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北岭机场飞了三年,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关系。陆睢眉头紧拧:“这样闹有意思吗。”想起刚才的一幕,江兮絮心底的不甘涌上了喉头。“我当着同事的面让许若绯难堪了,所以你在谴责我,是吗。”她承认自己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但她实在是没法接受他们感情渐行渐远是这样一种不堪的因素。提及许若绯,陆睢眸色幽深了几分。“我们的事跟她无关。”江兮絮愣住,她没想到这时候陆睢还要维护别的女人。一时间,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消失殆尽。
望着同事们八卦的目光,许若绯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
绿山别墅。
陆睢看向江兮絮的神情带着几丝怒意。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想干什么。”
江兮絮站在客厅中,面无表情道:“瞒了三年,不想再瞒了。”
两人在北岭机场飞了三年,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是夫妻关系。
陆睢眉头紧拧:“这样闹有意思吗。”
想起刚才的一幕,江兮絮心底的不甘涌上了喉头。
“我当着同事的面让许若绯难堪了,所以你在谴责我,是吗。”
她承认自己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但她实在是没法接受他们感情渐行渐远是这样一种不堪的因素。
提及许若绯,陆睢眸色幽深了几分。
“我们的事跟她无关。”
江兮絮愣住,她没想到这时候陆睢还要维护别的女人。
一时间,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消失殆尽。
“你蹉跎了我八年青春,一份财产分割协议就想打发我。”江兮絮蜷紧手指,语态有些失控,“你不仁我不义,大家彼此。”
陆睢看着她,漆黑眼眸有情绪在翻涌。
“你变得,还真让我难以置信。”
江兮絮扯了扯苍白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笑意:“难道你没变?当年那个跑遍半个城市给我买早餐的男人又去哪了?!”
闻言,陆睢怔住。
多年前青涩而又美好的回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中。
陆睢屏息凝神,神色恢复清冷。
“物是人非,怨不得谁。”
说完,他转身进了侧卧,关上了门。
一阵寒意自四周袭来,江兮絮倚靠着沙发缓缓滑坐下来,蜷缩着拢紧双臂。
茶几上放着一本杂志,封面上的一行诗,刺红了她的眼。
“人生若只如初见……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她从来没有变过,变的只有陆睢而已。
彻夜无眠,彼此无言。
江兮絮收拾好心情,去了北岭机场。
今天有个短线飞行任务,原定机长身体不适,由她替补。
上了飞机,江兮絮和塔台通讯过后,获取起飞许可。
她拉起操纵杆,飞机缓缓滑行后机身抬高,驶向蓝天。
平稳飞行二十分钟,江兮絮调成自动飞行模式,一旁的副机长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前面有鸟群!”
江兮絮一怔,连忙手动调整,但机翼还是和鸟群相撞!
“嘀——嘀——”报警器传来声响。
发动机仪表数值骤降,江兮絮的脸色倏然变得凝重。
“引擎熄火,机身骤降,我们该怎么办?”副机长脸色苍白。
江兮絮调整操作按钮,竭力保持飞机的平衡,然后冷静联系塔台。
“北岭塔台,波音747双侧发动机失效,请求返航。”
“……呲呲……”一阵刺耳电流声响起,无线麦断开,无法和塔台取得联系。
江兮絮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联系不到塔台,他们只能自救了!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环顾挡风玻璃外的环境。
看到不远处宽阔的大河,她暗淡的眼神明亮了几分。
“配合我驾驶飞机,我们需要迫降河面。”江兮絮对副机长吩咐道。
副机长惊诧:“水的阻力会让高速运转的飞机瞬间肢解,以往水中迫降向来无一生还,我们这样……”
江兮絮目视前方的河流:“波音747已无法返航,迫降河面是全机组135条生命唯一逃生的机会。”
机身已经开始晃动,机舱内人心惶惶。
尖叫声、喧闹声在狭窄的机舱里不断萦绕。
乘务长用广播不停提醒乘客弯腰低头推椅背,做好保护措施。
河面愈来愈近,江兮絮冷静看着仪表盘上的数值变化,拉下了操纵杆。
正在这时,机窗外高速运转的引擎轰地爆炸开来!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