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脸上洋溢着笑容,牢房中被关押的二十名女子是他们过冬的希望,今年总算是不用挨饿了!众女子被关在昏暗的牢房中,只能透过墙上那一缕缝隙才能知道此时还是白日。有山匪送了酒和吃食进来给那些看守的山匪,吃饱喝足的山匪又聊了起来。看着这些女子眼神不怀好意:“老子都五六年没沾过荤腥了,现在有这么多干净的女人,却一个也不能碰!真晦气!”另一个山匪喝了一口酒,撇撇嘴:“行了,看看就得了,小心大当家把你命根子剁了!到时候你就真的只能看着娘们了!”
这头赵砚浔得知沈灵昙来了学堂便扯着宋钰清一起来了,可却到处都不见沈灵昙的身影。
就在此时那老夫子见到赵砚浔,一敲脑袋可算是想起来岳琅山不安全了。
立即跑上前,颤抖着身子焦急道:“哎呀!大事不好了!”
宋钰清立即攥住了老夫子的胳膊肘,询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老夫子疼的皱紧了眉头,赵砚浔啧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他:“老夫子一把年纪了,你轻点!”
老夫子微微拱手道谢:“沈小姐去岳琅山了!岳琅山里头藏了很多山匪!”
赵砚浔满脸愕然,一把抓住了老夫子的肩膀,厉声道:“你怎么不早说!灵昙去了有多久了?!”
老夫子肩膀疼的脸都白了:“大抵两个时辰左右。”
赵砚浔和宋钰清脸色突变,掉头走就走,正巧碰到了来寻沈灵昙的齐子胥。
齐子胥见他们神色不对,好奇的询问:“出什么事情了?”
宋钰清拉着齐子胥朝着马厩走,言简意赅道:“去岳琅山,灵昙有危险!”
齐子胥一直随身携带着长剑,此事身上的凶煞之气显露出来:“我知道了!”
赵砚浔正要上马,被宋钰清摁住了:“你去通风报信!此时只能你去做!”
赵砚浔捏紧了缰绳,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飞檐走壁的能力,无法成为英雄去救沈灵昙。
齐子胥骑上马,调转马头,看着他眼神无比的信任:“我们之中只有你的脑子最聪明!也只有你知道该如何做!”
说完一声“驾!”不敢耽搁,朝着岳琅山前去。
宋钰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骑上马跟上了齐子胥。
赵砚浔深吸一口气,朝着太守府前去。
黄昏时分,火烧云,岳琅山风景美如画。
山寨中,山匪各个面黄肌瘦,大多都只能穿着极其单薄的衣服,更有甚者衣不蔽体。
大当家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喊道:“今日兄弟们,吃好喝好!喝肉汤!”
“大当家威武!”
所有人脸上洋溢着笑容,牢房中被关押的二十名女子是他们过冬的希望,今年总算是不用挨饿了!
众女子被关在昏暗的牢房中,只能透过墙上那一缕缝隙才能知道此时还是白日。
有山匪送了酒和吃食进来给那些看守的山匪,吃饱喝足的山匪又聊了起来。
看着这些女子眼神不怀好意:“老子都五六年没沾过荤腥了,现在有这么多干净的女人,却一个也不能碰!真晦气!”
另一个山匪喝了一口酒,撇撇嘴:“行了,看看就得了,小心大当家把你命根子剁了!到时候你就真的只能看着娘们了!”
“嘁!现在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谁说不是呢!”
话音刚落,那剔牙的山匪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正在喝酒的山匪吓了一跳,警惕的站起身,可脑袋却越来越重,直接昏了过去。
牢狱中的一众女子都站了起来,皆围在了牢门前。
苏玉榕低垂着的头又抬了起来:“是不是有人来救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