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自上次皇宫一别,我想清楚许多,我还是心悦你,只是一时受人蒙骗,才......”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不料云明染已经不想再听下去。“皇上,究竟是受人蒙骗也好,还是你心有不甘也罢,造成的伤害已成事实。”“朕...”钟璟尧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愣了下。见他仍是不肯罢休,云明染脸色也冷了下来,“你为了别的女人将我打入冷宫,剜我心头血,让我承受蚀骨之痛。”“你满心算计,就因为别人的诬陷,让我云府白来口人枉死边疆,你说,还要我怎么面对你?”
秦苍玄在夜色中所说的话,在三日后就被兑现了。
他带着云明染再回到将军府,入目的是一群鲜活的奴仆以及易容过的云夫人。
年少时的那句我带你回家,如今真的实现了。
将军府变成了云府,府邸门口十分热闹,云明染吩咐过了,只要有百姓路过,便发赏钱,当是与人分享心中喜悦。
曾经与云明染交好的密友也纷纷上门拜访。
一时间,云府好像又有了曾经的模样。
然而这个消息自是传入了钟璟尧的口中,只要秦苍玄对云明染越好,他就越不甘心。
“朕倒要看看,他对你有几分情谊。”他忍者怒气低斥了一声。
天边暮色将近,云明染站在门口将客人一一送离,喧闹的氛围安静下来。
此刻她才认真打量着眼前的府邸,与曾经的将军府并无差别,秦苍玄走到她身后,神色温柔,轻声道。
“去祠堂看一眼吧。”
像是心灵感应吧,云明染疾步去了祠堂,推门而入,上面除了云氏列祖列宗的排位还有她爹爹的名字。
“当初边疆战事吃紧,我无法给将军收尸,只能将牌位立于王府,如今安置回来,也算是落叶归根。”
云明染知晓他是在劝慰她,可他仍旧红了眼眶,却没有眼泪掉落。
上前两步,从一旁拿过香烛点燃,一步一跪,直到牌位前停下。
“爹爹,染儿回家了,请你放心,染儿必将还云家,云家军清白。”
说完,将香烛插在香盒中。
做完这一切,两人便离开了祠堂,刚走到门口,春桃便告知两人。
钟璟尧来了,已经等候多时。
跟着春桃的脚步来到堂屋,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屋的赏赐和身着玄色长袍的钟璟尧。
秦苍玄拉了拉云明染衣摆,这才发现两人穿的相差无几,云明染轻轻皱眉,附上他的手,给予一个安心的笑容。
“参见皇上,不知皇上这么晚下踏云府,所谓何事?”
钟璟尧狭长的眼眸里满是云明染的身影,将秦苍玄隔绝在外,神色温柔的说道。
“染儿,自上次皇宫一别,我想清楚许多,我还是心悦你,只是一时受人蒙骗,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不料云明染已经不想再听下去。
“皇上,究竟是受人蒙骗也好,还是你心有不甘也罢,造成的伤害已成事实。”
“朕...”钟璟尧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愣了下。
见他仍是不肯罢休,云明染脸色也冷了下来,“你为了别的女人将我打入冷宫,剜我心头血,让我承受蚀骨之痛。”
“你满心算计,就因为别人的诬陷,让我云府白来口人枉死边疆,你说,还要我怎么面对你?”
云明染字字泣血,敲打在钟璟尧的心里,说的他哑口无言。
亦是到此刻才明白,他所学的帝王的权衡之术,竟是将她推离自己身边的罪魁祸首。
钟璟尧脸上表情莫幻,有愧疚,有忧伤,也有难堪。
“染儿,你当真不愿原谅朕了吗?”
云明染闭上眼睛,按下心中翻腾的恨意,冷冷的说道:“我只恨此生遇见了你。”
冰冷的声音刺破钟璟尧的内心,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皇宫的,只剩下云明染最后那句冰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