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席与她相配的大红色婚服还未换下,不是即墨言又会是谁。即墨言看着容辞,眼中有了怒意,皮笑肉不笑道:“容辞,白日捣乱之事还未找你,你倒是越发得寸进尺了!”不等容辞回话,一柄灵剑便抵在了他颈间。容辞丝毫不惧,直接抓住了剑刃。“我不过是来看我师妹,否则怎会知这新婚之夜,夫君叫她独守空房?”即墨言反问:“师妹?她认了你吗?”“我认得她,就够了。”“呵,好一个自作多情。”即墨言冷冷勾了勾唇,剑便往里又探了一分。
子桑锦眼中闪过错愕,却又马上掩住。
“您认错人了。”
“不可能!你就是锦儿!”容辞快步上前,紧紧攥住了子桑锦的手。
子桑锦皱眉,用力挣扎却挣不脱。
“你放开我!擅闯女子闺房,还如此无礼!”
说话间,猝然对上一双通红的眼,子桑锦一愣。
容辞似乎不太对劲。
容辞死死盯着她,声音沙哑:“锦儿,你为何不愿回来?”
那俊逸的脸一点点靠近,在烛火下映出棱角分明的轮廓,勾人心弦。
子桑锦却忽然发现自己不再像过去那般心跳加速了。
或许是因为系统摒去了她的大部分情感。
又或许是因为,她心口已经空荡荡的。
没有心的人,大抵也就没有了情。
子桑锦推不开,便偏头躲避,皱眉道:“阁下想必是喝醉了。”
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洒在耳侧,容辞声音低沉而沙哑。
“锦儿,你看着我。”
子桑锦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冷下来:“放开!”
刚才她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见容辞实在不听劝,子桑锦毫不犹豫一脚踹过去。2
容辞没设防,被踢得倒退了几步,眼中忽然清明了几分。
子桑锦揉着被攥红的手腕,不悦道。
“这里是麒麟山,并非是天玄剑宗,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她甚至是故意对着容辞的旧伤附近踢的。
语落,子桑锦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道身影。
那一席与她相配的大红色婚服还未换下,不是即墨言又会是谁。
即墨言看着容辞,眼中有了怒意,皮笑肉不笑道:“容辞,白日捣乱之事还未找你,你倒是越发得寸进尺了!”
不等容辞回话,一柄灵剑便抵在了他颈间。
容辞丝毫不惧,直接抓住了剑刃。
“我不过是来看我师妹,否则怎会知这新婚之夜,夫君叫她独守空房?”
即墨言反问:“师妹?她认了你吗?”
“我认得她,就够了。”
“呵,好一个自作多情。”
即墨言冷冷勾了勾唇,剑便往里又探了一分。
容辞手上也更加用力,似乎能听到灵气的灼伤声“滋啦”作响。
子桑锦看着这幅场景,心想若不是她早就知道容辞喜欢汐楚儿,即墨言喜欢溪明月,她都要以为这两人在为她争风吃醋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大打出手了。
一道身影挡在了即墨言面前。
是一席雪衣的溪明月,子桑锦这才仔细看清她的模样。
冰肌玉骨、清冷出尘,人如其名,似那天边明月一般。
她沉声道:“言儿,住手。”
溪明月一出现,即墨言就乖乖地收回了剑。
他看着眼前的溪明月,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斥着复杂情绪。
溪明月又问容辞:“仙友夜里擅闯麒麟山,可否给一个交代?”
容辞看了一眼子桑锦,对上她漠然的视线,眼眸一暗。
“抱歉,是我喝醉了酒认错了人,改日在下定会携礼前来道歉,若要惩罚也悉听尊便。”
溪明月没有多问,只是淡淡指着下山的路:“在下送你下山。”
子桑锦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
“师……”
身边的即墨言望着溪明月的背影,想要开口叫住她,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子桑锦看着他这副模样,觉得似曾相识。
她曾经无数次看着容辞的背影,是否也是这般神情?
恍惚了一瞬,拿来那个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即墨言回眸看她,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宗主夫人倒是天大的魅力,令人一见就难忘,不惜深夜前来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