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说人的情感为什么会如此复杂?”阮母一怔,瞬间明白了阮白洁是去见了齐晟。“人啊,从来就是这样,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阮母幽幽叹息道。阮白洁搂住阮母的腰,像小时候一般,把头埋进了她的怀中。阮母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一阵湿意传来,她愣了片刻,终究什么都没再多说。只是轻轻拍了拍阮白洁的后背,安抚着她。寂静的夜中,阮白洁无声的泪流。第二天一早。阮白洁收拾了一些行李,对着阮母说道:“妈,我想去长白山写生,优优就麻烦您照顾一段时间。”
浓烈的酒气裹住阮白洁,让她一时晃了神。
她下意识推开,喝醉酒的齐晟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阮白洁回身,就对上了齐晟受伤的眼神。
她如触电般避开,随口说了句:“抱歉。”
两人之间一时呆立无言,寂静空旷的停车场内,一阵压抑。
半响后,阮白洁开口道:“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打车回去吧。”
说着,她就转身锁好车,朝着电梯口走去。
齐晟在背后急急喊住她:“阮白洁,别丢下我好吗?”
一语双关,阮白洁听懂了,可只剩下心累。
她早已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跟齐晟牵扯。
阮白洁的脚步只是一顿,便毫不犹豫上了电梯。
齐晟静静的望着,心尖一片密密麻麻的疼痛。
阮白洁回到房内,心情也久久不能平复。
阮母从卧室内走出来喝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阮白洁,一阵错愕。
她开口问道:“白洁,你怎么了?大半夜还出门了?”
阮白洁抬眸,掩饰不了眼底的累意。
阮母坐到她身边,心疼的轻拥住她。
“妈妈,你说人的情感为什么会如此复杂?”
阮母一怔,瞬间明白了阮白洁是去见了齐晟。
“人啊,从来就是这样,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阮母幽幽叹息道。
阮白洁搂住阮母的腰,像小时候一般,把头埋进了她的怀中。
阮母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一阵湿意传来,她愣了片刻,终究什么都没再多说。
只是轻轻拍了拍阮白洁的后背,安抚着她。
寂静的夜中,阮白洁无声的泪流。
第二天一早。
阮白洁收拾了一些行李,对着阮母说道:“妈,我想去长白山写生,优优就麻烦您照顾一段时间。”
阮母了然,笑了笑道:“母女两说什么麻烦,你去散散心也好,优优就交给我。”
正在吃早餐的阮优优却有些不舍,忙问道:“妈妈,那你要去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阮白洁笑道。
阮优优不满的嘟起小嘴,学着大人般叹了一口气。
“那好吧,妈妈你不要忘了优优,早点回来。”
阮白洁一阵好笑,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朝着她保证。
“好的,妈妈会每天给你打视频的。”
安抚完阮优优,阮白洁就拎着行李箱,朝着机场走去。
她定了上午最早的一班飞机,想去山林间静一下心。
可刚到候机厅,就看见了齐喻白。
她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喻白扬了扬手中的机票,笑容明晃晃的亮人眼。
他有些不满道:“优优告诉我的,你去写生居然不叫我一起!”
“优优这个小叛徒。”阮白洁无奈的笑笑。
“刚好我也想去见识一些长白山的雪景。”齐喻白道。
两人说话间,候机厅就响起了登机播报。
阮白洁跟齐喻白先后登上了飞机,离开了B市。
另一端,齐晟家。
连日的折腾,又淋了雨,齐晟的身体终于病倒了。
他躺在家里,烧的迷迷糊糊的。
勉强撑着,吃了一点退烧药,昏睡在床上,身心都难受极了。
他望着天花板,脑中却全是阮白洁的身影。
从前阮白洁的笑和她后来的冷漠,交织在齐晟的脑海中,让他时时刻刻都不得安眠。
他犹豫了半响,掏出手机,播出了阮白洁的电话。
可电话接通,那端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