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摇了瑶头,道:“本王还不需要一个女人的肚子为本王铺路。“我回答:“再等一个月,若是奴真怀上了孩子,奴就借着孩子回到荣安王府,裴昭轩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会伤我。”南宫澈摆摆手:“罢了,先这样好了。”我接着道:“斗胆问四王爷一句,您手下可有精兵,养了多少?“他眉头紧皱,怒斥道:“大胆!“我连忙跪下解释:“夺权者兵力必不可少,殿下若是想称帝,怕是早有准备才好。“南宫澈
南宫澈摇了瑶头,道:“本王还不需要一个女人的肚子为本王铺路。“
我回答:“再等一个月,若是奴真怀上了孩子,奴就借着孩子回到荣安王府,裴昭轩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会伤我。”
南宫澈摆摆手:“罢了,先这样好了。”
我接着道:“斗胆问四王爷一句,您手下可有精兵,养了多少?“
他眉头紧皱,怒斥道:“大胆!“
我连忙跪下解释:“夺权者兵力必不可少,殿下若是想称帝,怕是早有准备才好。“
南宫澈咬了咬牙,惊讶于我的谋略,反问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奴的兄长略懂一二,奴不过是耳濡目染,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南宫澈愣了愣,轻声道:“罢了,你现在四王府安顿下来。“
我刚要离开,南宫澈又叫住了我。
“本王以为,你兄长的死另有隐情。若他真是知道了裴昭轩与太子私自开设醉香楼,裴昭轩也不会将这等下人的话放在眼里,谁会相信你兄长的片面之词?可是你兄长却悄无声息地死了,除他得知了更加不得了的秘密。”
我愣住了,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他说得这番话,倒是极其合理!
南宫澈继续道:“一切等到尘埃落定,你有的是机会问他。”
我就这样在四王府住了下来。
一个月以来,我四处打听裴黎安的下落,皆是一无所获。
反而我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适,经常莫名其妙吐,再好吃的饭都吃不下一口。
府上的大夫过来一把脉,告诉我有孕了。
这是我和裴昭轩的孩子。
南宫澈将我送出了王府。
离开王府那天,一顶小轿子被抬了进来,轿子上的人正是秋棠,
她见了我,当众就与我跪下了,泪声俱下道:“感谢青桃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出了这醉香楼,姑娘之恩,我来世做牛做马还!”
我赶紧将她拉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说着感谢。
我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玉镯子和帕子都在吗。”
她点点头:“都在。”
我笑了笑:“那就好,进了这四王府,以后都是你的好日子。”
秋棠哽咽着:“姐姐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一定要平安归来。”
我拉着她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回到荣安王府
我在荣安王府前跪了两个时辰,直到裴昭轩施虐欲发泄够了,他才肯出门看我一眼。
挑起我的下巴,眼神十分玩味:“看来这个月日子不好过啊,居然这样卑微地求本王,你的傲骨呢?脾气呢?终究还是低贱的婢子!”
我闭上眼睛,泪水瞬间从眼角落下。
裴昭轩见了只觉得恼火,抬手重重扇了我一个巴掌。
“本王最讨厌的就是你的眼泪,把本王骗得团团转!”
我张开眼睛,发红的眼底里尽是绝望,幽幽开口道:“王爷就算是再讨厌奴,也不能不顾及奴肚子里您的亲生骨肉。”
裴昭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本王的亲生骨肉?你被那么多男人糟蹋过,还不知道这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呢。”
我脸色苍白,继续解释道:“不瞒王爷说,二公子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将我赎了出去,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您的,千真万确。”
得知是裴黎安将我救出,裴昭轩一点都没有惊讶,反而笑着道:“他还真救你出去了?你不知道那一千两黄金是从哪里来的吧?青桃,你夫君的人血馒头尝起来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