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烬的睡相很好,躺下后就不会乱动。不一会身侧就传来男人匀称的呼吸声,岑稚紧绷的神经好像也被传染了。渐渐地松懈下来,不一会也睡着了。翌日薄烬醒来时,入眼的是乱糟糟的浅灰色短发。他愣了两秒后,才想起岑稚昨晚是在他这里睡的。怎么还睡到他身上来了,压的他手臂都麻了。岑稚不是整个人睡上去的,而是压了半边。薄烬抬手时,还带起了……睡裤?这是岑稚昨晚穿在身上的睡裤。估计是他睡觉不老实,睡裤再大,就掉了下来。薄烬拿起睡裤,顺手就在岑稚的腰上拍了一下,“起来。”
岑稚没动,今晚的薄烬可没喝酒。
和他一张床上睡觉,就两个字,危险。
“不了,我睡衣洗漱用品都……”
岑稚的话没说完,薄烬就说,“穿我的,用我的。”
岑稚转动着豆奶盒,人有些躁,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还不去?”见岑稚不动,薄烬声音又冷了几分。
岑稚只得起身,向衣帽间走去,拿了一套薄烬的睡衣。
薄烬的睡衣都不用挑,全是黑色的。
去了浴室,岑稚打开花洒,靠在门上想着该怎么找个借口离开。
突来的敲门声,惊的岑稚差点骂出声。
还没等岑稚开口,门外的薄烬便说,“十分钟。”
艹了……
还真当她是他的队员,洗个澡都要争分夺秒。
岑稚闷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快速的洗了个澡,擦干身上的水珠后,岑稚拿起束缚带缠上。
没有换的,只能将就。
这一次岑稚缠的比平时都要紧,毕竟要躺在薄烬身边。
头发也没来得及吹干,十分钟就到了。
岑稚提着裤子走出浴室,薄烬的睡裤,太大了。
腰根本就挂不住,本就是真丝的料子,滑的很。
餐桌上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薄烬在抽着烟打电话。
“嗯,明天我过去,带他干什么?就只会惹祸。”
听这语气,应该是他发小。
薄烬也就和他那几个发小说话,语气才会柔上几分,没那么不耐烦。
岑稚提着裤子蹭着地板走路,这个“他”肯定说的就是她了。
“知道了,带去。”薄烬语气颇为无奈。
挂了电话转身时,就看到了像是穿着戏服的岑稚。
他的睡衣穿在他身上确实太大了,上衣都能当裙子穿了。
“头发也不吹。”薄烬咬了一口烟后捻灭,直接去了浴室。
出来时手里拿着吹风机,不耐烦的命令道,“过来。”
岑稚乖乖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嗡嗡声响起,她懒洋洋的闭着眼,享受着薄烬的服务。
薄烬的脾气很差,整天阴沉着脸,但在照顾岑稚这方面,没话说。
对待亲儿子也不过如此。
薄烬忽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女朋友分干净了?”
“嗯,干净了。”岑稚打了个哈欠。
但因为说话声音太小,都被吹风机的嗡嗡声给掩过去了。
“大点声。”薄烬在岑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分干净了,都不联系了。”
岑稚被拍疼了,冲着薄烬喊了一句,反正是他让大声的。
“你最好是给我断干净了。”薄烬出声警告。
断干净了,还在梦里喊人家名字。
岑稚不说话,皙白的手指一下下的扯着薄烬睡衣的衣角。
料子太好,滑的一点褶皱都扯不出来。
“还有秦放说和你一起睡,你就应,有没有点脑子。”
“他要是存了什么坏心思,你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薄烬吹头发的动作不太熟练,抓起来就一通乱吹。
把岑稚那一头帅气的短发,吹的乱糟糟。
“他是男的……”
岑稚有点想笑,秦放能存什么坏心思呢,那么单纯一孩子。
“男的和男的,在一起的还少?低头。”薄烬语气有些不耐。
吹个头发怎么这么费劲,越吹越乱。
岑稚低着头,心想薄烬知道的还挺多。
头被摆弄的晃来晃去,晃的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吹风机停下时,岑稚岔开话题问了一句,“三叔,你今天为什么生气?”
直觉告诉她,是和她有关,但她怎么都想不出,她什么时候惹薄烬了。
“上床,睡觉。”薄烬没回答,转身去了浴室。
岑稚走到卧室门口时,浴室传来了水声。
看着卧室里的那张大床,她又腰酸了。
靠着边躺下时,岑稚习惯性的用被子裹住自已。
枕头被子都是薄烬的味道。
岑稚心烦的裹紧被子,困的不行,还得紧绷着神经。
薄烬出来时,头发也没吹,但只是用毛巾擦了擦,便上床了。
岑稚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像个大面包。
薄烬踹了她两下,“给我躺好了。”
大面包动了动,岑稚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迷瞪着一双眼看薄烬。
他没穿睡衣,小麦肤色的胸膛上还有着明显的抓痕。
是那晚她受不住时,胡乱抓的,后背上抓的更多。
岑稚浓密的睫毛轻闪两下,她才意识到薄烬没被子盖。
她已经在边上了,要滚开被子,只能往薄烬那边滚。
薄烬等被子等的不耐烦,“看什么?被子。”
岑稚直接滚了过去,撞到薄烬身上,被子也散开了。
薄烬又踹了她一下,“睡个觉也不老实。”
虽然用的是踹的动作,但薄烬一点也没用力。
岑稚又滚回到床边上,扯过被子盖在自已身上。
“睡过来,这么大的床非睡边上,再掉下去。”薄烬说话时也盖上了被子。
岑稚磨牙,往薄烬身边移了移。
薄烬看她那磨磨蹭蹭的动作,伸手就把人给扯了过来。
虽然没被扯进薄烬怀里,但也近到贴着他手臂了。
肌肤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真丝料子传来,岑稚闭着眼,又往外挪了挪。
见薄烬没说什么,她就又挪了一点。
刚要关灯的薄烬,被岑稚挪的心烦,“再乱动,我就把你绑上。”
岑稚不动了,偏头看了一眼薄烬关灯的手,眸光落在他的手腕上。
那里被她用领带绑过,就在这张床上。
薄烬的睡相很好,躺下后就不会乱动。
不一会身侧就传来男人匀称的呼吸声,岑稚紧绷的神经好像也被传染了。
渐渐地松懈下来,不一会也睡着了。
翌日
薄烬醒来时,入眼的是乱糟糟的浅灰色短发。
他愣了两秒后,才想起岑稚昨晚是在他这里睡的。
怎么还睡到他身上来了,压的他手臂都麻了。
岑稚不是整个人睡上去的,而是压了半边。
薄烬抬手时,还带起了……睡裤?
这是岑稚昨晚穿在身上的睡裤。
估计是他睡觉不老实,睡裤再大,就掉了下来。
薄烬拿起睡裤,顺手就在岑稚的腰上拍了一下,“起来。”
岑稚被拍疼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搭在薄烬侧腰上的手挠了挠,这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