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上次那个差点和沈最吵起来的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闻言,付景深心中却在暗自庆幸。他尽量将声音放的平稳,柔和。“我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叫……池恩宁?”希望……是同一个人。他才不信这一切都是巧合!池恩宁眨眨眼睛,表情更加困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尽管现在付景深心里已然是一片惊涛骇浪,但是他还是面上镇定。“我是……”
这是池恩宁醒来之后,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沈最不禁心头惊讶。
付景深……真的能影σσψ响她这么多吗?
他深呼一口气,将早就在心里打好的腹稿流畅的对着池恩宁说了出来。
“那是个不重要的人,不用理他。”
池恩宁有些懵,但还是点点头。
沈最在说谎。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感觉出来了。
不过,说谎也无所谓。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人后,心中所有的悲伤和难过都会无限放大,无处遁形。
她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而感到悲伤。
所以,她和刚刚那个人一定认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沈最好像不愿意让那个人接近自己。
为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她伸手拽拽沈最的衣袖:“走吧,我饿了。”
沈最的神情柔和了下来。
“好。”
开车的途中,付景深一路都失魂落魄,直到回了他独居的那一套房产,他的心才渐渐得到短暂的宁静。
他的脑海里还在回忆起刚刚的场景。
沈最到底是从哪里找到一个和池恩宁那么像的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的地方太多了。
而且沈最用他自己的方法找回池恩宁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付景深攥紧了自己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决。
他想,他应该还要再试探一次。
第二天,付景深没有上班,而是径直去往了沈最的道观。
他特意让自己的人联系上沈最,把沈最支了出去。
现在没人会像沈最那般赶他走了。
所以,他现在明目张胆的出现在道观,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来到了道观里的后院,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后院就是平时他们休憩的地方了。
虽然此时此刻的行为有些不太礼貌,但是他还是直奔后院最大的正屋而去。
沈最身为这个道观最年轻也是实力最优秀的道长,住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说不定他的房间里会有关于那个女人的资料。
一路上,他目不斜视,脚步逐渐加快。
就在他距离正屋还有不到三米远的距离的时候,正屋里,有人推门而出。
付景深的脚步霎时顿住
“是你?”
池恩宁看着付景深。
他好像是上次那个……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上次那个差点和沈最吵起来的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闻言,付景深心中却在暗自庆幸。
他尽量将声音放的平稳,柔和。
“我是来找你的,你是不是叫……池恩宁?”
希望……是同一个人。
他才不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池恩宁眨眨眼睛,表情更加困惑。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尽管现在付景深心里已然是一片惊涛骇浪,但是他还是面上镇定。
“我是……”
他顿了顿,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一般情况下,自己居住的地方出现陌生人,正常人都会觉得警惕。
池恩宁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他平复好心情,试探性开口。
“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记得我了吗?”
还没等池恩宁开口说话,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
“哼。”
“原来道观这种地方也有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