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不够清醒?明明从她处心积虑想要让周权洛对她再次有兴趣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周权洛根本就不会爱,那不过是一种占有欲与征服感的交加。她莫名想起前两年的时候还与周权洛形影不离,冬天里碰杯的冰淇淋和禁止燃放的烟花比偶像剧里面还要浪漫,那时候的周权洛拥抱着戴玲的胸膛很烫,只是用一颗心,便能震颤她的肋骨。后来周权洛开始了日夜颠倒的作息,戴玲记得上次周权洛说要去外地演出的时候,她执着的不肯放手让周权洛上车,红着眼睛想要和他拥抱。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
戴玲听完了林月月说的这一切,蹙紧了双眉。
她望向林月月的眼眸之中透露着心疼。
林月月刚把自己藏得最深的伤口暴露给了戴玲,一时之间还没有缓过来。
戴玲也不着急,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坐在林月月的对面,等着林月月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月月脸上荡起了一个苦笑。
“都过去了。”
“阿玲,我不想你成为我,知道吗?”
“周权洛和严钦是同类人,继续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的。”
林月月看着面前的戴玲,双眸之中泛起了一丝担忧。
她是真的害怕戴玲和她经历同样的事,那根本就是不可言说的痛苦,无法描述。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根本不可能放下。
戴玲闻言,沉默了一瞬。
她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了方才那通电话之中周权洛的声音,很小,还夹杂着电流的声音。
但是偏偏戴玲听的很清楚。
周权洛说,爱你一万年。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暖气烘的戴玲头脑发胀,这个冬天未眠有些太漫长。
良久,戴玲终于堪堪开口:“你还爱他吗?”
林月月闻言一愣。
戴玲还是不够清醒,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在讨论爱与不爱呢?
“阿玲,他们不会爱人的。”
“或许周权洛对于你来说不同,但是如果这个问题只是针对严钦,那我也只能告诉你,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戴玲听完,眸色暗了暗。
她将客房收拾好便让林月月住了下来,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戴玲躺在柔软的床上,思绪再次变的混乱了起来。
她怎么可能不够清醒?
明明从她处心积虑想要让周权洛对她再次有兴趣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周权洛根本就不会爱,那不过是一种占有欲与征服感的交加。
她莫名想起前两年的时候还与周权洛形影不离,冬天里碰杯的冰淇淋和禁止燃放的烟花比偶像剧里面还要浪漫,那时候的周权洛拥抱着戴玲的胸膛很烫,只是用一颗心,便能震颤她的肋骨。
后来周权洛开始了日夜颠倒的作息,戴玲记得上次周权洛说要去外地演出的时候,她执着的不肯放手让周权洛上车,红着眼睛想要和他拥抱。
后来周权洛回来的时候戴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接他,周权洛则是把耳机塞进了戴玲的耳朵里,问她:“好不好听?”
那时候二人胳膊蹭着胳膊,好像分不开。
很长的一段时间,戴玲也一直确信二人分不开。
原来这不算作是爱吗?
想到这里,戴玲的眼眶有些发红。
她侧了侧身子,泪水便滑落到鼻尖。
……
翌日。
戴玲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月月已经回了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月月和戴玲的相似就像是周权洛和严钦的相似。
林月月的不告而别就像是戴玲那天一大早从林月月家跑回来一样,或许只是不想要再讨论不愉快的事,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不想说话。
戴玲抬手揉了揉眼睛,笑了笑。
她起床洗漱了一番,今天恰好是周日,戴玲没有什么计划,以前和周权洛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周权洛负责每周周末的计划,现在分开了,便没有了计划,也没有了行动。
戴玲狠狠地被脑海中的“现在分开了”这几个字刺的一愣。
她抬眸望向了浴室镜子中的自己,有那么一瞬,戴玲觉得镜子中的自己十分陌生。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戴玲下意识接听,傅司的声音传来,低沉悦耳。
“明天的聚会,我去接你?”
她闻言一愣,这才想起之前傅司的确说过,有一个聚会。
“好。”
15:48: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