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悠被霍御行拥住纤细的腰肢骑在马上,她紧绷着身子、脊背僵直大气都不敢出。“放松便是,本王又不会吃了你。”夏日穿的衣物本就清凉。两人又都是习武之人,方才皆经历了一番打斗,滚烫的身躯透过轻薄的ᴊsɢ衣物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的心跳和呼吸清晰入耳。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近距离跟男人这般近距离接触。曲念悠的耳根微微发烫,就连说话都有几分不自在。“下官身上都是血,我怕污了殿下您的衣裳。”枣红色的骏马背上,玄色金丝绣蟒紧挨着沾了鲜血月白色衣裙。
火光映着漫天的繁星。
璀璨的夜空下,少女英姿飒爽,坚毅的身姿亭亭而立。
月白的衣裙沾上鲜血衬得她的面容越发明丽。
霍御行率先冲进火海,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尸体和满身鲜血的少女。
她坦然站在火光里,面对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黑衣人,没有半分退却与胆怯。
心头一阵激荡,霍御行纵身跃起与她并肩而立。
他孤傲冷厉地睨着眼前的黑衣人,凌厉的眼神宛若勾魂夺命的弯刀,摄人心魄。
曲念悠没想到来的第一个帮手会是煊王。
她虽然有几分意外,但还是碍于场合,却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
同时,她也暗自庆幸,自己并未在情急之下暴露实力。
手起剑落,她一剑戳穿黑衣人的心口一边问道;
“殿下,您怎么来了?”
霍御行执剑直刺黑衣人的咽喉。
中剑之人用手捂住汩汩往外冒着鲜血的刀口,嘴唇张了张,面色狰狞地倒了下去。
耳畔烈火燃烧声噼啪作响,他侧身看了一眼少女绝美的侧颜,嘴角微勾;
“来的不止本王一人。”
话音刚落,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是宋文、张修齐还有冯瑜良带着一众官差赶了过来。
两方形势陡然扭转,黑衣人气势衰败,在刀剑相撞中渐渐败下阵来。
在黑衣人快被赶尽杀绝之际,曲念悠眼疾手快掰开一个黑衣人的颌骨,剑尖伸入口中将黑衣人藏在牙齿里的毒挑了出来。
黑衣人顿时嘴里鲜血直流,是曲念悠的剑划伤了那人的嘴角。
大理寺的官差没有曲念悠这么麻利的身手。
除了曲念悠和乘风制住的黑衣人留下了活口,其余人均是咬破牙齿里藏的毒死了个光。
霍御行看着她掰嘴、挑药,一套流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那熟练的动作与王府的死士比也毫不逊色。
熊熊烈火为背景,霍御行眼中清晰印着的是少女恣意潇洒的身影,心里对她的好奇更胜了几分。
张修齐和宋文冲了过来,两人从城里一路赶来,路上见了不少尸体,心悬了一路,眼下看见尸堆里囫囵个的曲念悠心下一喜。
宋文一脸关切地问:
“骆大人,你没事吧?”
曲念悠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张修齐看着曲念悠满身满脸的血,走近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圈,张开双臂作势就要将人抱在怀里。
霍御行察觉他的意图,近前一步将人巧妙地挡开。
他双目灼灼地望着曲念悠,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清冷;
“可有受伤?”
“多谢殿下关心,下官无碍。”
曲念悠提了提自己的衣摆,一脸无所谓地道;
“这些都是贼人的血。”
张修齐抱人不成,退而求其次拉起曲念悠的衣袖。
“骆大人,你可担心死我了,你是不知道看见这一路的尸体我有多担心你。”
曲念悠看了看灰头土脸的张修齐。
平日里那么在乎自己玉树临风的形象的人,今日头发都乱糟糟的,看来确实是担心坏了。
几人说话间,冯瑜良已经命人将地窖里的人接了出来又清点了一遍院子里尸体;
“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
回去的人比来的人多了不少。
马匹不够用,官差们骑着马一人带着一名女孩。
女孩们必须跟别人骑一匹马是因为她们自己不会骑马啊。
曲念悠是会骑马的,她可不想跟这些臭男人骑一匹马,她将剑扔给张修齐;
“你去跟宋大人骑一匹马,把你的马让给我。”
张修齐自然不干;
“我与宋大人都是男子,一匹马驮不动我们,要不你与我同骑?”
曲念悠朝他翻了个白眼,小脸扬了扬;
“方才还说担心死我了,现在叫你让给我一匹马都不愿意。”
张修齐一个劲儿地狡辩。
在曲念悠的威逼利诱之下,就在他快妥协之际,霍御行骑着高头大马走了过来停在她身边,朝她伸出手;
“上来吧。”
曲念悠还在犹豫,人已经被霍御行一把抓住胳膊拎上了马背。
两人骑着马缓缓离去,只留张修齐在风中凌乱。
马儿来的时候跑得太快,回去时没了力气,一行人慢慢悠悠地下山往城里走去。
曲念悠被霍御行拥住纤细的腰肢骑在马上,她紧绷着身子、脊背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放松便是,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夏日穿的衣物本就清凉。
两人又都是习武之人,方才皆经历了一番打斗,滚烫的身躯透过轻薄的ᴊsɢ衣物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的心跳和呼吸清晰入耳。
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近距离跟男人这般近距离接触。
曲念悠的耳根微微发烫,就连说话都有几分不自在。
“下官身上都是血,我怕污了殿下您的衣裳。”
枣红色的骏马背上,玄色金丝绣蟒紧挨着沾了鲜血月白色衣裙。
霍御行毫不在意地回道;
“无碍,一件衣裳而已,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