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陈家大少爷,何时做起了门童的工作。”陈默宇勾了勾嘴角,没说话,揽过我的肩头往里走。我竟也不排斥,一路上心照不宣。进了客厅,空无一人,但打扫的干干净净,应该是定期有人来做清洁。他见我眼珠滴溜溜四处转,哼笑一声:“没人,只有我们俩。”说完挑了挑眉:“怕吗?”我轻轻一笑,一推,他坐在沙发上。我解开身上的风衣,丢在地上,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慢慢爬上沙发,跪坐在他
“堂堂的陈家大少爷,何时做起了门童的工作。”
陈默宇勾了勾嘴角,没说话,揽过我的肩头往里走。
我竟也不排斥,一路上心照不宣。
进了客厅,空无一人,但打扫的干干净净,应该是定期有人来做清洁。
他见我眼珠滴溜溜四处转,哼笑一声:
“没人,只有我们俩。”
说完挑了挑眉:
“怕吗?”
我轻轻一笑,一推,他坐在沙发上。
我解开身上的风衣,丢在地上,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慢慢爬上沙发,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顺便,把手上的兔耳朵戴在头上,没错,我穿了一身黑色的兔女郎装,只不过腿上是黑色的网袜,不是丝袜。
陈默宇的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我贴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很快。
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刚开始,陈默宇还有些迟疑,直到我贴上他的唇,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在我身上游走。
他讲将整个脸埋在我胸口,双手急急的去解我后背的扣,我知道时机到了。
“陈默宇,我们交往吧!”
他顿了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闷声回答了一句:
“好”
我抓住他的双手,放在一边。
抬起胳膊,抽掉了脖子后面那根绳子,系在我身上的胸衣瞬间掉落,裹在紧身衣里的两粒桃得到释放,弹了出来。
我托着陈默宇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基本可以判断,陈默宇是个新鲜货。
或许还是个处。
想到这里,我觉得好笑,堂堂公子哥,对这些居然一窍不通。
他还在我胸前摸索的时候,我咬住他的耳朵:
“喂~陈默宇,我的胸这么好玩吗?不想玩点别的吗?”
他眼神迷离的抬头看我,拖住我的屁股猛然起身。
进了卧室,他轻轻的放在我,开始从腰间退我的渔网袜。
我觉得有点好笑。
“陈默宇,这网袜是用来撕的,这样下次才会有新的样式穿哦!”
他皱了皱眉,明显感觉到我在引导他,有些不耐烦,伸手扯掉我腿上的网袜,急急的压了上来。
我刚准备再引导两句,突然他用力一顶。
直接顶了进来,我还没有进入状态,生生被硬塞进来,顿时疼的叫出了声。
一股撕裂的疼痛感让我浑身发了冷汗,身子抖了一下。
大概是觉察到我的状态,他不停下了:
“念卿,你还好吗?”
笨蛋啊,这时候不能停啊。
我知道这种情况只有继续动起来,我才会逐渐适应。
我咬着嘴唇,指甲抠进他的肩膀,微微颤抖:
“别停,继续。”
他听到我的回答更加卖力了,渐渐我进入了状态。
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没想到,动作不熟练,耐力倒是很持久。
我的双腿已经开始酸痛了,他还在上面的进进出出。
我只得收紧骨盆,双腿使劲收缩。
果然,他的反应越来越大,最后一刻,伴随着低沉的嘶吼声,他瘫在我身上。
我轻轻的抚摸他的后背,摸到一手的汗水。
过了一会,他沉沉的问了一句:
“你想要我做什么?”
15
我们在家痴缠了近一周。
他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偌大的别墅只有我们两个,我甚至白天都穿不齐一整套衣服。
他对撕扯我身上的衣服产生了执念。
本来没有打算在他家呆那么多天,我甚至没有带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