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点头,那一晚要不是有血祭的力量,它们就破棺出来了。柳元一听,冷哼了一声。他都没动手,只是这一哼,五口棺材里就传出凄厉的惨叫。那叫声,即便是大白天,我都听得毛骨悚然,缩了缩脖子,悄悄的退了几步,心里有些担心,要是柳元不在,它们会不会出来找我算告状的账?“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柳元哼了一声,棺材里的叫声才停了下来。我心虚得很,紧跟在柳元身后。柳元警告完那五个大爷,回头就道:“把我道袍拿来!”从捏爆黑水令的那一刻开始,柳元就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的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走路都小心翼翼。
柳元一身中山装,发髻扎在脑后,脚上蹬着一双程亮的黑皮鞋,阳光下刺眼得很。
他后面跟着一个青年,二十来岁,一身运动装,一看就是从城里来的人。
他们到义庄的时候我正在修何发奎撞烂的门,两人像是没看见我一样,径直的进屋。
我一肚子的气,柳元进门的时候,我故意把木屑弄翻,把他程亮的皮鞋弄得灰扑扑的,看着柳元不高兴,我心里才舒坦一些。
青年进了义庄就到处看,瞧什么都觉得新奇。
“柳大师,这就是你平时修行的地方吗?”青年看到黑棺和红棺,缩了下脖子,回到柳元身边。
柳元进了义庄,脸色就不太好,看着房梁,嗯了一声。
“简陋了一些,不过也还好!”青年继续道。
柳元见梁龙散了,又看到地上的黑水令,脸色越发阴沉,回头跟青年道:“赵公子,你先到山下等我,我处理一点事就下来找你!”
青年有些不情愿,但看到柳元脸色阴沉,还是识趣的先下山。
青年一走,柳元这才想起来我这个徒弟,把我喊了进去。
我早就盼着他回来,可是看见他皮鞋程亮,头发冒油的回来,进门还看都不看我,顿时就一肚子的火。
奈何看不见的事还得问他,我也不敢过分的摆臭脸,他一问,就把九阴噬阳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柳元听完,把我和赵麻衣都不敢碰的黑水令捡了起来,他拿在手里,黑水令的黑气都释放不出来,全部被压制在令牌里。
“我不招惹,反倒找上门来了。真是找死!”
话音落,黑水令直接在他手里变形,爆出一团黑雾。
柳元左手迅速一弹,黑雾炸开,里面发出一声惨叫,飞出了一个黑色骷髅头,一出来就直奔门口。
我不防令牌里还有猫腻,被骷髅头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急忙打出道气拦截。
骷髅头见状,拉出一道残影避开我的道气,冲向窗户,想要破窗逃跑。
柳老道见状,凌空虚手一捏。
砰!
一声巨响,骷髅头直接崩碎。
我知道柳元有本事,可除了“老头乐”和阴阳葫芦,我还没见他施展过其它的本事,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柳元捏爆令牌里的骷髅头,又走到五口红棺面前,他往那一站就像一座大山,我站在旁边都有种压迫感。
“它们五个想出来?”柳元问。
我赶紧点头,那一晚要不是有血祭的力量,它们就破棺出来了。
柳元一听,冷哼了一声。
他都没动手,只是这一哼,五口棺材里就传出凄厉的惨叫。
那叫声,即便是大白天,我都听得毛骨悚然,缩了缩脖子,悄悄的退了几步,心里有些担心,要是柳元不在,它们会不会出来找我算告状的账?
“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柳元哼了一声,棺材里的叫声才停了下来。
我心虚得很,紧跟在柳元身后。
柳元警告完那五个大爷,回头就道:“把我道袍拿来!”
从捏爆黑水令的那一刻开始,柳元就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的气场压得我喘不过气,走路都小心翼翼。
可是他让我去拿道袍,我是迟迟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