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将手指到了唐茴的面前,“小薇薇刚离开不久,她也跟过去了。”“怎么,老娘不去洗手间,难道撒你头上啊。”反正在傅时律看来,梁念薇是一朵小白花,盛又夏和唐茴属于一伙的,有毒。盛又夏没有歇斯底里地同他撕破脸,“梁小姐,那你挨打的时候,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对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唐茴可不怕她告状,她骂她小三,不该吗?傅时律侧身看向她,她脸上一条条手指印看着都疼,“别怕,我会给你出头的。”
“你跟我讲话?”盛又夏语调平缓。“我一直坐在这,就没出去过。”
傅时律的目光移到唐茴脸上,她还挺得意,一头红毛张扬得要死。
“傅时律,你看我干嘛?你想说是我动的手?”
季星堂也跟过来了,他就看不得梁念薇被欺负。
“小薇薇,你让她们看看,动手的还是人吗?一张标致的脸被打成这样……”
唐茴看到了梁念薇面上交错的指痕印,她眉头微拧,有些疑惑。
她打了那么多下吗?
她怎么记得,就抽她一巴掌呢?
傅时律应该是看见唐茴中途离开的,“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欺负她眼睛看不见。”
“噢?”
盛又夏接了傅时律的话往下说,“那也就是说,她看不到打人的是谁。那现场还有目击证人吗?”
季星堂将手指到了唐茴的面前,“小薇薇刚离开不久,她也跟过去了。”
“怎么,老娘不去洗手间,难道撒你头上啊。”
反正在傅时律看来,梁念薇是一朵小白花,盛又夏和唐茴属于一伙的,有毒。
盛又夏没有歇斯底里地同他撕破脸,“梁小姐,那你挨打的时候,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对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
唐茴可不怕她告状,她骂她小三,不该吗?
傅时律侧身看向她,她脸上一条条手指印看着都疼,“别怕,我会给你出头的。”
盛又夏手臂垂了下去,指尖慢慢握拢。
“是啊,小薇薇,那人不可能一句话没说吧?”
梁念薇面容煞白,应该是被吓坏了。
她摇了头,“她只是打了我几下,但是一个字都没说。”
盛又夏望向边上的唐茴,唐茴也觉得难以置信,挑了下眉头。
可傅时律觉得,她这顿打不能白挨,“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处理。”
他都不怕闹得难堪,众所皆知,盛又夏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样吧,先看监控,洗手间门口肯定能拍到有谁进去了,说不定……还能听到里面说了什么话。”
盛又夏话音落定,梁念薇就抬手抓住了傅时律的手臂。
“我眼睛好痛,头也痛,我不想再追究了,我想回医院。”
她脸肿成那样,眼睛应该也没有幸免,傅时律得赶紧送她回去。
盛又夏到沙发上坐着,唐茴满眼的雀跃,“夏夏,我们算是赢了吧?让她白挨了一顿打,还有苦说不出。”
小三就得是这样的下场,被原配压着打!
但盛又夏坐在那,却感觉到了清晰的痛感,只要傅时律不爱她,那她就赢不了。
不是吗?
她端了一杯酒往嘴里灌,唐茴还没想通,“你说她为什么不告诉傅时律实话?”
“你打她的时候,说了什么?”
“我就骂她是狐狸精啊,我说她是小三。”
盛又夏猜对了,梁念薇真是季星堂他们口中的那朵无害小花吗?
“她没有戳穿你,是因为她还想继续装着不知道傅时律是有老婆的。知三当三才是最恶心的。”
唐茴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不愿意看监控呢。”
盛又夏喝得脑袋晕乎,起身想走,唐茴拉了她一把,“不继续玩啦?钱都花了,我还没摸够呢。”
“不了。”她意兴阑珊,更觉得没意思。
盛又夏招了手,让人过来结账。
她从包里拿出钱夹,翻来找去,从最里层抽出了一张卡。
傅时律刚下楼,车子还没开过来,就收到了一条消费短信。
一串的零,很是醒目。那张卡是刚结婚那阵,他送给盛又夏的,但她从来没有花过,这是第一次。
梁念薇站在阴风里,身娇体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刮跑。
盛又夏出来时,看到两人凑在一起说话。
她脑补了两句,傅时律可能是在问她:“冷吗?”
梁念薇肯定会娇滴滴地跟他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冷。”
盛又夏喝多了,脚步虚晃,旁边的唐茴搀着她。
经过傅时律几人身边,唐茴往盛又夏的小腰上一搂,“夏夏,我们应该再玩会的,刚才好几个男模看你的眼神,都想把你吃了……”
傅时律一记寒刀剜过去。
这时,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追了出来,“稍等。”
他快步来到了盛又夏的面前,话语直白,“我跟你们回去。”
唐茴一脸的问号,“什么意思啊?”
男人盯着盛又夏醉意微醺的脸,“我是包含在套餐里的。”
“你是说,你今晚归我们?”唐茴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
“是。”
唐茴忙从盛又夏包里翻出了车钥匙,男人见唐茴一个人有些手忙脚乱,“需要我帮忙吗?”
“你帮我扶着她一点。”
他握住了盛又夏的臂膀,她身子往他身上倾倒,幅度不大,但香气萦绕,撩人心动。
傅时律的车被开了过来,季星堂搓着冻红的双手,“上车吧。”
傅时律见盛又夏被一左一右架着,正往停车场走去。
唐茴可不是正经女人,二女战一男的事,她真做得出来。
傅时律将车钥匙丢给季星堂,“你把她送回医院。”
“我?”季星堂还没玩尽兴呢。
傅时律快步追过去,在盛又夏即将被塞进车内时,他上前推开了男人。
他扣住盛又夏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她也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胸前。
“你谁啊?”男人目露不悦。
“她老公。”这个身份够不够?
男人笑着,显然不信,“她可不像结过婚的。”
唐茴将包往肩膀上掼去,忙挽过男人的手臂,“他没说假话,接下来的事咱管不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谁让傅时律是合法的呢,你说气不气人?
傅时律看他们烦,一掌就拨开了碍眼的两人,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让盛又夏坐了进去。
车子驶出皇家虹都,盛又夏觉着车里闷,将车窗落了下去。
但是外面风大,冷风肆意蹿入,傅时律又把窗关上了。
盛又夏恼火,再度打开。
傅时律再关。
她别过头,怒火冲天的,“你找死啊!”
“……”
傅时律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顿,“我倒要看看,今晚是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