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薄唇轻轻玩弄她耳朵间的香奈儿钻石耳坠,吊坠晃动着,像极主人的心,越来越乱。“他们说什么我不想听,我只知道你这朵人间富贵花是我亲手摘的,是属于我。”沈月瑶被他撩拨的心跳紊乱不已,呼吸还没顺过来,他薄唇在她颈间的皮肤上缓缓厮磨,蹭刮过。“那我跟学长——”“别再提他。”他突然冷下脸。沈月瑶嗓音娇,听起来就很甜,那一口一口学长听着就不顺耳。沈月瑶被他厉声搞得微微怔住,但很快弯下唇角,主动重新地搂住他。
沈月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哪里还惦记着恐高的问题。
他问了,他问了!
沈月瑶内心有点小激动,控制不住的小雀跃,她蓦然抬起头,她对上鹤云行深黑难测的视线。
咦,狗男人吃醋的话,怎么还是这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怎么还是一点情绪没有。
她不想他表现得那么冷静从容,她想看他为自己失控,情难自制。
沈月瑶流光溢彩的眸子转动着,红唇微微翕动:“高中的时候我在学生会,学长挺照顾我的,我们关系还不错。”她顿了顿,开始试探:“你问这个干什么?”
“转移你的注意力。”鹤云行一脸平静。
沈月瑶见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好像真的是她想多了。
她心里吐槽着,承认你心里在意鹤太太就那么难吗?
沈月瑶因为跟狗男人坐摩天轮喜悦的心情一下子散去不少。
摩天轮上升很慢,但摩天轮本就在三十层楼顶,高度其实已经够吓人。
座舱里空间够大,但两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她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冽暗香,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沈月瑶突然就想坐到他对面去,独自欣赏今晚的良辰美景。
她现在是跨坐在他腿上,许是心里不舒服,说话有些刺人。
“你知不知道网上很多人让我跟你离婚和学长在一起啊?”
鹤云行眸色似乎多了一丝冷意:“我不知道。”
离婚?
他们的婚姻如何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咸吃萝卜淡操心。
有那个闲工夫在网上瞎说话,不如想着怎么挣钱来得实在。
沈月瑶是他的妻子,他从未想过要跟她离婚,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女人。
“他们还说我跟学长般配,什么人间富贵花vs温柔男顶流,好好磕,说我们是塑料夫妻,让我把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狗……”
剩下的话没有机会再说出口,她的唇被突然堵住,男人的唇温软,湿热,却强势不容拒绝。
鹤云行把她的腰掐得有点疼,好似是动怒了,吻的一点也不温柔。
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脸上的皮肤上,像是有热浪扑在脸上,唇齿里还混有红酒的香甜,那股醇香在双唇碰撞的时候,似乎愈发浓烈,让人陶醉。
沈月瑶的心跳紊乱不已,不是不在意吗,干嘛那么生气的亲她。
她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头却往后仰,就是不想让他亲,鹤云行手托在她后颈,把她摁了回来。
她膝盖蹭着冰凉的椅面,亲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了。
鹤云行放过了她的红唇,滚热呼吸落在她白嫩嫩的耳朵。
他用薄唇轻轻玩弄她耳朵间的香奈儿钻石耳坠,吊坠晃动着,像极主人的心,越来越乱。
“他们说什么我不想听,我只知道你这朵人间富贵花是我亲手摘的,是属于我。”
沈月瑶被他撩拨的心跳紊乱不已,呼吸还没顺过来,他薄唇在她颈间的皮肤上缓缓厮磨,蹭刮过。
“那我跟学长——”
“别再提他。”
他突然冷下脸。
沈月瑶嗓音娇,听起来就很甜,那一口一口学长听着就不顺耳。
沈月瑶被他厉声搞得微微怔住,但很快弯下唇角,主动重新地搂住他。
狗男人就是介意吃醋了。
但是他好像很要面子,就是不肯承认。
虽然这份情绪波动在沈月瑶看来还不够,但以目前两人的关系,已经很好了。
沈月瑶是想贪心更多,但是又不敢贪心太多。
鹤云行不小心语气重了,他本以为沈月瑶听了后又委屈地说他凶她,怀里的女人娇气得不行,还会掉小珍珠。
正想着怎么哄,她却不按套路出牌,反而淡笑着重新主动回搂住了他。
沈月瑶唇角勾着弧度:“好吧,不提就不提。”
鹤太太的乖巧,没有闹小脾气,让鹤云行心里彻底舒坦了。
摩天轮已经升到了最高的地方,他们可以俯瞰整座南城的夜景。
壮阔波澜的璀璨灯海,象征着繁荣昌盛,她似乎跟天上的繁星和月亮近在咫尺。
星星汇聚仿佛像是一座银河桥,她仿佛看到牛郎和织女在这座桥上约见。
“鹤云行,你快看。”沈月瑶示意他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鹤云行顺着她的目光落向窗外,只看了两眼,目光重新落在沈月瑶身上。
她红唇比今晚他送的玫瑰还要娇艳欲滴,潋滟着一层水,她唇里的香甜,让他tຊ像行走在干涸沙漠里的旅行者,想品尝绿洲里的一方水源。
忽而,砰的巨大声响,绚丽的烟花在夜空里炸开,那绽放的烟花像是流星雨淅淅沥沥,又像是华丽的翡翠流苏,眨眼消失,可她的美,永远定格在人们眼中。
“喜欢吗?”
所以,烟花是鹤云行准备的?
“喜欢啊。”
沈月瑶笑靥如花,欢欢喜喜在鹤云行脸上亲了好几口:“奖励你的。”
鹤云行对于鹤太太这种小儿科的奖励不是很满意,所以他亲自讨要了。
座舱里,是烟花轰隆巨响掩盖过去的水渍声,缠绵,酥麻。
只是,狗男人在这方面好像真的没下限。
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他坏的很,足够很恶劣。
沈月瑶被亲的迷迷糊糊,可是感觉到没那么简单后,心跳像是坐过山车,腰肢泛软,眼眸湿漉漉。
她胆战心惊,攥紧他的衣领,几乎快晕厥过去了:“狗男人,你疯了吗?”
鹤云行轻笑,把她摁在怀里,薄唇又轻轻吻住她的耳朵:“鹤太太,不好玩吗?”
“一点都不好玩!”
“鹤太太,怎么这么喜欢口是心非?以后在家里造一座摩天轮,天天带你体验高空刺激,恩?”
沈月瑶红着脸,羞愤欲死:“你闭嘴啊。”
这个狗男人,坏起来真让她无语。
只是,鹤云行薄唇贴过来:“七夕快乐,鹤太太。”
快乐过头了。
呜呜呜,她突然间就不想要了。
在座舱慢慢地要回到起始位置后,鹤云行慢慢地替她理好裙摆,他手里还拿着一条黑色手帕,不是上次擦马桶那条,换过一条新的了。
沈月瑶只觉得好丢人,鹤云行这个狗男人怎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如果有洞,她想钻进去藏起来。
这时,他指腹还抚摸她后背的蝴蝶骨,对于所谓塑料夫妻耿耿于怀。
他嗓音沉哑:“鹤太太,你告诉我,有哪对塑料夫妻会在摩天轮上做坏事,嗯?”
沈月瑶:“……”
那是网友说的,又不是说的,你找我算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