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什么东西,还对我指手画脚?”赵雪顿时生怒,心乱如麻,嘴上也更加不饶人:“我是如雅的闺蜜,先生对我向来看中,是苏瑾叶那个贱人能比的?只要我不过分,先生肯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卫薇干脆闭着眼不理,赵雪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给沈如雅打电话。隔了半天才接听,赵雪如实把别墅发生的所有事都和沈如雅说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佣人被遣散,赵雪上嘴唇碰着直颤抖的下嘴唇,声音发虚:“如雅,你说先生怎么会突然为苏瑾叶谋不平了,他不是最讨厌苏瑾叶了吗?”
赵雪哑口无言,一旁睡醒的沈卫薇翻了一个身,冷冰冰道:“赵雪,我劝你最好也兜着点,要不是她们给你挡着,你也该走了,以后做事还是掂量一点好。”
“你算是什么东西,还对我指手画脚?”赵雪顿时生怒,心乱如麻,嘴上也更加不饶人:“我是如雅的闺蜜,先生对我向来看中,是苏瑾叶那个贱人能比的?只要我不过分,先生肯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卫薇干脆闭着眼不理,赵雪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给沈如雅打电话。
隔了半天才接听,赵雪如实把别墅发生的所有事都和沈如雅说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佣人被遣散,赵雪上嘴唇碰着直颤抖的下嘴唇,声音发虚:“如雅,你说先生怎么会突然为苏瑾叶谋不平了,他不是最讨厌苏瑾叶了吗?”
沈如雅沉默了良久,这才缓缓开口说:“你按照我指挥的行事就行,这边让我妈动手。”
一提到沈如雅的妈,赵雪神色激动了一下,那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主,要是过来掺和一脚,苏瑾叶肯定日子不好过。
想到这里,她又欣欣然的挂了电话,回去睡觉了。
一连几天,苏瑾叶果真就没醒过来过,如果不是呼吸尚且还均匀,真就和死了区别不大。
陆聂琛觉得烦心,干脆待在公司,好不容易回去一趟,佣人接他下车的时候提起:“先生,这几天苏小姐有个朋友,一直说想要见见苏小姐,但由于先生吩咐,我们拒绝了,不过那人好像没有死心,每天都会在门口徘徊。”
朋友?
陆聂琛剑眉不自觉的蹙在一起,自从发生了两年前的事,自从在他的压迫之下,苏瑾叶还有什么朋友?
不知脑海里想到了谁,陆聂琛呼吸瞬间凝固了些,粗声粗气道:“男的女的?”
佣人缩了缩脖子,“男的,还很年轻,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样子。”
果然,果不其然。
陆聂琛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手臂施力,顾珩安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人现在在哪里?”
“后花园的后门守着,因为他说……说苏小姐肯定可以从阳台看到他……”佣人还没来及将话全部说完,就感觉身边男人箭步飞快,直径朝着后门迈过去。
还没靠近后门,陆聂琛就已经看到了身穿着风衣的颀长身影,顾珩安守靠在门口,听到动静以后,与陆聂琛隔着护栏而立。
“你把她关起来了?”
这是顾珩安见到陆聂琛的第一句话,没有怒火,有的只是不满。
陆聂琛一手揣在口袋,点了根香烟,黑眸掠过顾珩安的视线,压制着由内生出来的不悦,“顾先生这么开口,是以什么身份?前男友?还有旧情人?还是朋友?”
“如果陆先生觉得顺耳,前男友倒是也可以。”顾珩安皮笑肉不笑,直直将视线放到上头一处窗户上,“陆聂琛,你要是真还算个男人,就不要想着把她绑起来关着,她不是物品不是工具,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陆聂琛薄唇缓缓溢出烟雾,薄凉寡淡的眸子也变得模糊不清,唇畔勾起阴冷的笑,他凝着陆聂琛,一字一顿:“苏瑾叶在我眼里,是不是物品工具,和你有什么关系?顾珩安,你不会还以为,三年前没有争过我,三年以后就可以一雪前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