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彤一脸懵逼。霍战宸心底不得劲起来,语气懒怠道:“怎么?我把她离了,你娶么?”柳青书脊背骤僵,白净面容染上一抹不自在:“.......”现下看霍战宸对姜晚彤的厌恶程度,想来是不可能去碰她,可离了婚的身份,爹娘铁定不同意。姜迎春悬着的心微微松缓了些,他犹豫住就说明他知道不能娶,不会娶,这样的话,不管出于对姜晚彤是什么心理,都还能改变。她想清楚后道:“青书哥,咱村就没有离婚的道理,而且,彤彤可是霍战宸明媒正娶来的,咱确实不应当插手。”
姜迎春脸都气歪了,明明书里写着姜晚彤摔成傻子,也没给他安排上感觉亏欠的剧情,现在她又不欠账了,还不用上工的,咋还亏欠上了?
柳青书忍着恶臭气息,独自挪动一盆猪大肠,倒了多余的血水,喊了声道:
“迎春,赶紧的,不然太阳再晒会,肯定就坏了。”
姜迎春一脸不情愿,可想起在书中并未给她安排会厨艺这一优点,
那送给她也铁定束手无策,还是会被退回来,她扬了扬唇,上前帮着端道:
“咱欠她啥了呀,咋一天天的还不完了。”
柳青书大义凛然道:
“迎春,你得大度点,她为我们的事跳崖伤身子了,那咱俩欠她的就一辈子还不完,能照顾点就照顾点。”
姜迎春心底更加气恼:“.......”
都怪姜晚彤,好端端的怎么不傻了,还让青书哥天天念叨她,这样下去,还有我什么位置。
猪大肠的臭气在炙热的空气中发酵到极致,柳青书臭到想吐,但想起姜晚彤喜欢,就硬压下胸腔的那股呕意:“.......”
彤彤嫁给霍战宸的日子不好过,
一天天的,又不拿她当媳妇,还凶她,指不定刚还了那么多账,
知道外面又有其他喜欢他的女人,现在怎么欺负彤彤呢,刚好能借着送猪大肠的由头,过去看看。
两人拐过巷道,只见霍战宸堂屋大门敞开,而厨房小木门紧闭。
柳青书喊了声道:
“彤彤,我们来给你送东西了。”
姜迎春心疼这么多猪大肠,劝了句道:
“铁定是不在家,咱要不回去吧,这东西,晚点我自己过来送。”
“来都来了,哪有走的道理我,再说了,她喜欢,那就放她家,我等她回来就好,你不愿意待,就先回去吧。”
柳青书坚持夺着不愿走,姜迎春脸色难看的厉害,心底也有些难受。
恰好此刻,柳青书和姜迎春听见厨房内传来的脚步声,他往厨房走道:
“彤彤,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砰”的一声,门板被打开,只见霍战宸面色冷凝的从里面走出来,
身后跟着姜晚彤,娇颜布满绯色,美眸是哭泣过后的通红。
柳青书顿住脚步,惊诧道:
“你俩在里面干了什么?”
姜晚彤脸上红意更甚,压根不敢看两人,来到井水边洗了把脸。
霍战宸耳根子烫了烫,他音色带着一抹沙哑之意道:
“我跟她可是结了婚的,干什么可都是合法的,反倒是你,怎么好意思天天找上门,也不怕挨打。”
姜晚彤一脸羞恼,两个人这样从厨房里出来,谁看了不知道干啥事,她羞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下一秒,只听柳青书义正言辞道:
“你还合法?婚姻可不是你家暴的挡箭牌。”
霍战宸和姜晚彤神色微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柳青书愤怒道:
“霍战宸,你是个男人么?怎么能动手打彤彤?她那么温软的一个人,哪能受得了你一拳头。”
温软?霍战宸意识到这一词,脑海里遏制不住的想到两人被捉到的那日,姜晚彤趴在柳青书身上准备亲吻的画面,
他俊面生出寒意,厉声道:“我看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少在我这发癫。”
话罢,他进屋,柳青书不依不饶道:“霍战宸,你别走,今天必须跟我去大队和所有人说清楚你俩婚姻作废的事。”
姜迎春心底骤紧,瞳孔瞪大道:
“青书哥,你说什么呢?她们两个结婚了,离婚的事,也不该你插手呀。”
柳青书道:“我不能看彤彤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俩必须公证分开。”
姜迎春心碎了一地,眸底泪意盈盈。
他这摆明了就是对姜晚彤有意思,要不然以前看了就用厌弃目光的人,怎么会在知道她被打,就不顾斯文儒雅形象,闹着让离婚,
她创造出来他,是为了爱自己的呀,怎么能去心疼姜晚彤,把她的委屈放心上,为她的事操心。
柳青书走到姜晚彤身旁道:
“彤彤你别怕,我现在带你过去,你把你的委屈诉说出来,村里人都会谅解的。”
姜晚彤一脸懵逼。
霍战宸心底不得劲起来,语气懒怠道:
“怎么?我把她离了,你娶么?”
柳青书脊背骤僵,白净面容染上一抹不自在:“.......”
现下看霍战宸对姜晚彤的厌恶程度,想来是不可能去碰她,可离了婚的身份,爹娘铁定不同意。
姜迎春悬着的心微微松缓了些,他犹豫住就说明他知道不能娶,不会娶,这样的话,不管出于对姜晚彤是什么心理,都还能改变。
她想清楚后道:“青书哥,咱村就没有离婚的道理,而且,彤彤可是霍战宸明媒正娶来的,咱确实不应当插手。”
柳青书莫名有些不甘心,可说什么呢,当初那个一言不发默默付出的女孩子,是被他亲自推出去的,
现下压根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就是离了婚,他也是不能娶的,而她要是换个男人再嫁,又有谁能保证不会重蹈覆辙呢。
他一言不发,最后看了眼井水边低敛着眉眼,容貌精致的女孩子,轻叹了声道:
“你要是受了委屈去知青点找我,我会帮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