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意,手挣扎着朝着床边的花瓶而去。“你不是说心心念念的都是我吗?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呢。”林筠山气愤不已。沈秋长躲在衣柜里听着屋内的动静,心头暗道不好。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他插手似乎不太好。万一被薛萱萱的夫君瞧见肯定也会造成误会。可是……他的心理一阵不适,尤其是耳边薛萱萱挣扎的声音。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衣柜的门一下子被踹开,映入眼帘的是被男人强行压倒在床上的薛萱萱。
薛萱萱想都没想到起床将沈秋长藏到柜子里。
低声道:“不要出声,千万别出来。”
沈秋长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瞧着薛萱萱慌乱离开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苦涩。
他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
像是和人偷情一样,还差点被捉奸在床的那种。
若是被人撞见了,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没有了。
沈秋长想到这一点,心里暗暗叫苦。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样子?
心里又不由的开始揣测,薛萱萱和她夫君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萱萱把地铺也打包丢到了柜子里,看着房间没什么问题,才终于是将门打开。
不耐烦的对着对方说道:“你要干什么?”
“你是我的娘子,我来你的房间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你不愿意?”林筠山看着薛萱萱,突然出声问道。
一股浓浓的酒味传来,薛萱萱忍不住作呕。
这人是喝完酒来这里撒酒疯了吗?
真是个恶心人的家伙。
也许是薛萱萱眼里的嫌弃实在是过于明显,林筠山的心态一下子就破防了。
“你嫌弃我?别忘了,当初是你非要嫁给我的?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会对我很好,会处处以我为重,可结果呢?你对那个野种可比对我好多了,你愿意给那个野种花钱都不愿意给我。”
林筠山冷哼一声,越过薛萱萱直接进了屋。
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出言说道:“我是你夫君,我告诉你,你现在伺候我脱衣服,今晚我就要洞房花烛。”
只这一句话,直接让薛萱萱的脸色大变。
这人今日是在发什么疯?
难道不给他的阿瑶守身如玉了吗?
撂下这句话,林筠山就朝着薛萱萱扑了过来,薛萱萱轻快躲过。
而这样的举动让他越发不满,看向薛萱萱的眼神多了几分危险。
“你躲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慕我吗?为什么还要躲呢?”
他其实也没有醉到特别严重,酒只是让他来此的理由。
今天他和同窗喝了几杯酒,对方的话语中是对他满满的鄙视。
说什么他是靠薛萱萱养的小白脸,还说他在家里毫无地位。
薛萱萱对他也不是真心,不过是想养着应付外面人的声音,甚至都不让他碰。
薛萱萱真心爱慕之人只有薛墨轩的亲生父亲,对他的那些好都是装出来的。
林筠山越听越生气,再次联想到了二人还未圆房的事。
这一刻的他忘记了他要为阿瑶守身如玉的事,只想要确认薛萱萱是不是真的还顾念着以前的那个野男人。
便不管不顾地冲了回来,想要借此证明。
如今薛萱萱的拒绝,更是让他确认了心头所想。
原来在薛萱萱的眼里,自己真的只是个被利用的对象吗:?
他心头满是火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因为薛萱萱不喜欢他这件事。
“你喝醉了,现在立刻从我房间里出去。”薛萱萱耐心有限,顿时没了哄他的心思。
她顾念着衣柜里的人,听着面前人的话,只觉得羞耻。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慕我吗?那现在你不应该很高兴吗?”林筠山冷哼一声,再次朝着薛萱萱而来。
“孩子还在。”薛萱萱强忍着心头的怒火。
“那又怎么了?”林筠山直接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不如那个野种的生父吗?你还在挂念着他吗?”
薛萱萱在心里面恨不得对他一阵骂,但表面上还是得装一下。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接着道:“你误会了,我早就把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可以发誓,我如果骗你就不得好死。”
反正她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还记得呢。
林筠山的脸色渐缓,但还是不满的反问道:“那你拒绝我做什么?”
“你也说了这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又怎么能如此潦草呢?当然得好好的准备一下。”薛萱萱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
接着道:“而且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你现在又是科举的重要时刻,怎么能沉湎于男女之事呢?什么事还是等到日后再说吧。”
“无妨,只是一晚而已,我们也成婚这么久了,洞房之夜早就该补上了。”林筠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萱萱。
自然是将对方眼里的抗拒看在眼里,心头生起冷笑。
越发觉得薛萱萱就是还顾念着薛墨轩的生父,索性握着薛萱萱的手直接把人甩到了床上,开始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薛萱萱被吓到,剧烈的挣扎着。
心里暗道不好,上次备好的药剂已经没了。
太贵了,她一直都没有舍得再买。
此时此刻的薛萱萱心里只剩下了悔意。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狠意,手挣扎着朝着床边的花瓶而去。
“你不是说心心念念的都是我吗?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呢。”林筠山气愤不已。
沈秋长躲在衣柜里听着屋内的动静,心头暗道不好。
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他插手似乎不太好。
万一被薛萱萱的夫君瞧见肯定也会造成误会。
可是……
他的心理 一阵不适,尤其是耳边薛萱萱挣扎的声音。
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
衣柜的门一下子被踹开,映入眼帘的是被男人强行压倒在床上的薛萱萱。
隐约间,沈秋长似乎看见了薛萱萱脸上的泪痕。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把扯着林筠山的衣领把人丢到了一旁。
林筠山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整个人都被甩到了地上。
大脑总算是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他看着房间里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愣住了。
“你是谁?”
他此时的大脑一阵蒙,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思考 了。
沈秋长张了张嘴,刚要继续说什么,就瞧见薛萱萱满脸怒意的拿着花瓶而来,没有丝毫客气的砸在了林筠山的头上。
身上隐约间还带着还带着杀意。
林筠山头上的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薛萱萱拍了拍手,眼底满是寒意。
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今天就直接把人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