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滔:“……这是大人的事,你别多管。”“那爸爸为什么还找我去催厉宴承?”“司染,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连爸爸的话也不听了。”司滔恼羞道。“爸爸,我跟你说过,我和厉宴承的婚姻不会维持多久,你不要以为这是玩笑话,我很认真。”司染一字一句道。司滔看她严肃认真的小脸,皱眉,“你是因为晏承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司染抿唇不言语。“那个女人怀孕了吗?宴承公然承认她的身份了吗?都没有吧。现在你还是厉家少奶奶,你只要怀孕,就能维持好这段婚姻。”
“你别胡说,我家司棠对你老公一点兴趣也没有,别忘记了,帝都可不止一个财阀,你少编排你姐姐。”大伯母赶紧否认。
“说起来,司棠快回来了,小时大家都说司染和司棠长的像,行为举止也相似要不是司染早婚,指不定也能跳级成为博土啊。”二婶一直以大伯母马首是瞻,刻意拿司染和司棠做比较。
“王萍,话不能这么说,我家司棠本硕都是在哈佛,现在又要在哈佛博土毕业,才华遥遥领先。而司染嘛,不过是上了个纽约大学的本科,并且还早早嫁了人,怎么能跟我家司棠相比较。”
自小,司染不管做的多么优秀,都会拿来跟司棠比较。前世她经常被长辈们这种弄的很头痛,可这世不同了,她对很多事想的很开,司棠被大伯母培养的再厉害,不过也是为嫁个更高的豪门罢了。
“哇,司棠姐姐好厉害,既然她这么热衷学业和事业,就不要结婚了,好好搞个人发展吧。”司染惊叹道。
“司染,你胡说什么? 我家司棠是一定要嫁人的,也只有顶级财阀才能配得上她。”
“哦,既然都是为嫁人,那司棠姐姐和我有什么区别呢?”
大伯母来司家是为炫耀自已女儿要拿到博土学位了,没想到却被司染怼的无话可说。
“王萍,我们走。”大伯母气愤招呼二婶离开。
等他们一走,司妈—李静菲抱住司染:“我的女儿,你可真棒,妈妈还从未见你大伯母如此吃瘪过。”
在司家整个家族,大伯父掌管司家主要资源,大伯母以养出司棠那么优秀的女儿为荣,他们家总是打压别人。
李静菲和司滔没少吃暗亏。
“司染,自从你嫁给宴承,成熟大气很多,这是宴承给你的底气。”司滔不忘夸赞自已的女婿。
司染皱眉,“爸爸,这跟厉宴承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什么事都往他脸上贴金。”
“你这孩子被宴承惯的没影了,要不是有厉家在,你以为你大伯母能息事宁人?”司滔自认把事情看的很清楚。
司染也知道,大伯母确实是怯厉宴承的势力,于是她也不再跟父亲争辩,而是拉着哥哥走进卧房。
“哥哥,你若真的想和李白成现实中的朋友,就不要怕,约他出来当面聊。”
“真的可以吗?”司斯礼怯懦道:“我怕他看到我会消失。”
司染忍不住抱住他:“哥哥,如果你迟迟不说出真相,是能维持虚幻的美好,可你也会越陷越深,以后若想抽离,更痛苦。”
她和厉宴成的关系,何尝不是如此?
司斯礼在她的鼓励下,勇敢的给李白发去见面的微信……
“每次你回来,你哥哥都特别开心,可是你嫁人了,也不能整天往家里跑。”李静菲笑着道:“自从你嫁给宴承,司家哪个人不高看咱们家,也极少有人敢说你哥哥什么了,除了你伯母那张破嘴。”
“女儿,你一定要抓住宴承的心,尽快怀孕生个孩子。”
司染但笑不语。这世不管妈妈怎么说,她都不会再继续和厉宴承耗下去。
“染染,你来一下。”司滔站在书房门口叫她。
“你快去吧,你爸爸有重要的事找你。”
司染走进书房,在爸爸的命令下把门关闭。
“染染,你帮爸爸去催催宴承,娱乐城项目的事,我这个老丈人不好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司滔苦恼道。
“爸爸,我上次在医院跟你说的话,你怎么一句也没听啊。”司染神色慌张:“咱们家不要再和厉氏做项目了。”
司滔:“……这是大人的事,你别多管。”
“那爸爸为什么还找我去催厉宴承?”
“司染,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连爸爸的话也不听了。”司滔恼羞道。
“爸爸,我跟你说过,我和厉宴承的婚姻不会维持多久,你不要以为这是玩笑话,我很认真。”司染一字一句道。
司滔看她严肃认真的小脸,皱眉,“你是因为晏承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司染抿唇不言语。
“那个女人怀孕了吗?宴承公然承认她的身份了吗?都没有吧。现在你还是厉家少奶奶,你只要怀孕,就能维持好这段婚姻。”
“爸爸,想抓住一个心思不在自已身上的男人,太累了。我累了,不想再……”
“司染,你以为就你承受的多吗?我何尝不是?你大伯虎视眈眈,剥削打压我,而我因为心思在你哥哥身上,一门心思要治好你哥哥的病,内外夹击,心力交瘁。”
“爸爸,你现在医疗行业做的风生水起,你可以不用去图司家原来的产业,没必要受大伯的气。还有我知道治疗哥哥需要花费巨额资金。我与厉宴承离婚后,会至少得到大几百亿的赔偿金,我全部拿出来用于哥哥身上。”
司滔冷笑:“司染,你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你嫁到厉家,带来的利益可不单单是金钱那么简单,我们家在家族的地位也随之升高,何况厉宴承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多少女人垂涎他,你说离婚就离婚,你脑子被狗吃了。”
她自小表现好,爸爸从未辱骂过她,如今却对她口不择言。
司染的身体发抖,“爸爸,若我和他继续在一起会死,你会不会同意我离婚?”
“你拿死来威胁我,我生你养你,给你那么好的生活,不是要你作贱自已的。”
“爸爸,你从未因为我的努力而真正疼爱过我吧?”
“哥哥的身体,虽说我们都想治好他,但也要做最坏的打算,万一治不好,我回到你们身边,可以照顾你们和哥哥……”
啪,司滔一巴掌打下去。
司染雪白的小脸肿起。
时间都静止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心思,你就不想你哥哥好。”司滔怒骂。
“我怎么不想?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希望哥哥完好如初。”
“当初是你贪嘴,让你哥哥为你爬树摘果子,是你害的你哥哥从树上摔下伤了脑子,你别以为这么多年,我不点出来,你就能心安理得了?”
司染整个人都恍惚了,原来爸爸一直都知道这件事。
可爸爸误会她了,她从未主动让哥哥爬树摘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