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客厅再次只剩下了周权洛一个人。他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房内一片狼藉,没由来的笑了笑。自己好像真的很糟糕。爱到现在却突然开始撒野,他把目光转向别人,戴玲也开始赴傅司的约。偏偏这时候周权洛还要死守着自己身为侵略者的最后的骄傲,谁比谁好过?周权洛抬手拿起手机,心中淤积的情绪难以纾解。他看着餐桌上那些被自己喝空了的百利甜,拨通了戴玲的电话。像是有什么特玲的心灵感应,在这个夜晚,戴玲接通了周权洛的电话。上帝会原谅每一个喝醉的人,可是在打了一架之后的周权洛早就醒了,又或者是在看见了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醒的彻底。
严钦说着马上到,便真的马上到。
从林月月打电话到严钦站在周权洛身边,不过是十分钟的事情。
严钦做事很聪明,这点和周权洛一模一样。
他丢了根铁棍给周权洛,二人一并把那群人揍了一顿,就在以少对多局势变为劣势的时候,警车来了。
一旁的林月月没由来的有些想笑。
抛开过往种种风花雪月孽缘深重不说,打不过就找警察这事儿,是严钦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靠,严钦是吧,又他妈是你!”
严钦闻言笑了笑,缓缓开口:“不好意思啊,又把你们揍一顿。”
但是他脸上也没有真的感到不好意思的情绪。
众人被带到了派出所里,周权洛没有说话,他的确伤得有些重。
处理完了一切的事情,林月月率先回了家,她不想再和这两个人有牵扯。
严钦带着周权洛去了医院,消毒水味十分的刺鼻。
周权洛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在戴玲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哪有心思整理自己,额前的碎发已经快要挡住眼睛。
他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生出一种颓废的英俊。
“怎么不注意点。”
严钦看着周权洛的这副模样,心中也知道周权洛最近是什么情况,他蹙了蹙眉:“你和戴玲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周权洛闻言一愣,他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护士叫进了诊室内进行包扎。
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周权洛没有预料到的,护士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周权洛。
没过多久,周权洛的伤口包扎完毕,二人已经折腾到了后半夜。
周权洛和严钦并肩走出了医院,冬夜的寒风吹来,周权洛的酒已经完全醒了。
“你和戴玲什么情况。”
严钦蹙了蹙眉,又问了一遍。
周权洛有些不耐烦,毕竟这件事情说来不好听,而且说到底也是周权洛自己脑子一抽把那捧玫瑰花当着戴玲的面送给了许心橙,说的话也不是什么人话。
回家路上,周权洛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给了严钦听。
谁知道严钦听完之后笑了起来。
“不愧是你。”
严钦嘴角噙着笑,又道:“我要是戴玲,我现在就放把火烧你全家。”
周权洛闻言蹙了蹙眉,他现在没有心思和严钦去说这些玩笑话。
他从未有哪一刻如此??γβ
切实的感觉到戴玲是真的要离开自己,哪怕是三个月之前的出走,他都一直隐隐约约的感觉,戴玲和自己是连在一起的,戴玲不会真的离开。
可是现在,从那天的那束花起,戴玲再也没有理过他。
微信和联络方式并没有拉黑,只是再也不会回复。
拨过去的电话永远都没有人接听。
“那现在该怎么办?”
周权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却不小心碰到了刚刚留下来的伤口。
一股锥心的疼痛传来,周权洛却没有吭声。
“你爱她吗?”
寒风吹过,严钦的声音清晰低沉,钻进了周权洛的耳里,周权洛被严钦问的却是一愣。
他想起了对戴玲说过的无数次爱,想起了自己说爱她一万年。
见周权洛沉默,严钦也没有继续发问,毕竟这种事情总归是要当事人想清楚才能处理好的,旁人看得再清楚说的再透彻,也都没有办法解决任何实质性问题。
送着周权洛回到了家中,严钦眸色暗了暗,道了声别便走出了周权洛家。
空旷的客厅再次只剩下了周权洛一个人。
他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房内一片狼藉,没由来的笑了笑。
自己好像真的很糟糕。
爱到现在却突然开始撒野,他把目光转向别人,戴玲也开始赴傅司的约。
偏偏这时候周权洛还要死守着自己身为侵略者的最后的骄傲,谁比谁好过?
周权洛抬手拿起手机,心中淤积的情绪难以纾解。
他看着餐桌上那些被自己喝空了的百利甜,拨通了戴玲的电话。
像是有什么特玲的心灵感应,在这个夜晚,戴玲接通了周权洛的电话。
上帝会原谅每一个喝醉的人,可是在打了一架之后的周权洛早就醒了,又或者是在看见了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醒的彻底。
可是戴玲是上帝吗?
电话接通之后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周权洛的薄唇张了又阖,电话那头的戴玲也不出声。
良久,周权洛才借着早就不存在的酒劲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爱你一万年。”
15:4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