怜,很有用?
沈乔,我看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不知道,我傅厉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只能是我的,否则,宁可毁了她!”
傅厉枭的眼睛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癫狂,牢牢地按住沈乔的肩膀,他不知在哪儿,摸出来一把明晃晃的手/铐。
腕子上,一股凉意袭来,等沈乔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困在了沙发上,另外一只手,被禁锢在了灯柱上。
巨大的恐慌,从心头弥漫开来,很快充斥着一整间屋子。
沈乔又慌又怕,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洪水猛兽似的男人,不住的后退,嘴里喃喃道:“傅厉枭,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没有想要骗你……”
傅厉枭冷漠地捏住沈乔的下巴,再一次冷声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为什么没有提退婚的事?”
沈乔一张脸苍白到失血,只能拼命地摇头:“现在还不能……”
“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
要钱?
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我对你不会吝啬!
为什么不能离开陆寒川?
你爱他?”
沈乔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她知道,丧失了理智的男人,此刻就像洪水猛兽,根本封印不住了。
她甚至是企图,一次一次地想要唤回傅厉枭的理智。
“小叔,我跟你保证,我根本就不爱陆寒川!”
“不爱陆寒川,却舍不得放开?
沈乔,你可是够贱的!
还是你就是享受和我之间的谷欠望?
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
傅厉枭的话,尖酸刻薄,却句句刺痛了沈乔。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没有?”
男人的眼神发着狠,直接按住沈乔撕扯。
嘶啦一声——
山水泼墨的旗袍,就像是被撕碎的画作,悄无声息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