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越瞧着堪比皇城热闹的通城,两只眼都看不过来。“哥,这通城这么繁华啊?”“武林大会在即,各方势力都聚集在此,当然热闹。”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停在一座宅子面前。“哥,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早早让人租了宅子,不然我们今天睡哪里都是问题。”傅辞远脸色有些泛紫:“天色已晚,待会用过膳早早歇息吧。”“哥,你没事吧?”“无碍。”翌日,朗越一大早就带着闻墨在街上溜达。目光随意一瞥,他急急忙忙的跑上去。
轩辕越激动起来:“消息属实吗?哥,你有救了!”
傅辞远倒是淡定,呼吸都没有变。
轩辕越眼巴巴的扯着傅辞远的袖子:“哥,你是不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你带我一起去吧。”
“你刚回来又想着出去?姑姑姑父肯定不会答应。”
“我去跟父皇母后说,你等我啊,千万不能丢下我!”
两日后,一辆马车从东岳国国都驶离,往通城的方向去。
通城。
岑岁宁拿了一把匕首,往手腕上轻轻一划。
鲜红的血液瞬间落在桌上的盒子里,将一只小蛊虫淹没。
静待片刻,盒子里面的血全被蛊虫吸收干净,仔细瞧便会发现陷入沉睡的蛊虫长了一点点。
“少主,神医门的人求见。”
岑岁宁微怔,才意识到是曲茹月和北辰寒。
将匕首和蛊虫收好,她在手腕上洒了点药,血立刻止住。
“让他们进来。”
岑岁宁看着北辰寒跟在曲茹月的身后,嘴角不禁露出一个讽刺的笑,转瞬即逝。
“二位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
曲茹月径直在一旁坐下:“岑岁宁!”
岑岁宁心底一窒,表情沉下来:“我南疆圣女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
一盏茶壶掉落在地上摔的七零八碎。
若不是北辰寒及时拉了曲茹月一把,这茶壶就会往她脑门上砸去。
曲茹月愤怒的看着岑岁宁:“你这卑鄙小人,竟敢暗算我!”
岑岁宁张扬的笑了下:“我出手教训对我巫族不敬之人,何谈暗算?”
“若真想对你动手,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北辰寒皱眉看着岑岁宁:“巫少主,别欺人太甚!”
岑岁宁冷笑一声:“欺人太甚?北辰寒,我这人吧,别的优点没有,乐意听劝,是一点。”
话落,她手中折扇宛若利刃,直直朝着两人面门而去。
北辰寒伸手想握住,却被强悍的内劲带飞。
折扇绕了一圈又回到岑岁宁手中。
“唰!”
岑岁宁展开扇子轻摇:“现在,你可以对我说欺人太甚了!”
“两位,还满意吗?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较量一番。”
曲茹月脸色一白,敢怒不敢言。
北辰寒咽下喉咙的腥甜:“你刚刚叫我什么?”
岑岁宁讽刺:“怎么?北陵皇当跟班当久了,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你究竟是谁?”
“我当然是巫族之人了。”
岑岁宁厉喝:“你们害死我师姐,还敢找上门来?”
说完指尖一弹,两粒药丸瞬间进了北辰寒和曲茹月的口中。
曲茹月抠了半天喉咙怎么都吐不出,面色惊恐:“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死不了,只是一点小家伙。”
“我可提醒你们,你们要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引起小家伙发怒,可不怪我。”
“你可以回去找你们的圣女和门主求解药,也就路上痛个几天。”
“等我下次研究出了好东西,再陪你们好好玩。”
岑岁宁朝外喊道。
“来人,送客!”
几名小厮站在两人面前:“两位请。”
曲茹月心里慌乱起来,根本无暇再去跟岑岁宁作对。
如果解不了药,那她的身份……
岑岁宁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身上的杀意笼罩了整个屋子。
“这只是开胃前菜而已!”
半个月后。
朗越瞧着堪比皇城热闹的通城,两只眼都看不过来。
“哥,这通城这么繁华啊?”
“武林大会在即,各方势力都聚集在此,当然热闹。”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停在一座宅子面前。
“哥,还是你有先见之明,早早让人租了宅子,不然我们今天睡哪里都是问题。”
傅辞远脸色有些泛紫:“天色已晚,待会用过膳早早歇息吧。”
“哥,你没事吧?”
“无碍。”
翌日,朗越一大早就带着闻墨在街上溜达。
目光随意一瞥,他急急忙忙的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