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身子弱,警惕性已不比之前。将沈琉璃安置好之后,夜惊澜才随着太监总管出去。御书房。江父一脸忧思之色,白发苍苍,眼角的细纹便能看出他今日来的操劳。见到夜惊澜,江父立即下跪行礼,忧心忡忡地道:“皇上,臣的女儿所托非人,实在是老臣之过,现在,她已经悔过了,愿意替皇上分忧。”夜惊澜眉心一动,见对方这般诚恳,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不知她当如何为朕分忧?”江父人精一般,见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便趁热打铁继续道:“孽女在反贼身边许久,知道一些事情,臣会让她将知道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
沈琉璃见她如此癫狂,显然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话已说完,沈琉璃便领着众人准备离开。
回到宁安宫,便见夜惊澜在殿中等着她。
夜惊澜见沈琉璃面色不虞,清风朗月般的脸上漾起一丝笑意。
“何人惹得阿琉璃不快了。”
沈琉璃勉强笑笑,想到大牢中对自己怨毒不已的江瑟瑟,问道:“皇上会如何处置江瑟瑟?”
夜惊澜闻言眉头微挑,如同谈论天气一般平常地道:“定王谋反叛逆,府中成年男子斩首,女子充入教坊,定王妃身份不同,朕已下令斩首示众!”
沈琉璃顿了顿,却没有多说什么。
夜惊澜见她对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态度,心下不免有些担忧。
“阿琉璃不必这般忧心,待你身子养好些,朕便带你去拜见你父亲。”
听到这个,沈琉璃才有了几分精神,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一同用完午膳,夜惊澜在一旁批阅奏折,沈琉璃便在软榻上浅眠。
时间一晃而过,而夜惊澜手中同一本奏折已经许久没有翻动过了。
盯着那抹俏丽的身影,夜惊澜只觉得岁月静好。
太监总管躬身进来,看到这一幕都不忍心打扰,皇帝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心,他怎敢坏了皇帝的好事。
站了许久,夜惊澜才察觉到殿中多了一人。
夜惊澜冷眸一凝,不悦的扫向来人,用眼神询问他何事。
太监总管诚惶诚恐压低声音道:“是江大人求见皇上您。”
夜惊澜沉吟半晌,望了眼迷迷糊糊睡着的沈琉璃。
夜惊澜俯身将沈琉璃拦腰抱起,沈琉璃不舒服的扭动了两下,迷迷糊糊醒来见到面如冠玉的夜惊澜,便又沉沉睡下。
她如今身子弱,警惕性已不比之前。
将沈琉璃安置好之后,夜惊澜才随着太监总管出去。
御书房。
江父一脸忧思之色,白发苍苍,眼角的细纹便能看出他今日来的操劳。
见到夜惊澜,江父立即下跪行礼,忧心忡忡地道:“皇上,臣的女儿所托非人,实在是老臣之过,现在,她已经悔过了,愿意替皇上分忧。”
夜惊澜眉心一动,见对方这般诚恳,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
“不知她当如何为朕分忧?”
江父人精一般,见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便趁热打铁继续道:“孽女在反贼身边许久,知道一些事情,臣会让她将知道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
夜司丞如今已经不足为惧,夜惊澜对他的事情也丝毫不在意,只是想到沈琉璃身上的毒,还需要自己在费一番功夫。
“若是能为朕所用,朕便饶她一命。”
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江父喜不自胜,对着夜惊澜一阵感恩戴德。
不久之后,换了一身干净布衣的江瑟瑟便出现在夜惊澜面前。
江瑟瑟刚受过一场惊吓。
沈琉璃前来探望她不久之后,便有人公然在大牢行刺她!
对方来势汹汹,明显是想杀人灭口。
她起初以为是沈琉璃安排的,仔细想来便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沈琉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对付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怎么还会命人暗杀。
细想之下,也只有夜司丞想杀她灭口,因为自己知道他太多秘密。
想到这里,江瑟瑟身体一阵发寒。
这才千方百计让人联系了夜惊澜,想用她知道之事换自己一命。
江瑟瑟朝着夜惊澜行跪拜大礼,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一条明显的勒痕。
“皇上,妾身识人不清,知道错了,求皇上网开一面,放妾身一nmzl条生路。”
夜惊澜眉骨微挑,目光冷冽的看着她。
江瑟瑟被盯得头皮发麻,仿佛有一柄剑悬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