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时欢快地笑着,丝毫不把姜慕言的咆哮放在心上,冲姜慕言做了一个鬼脸,干完坏事就跑进屋子。进屋见父亲正在用毛笔写着什么,她好奇地凑了过去。原来是请帖,舒锦时顺势翻看起放在一旁的结婚邀请人名单,看了一圈后,她对舒父说道:“爸,写份请帖给许庭深吧,现在我幸福了,他也该放下了。”舒母一巴掌拍在舒锦时的手上。“傻丫头,你这样,慕言知道了等下误会你还忘不了许庭深怎么办?”这话刚好被刚进来的姜慕言听见了,姜慕言笑道:“妈,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知道锦时爱的人是我。”
姜慕言像是献宝一样,将一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一个黑色东西放在舒锦时的眼前。
舒锦时在看见这个东西的时候惊呼出声。
“BB机!”舒锦时眼睛都亮了,这个BB机是目前最便携先进的通讯工具,不仅价格贵,还很难买到。她眼馋了好久。
姜慕言看着舒锦时像一只得到小鱼干的小猫,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对呀,这可是我费了老大力气搞来的,我也有,这样你就可以随时随地联系我了。”
舒锦时新奇地把玩着BB机,越发爱不释手。
姜慕言勾着舒锦时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给我传讯息。现在我们该去照相馆拍结婚照了。”
照相馆里。
“两个新人,来,再靠近一点。”
“1,2,3,笑!”
照相馆里的老板按下照相键,一阵白光闪过,26岁的舒锦时和27岁的姜慕言照了第一张属于他们两人的合照。
“三天后就可以来拿照片了。”
照相馆老板笑着将他们送出门。
冬天抓着秋天的尾巴早早地来到人间。
今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整个世界都银装素裹起来。
舒父正在整理孩子结婚时要邀请人的名单,舒母在为舒锦时绣红盖头。
桌子旁放的小炉子冒着白烟,正在咕噜噜地吐泡泡。
舒锦时的婚礼打算在老家办一场,再在海口办一场。
“孩子长大了啊。”舒母一边感叹着,一边手的动作不停。
这个盖头是在四年前就开始做的,做到现在,都是她从布做起,再做线,再把他们绣在一起。一针一线中都蕴藏着她对女儿的爱。
费的时间很久,但是也等到了真正爱舒锦时的人亲手掀开这个红盖头。
舒锦时和姜慕言裹成球在院里挂喜字。
大门上,树上,窗户上,都被他们贴上或是挂上了喜字,整个舒家洋溢着喜庆。
舒锦时捏起一个雪球就往姜慕言领子里塞。
雪球在碰见温热的皮肤时瞬间融化,冰冷的雪水流进姜慕言的衣服里,刺激地姜慕言原地跳脚:“舒锦时!你完了!”
舒锦时欢快地笑着,丝毫不把姜慕言的咆哮放在心上,冲姜慕言做了一个鬼脸,干完坏事就跑进屋子。
进屋见父亲正在用毛笔写着什么,她好奇地凑了过去。
原来是请帖,舒锦时顺势翻看起放在一旁的结婚邀请人名单,看了一圈后,她对舒父说道:“爸,写份请帖给许庭深吧,现在我幸福了,他也该放下了。”
舒母一巴掌拍在舒锦时的手上。
“傻丫头,你这样,慕言知道了等下误会你还忘不了许庭深怎么办?”
这话刚好被刚进来的姜慕言听见了,姜慕言笑道:“妈,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知道锦时爱的人是我。”
说完姜慕言深情地看向舒锦时,那表情是相当自信。
见姜慕言得意的样子,舒锦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还没过门呢,你就叫妈。真不害臊!
姜慕言还没说话呢,舒母就急了,赏了舒锦时一个凿栗:“咋就不能叫妈了?我就是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