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你过来啊!”恐惧的支配下,我用力的嘶吼,手里胡乱的挥舞着桃木剑。我不叫唤还好,何发奎也就只是盯着我,这一叫唤,他还真的朝我爬了过来。开始的时候,他似乎不太习惯四肢着地,肢体僵硬,动作也非常的不协调,可爬了几步,他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跟八只腿的蜘蛛一样,嗖的就冲到了近前。愤怒能使人疯狂,恐惧同样能让人疯狂。何发奎的尸体一扑来,我一剑就戳了上去,正中他的胸口,结果像是戳到了一块铁板上。白天拉石碑,我手心的皮都被磨没了,这一撞,剑柄在手里往后滑,手心顿时像针扎一样疼,一下没捏住,剑柄直接撞到我胸口上,撞
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得不轻。
而且刚才也不是错觉,何发奎的尸体是真的动了,像糊在石碑上的烂泥,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蠕动了四五分钟,尸体才完全的掉到地上。
尸体一落地,双手咯吱的就撑了起来,烧焦的双腿杵在地上,因为用力过大,半熟的皮肉都被刮了下来,只剩下骨茬子杵在地上。
摆好了姿势,何发奎的头歪扭着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
“来啊!你过来啊!”
恐惧的支配下,我用力的嘶吼,手里胡乱的挥舞着桃木剑。
我不叫唤还好,何发奎也就只是盯着我,这一叫唤,他还真的朝我爬了过来。
开始的时候,他似乎不太习惯四肢着地,肢体僵硬,动作也非常的不协调,可爬了几步,他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跟八只腿的蜘蛛一样,嗖的就冲到了近前。
愤怒能使人疯狂,恐惧同样能让人疯狂。
何发奎的尸体一扑来,我一剑就戳了上去,正中他的胸口,结果像是戳到了一块铁板上。
白天拉石碑,我手心的皮都被磨没了,这一撞,剑柄在手里往后滑,手心顿时像针扎一样疼,一下没捏住,剑柄直接撞到我胸口上,撞得我一口气当场就上不来。
而何发奎的尸体毫发无损,只是被弹开半米,落地后就围着我绕圈,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我疼得脑门直冒汗,右手去捡桃木剑,左手猛捶心口,想把憋着那一口气给捶出来。
结果肋骨都快被捶断了,那口气还是吐不出来。此时何发奎逮到机会,一个扑跃,手脚大张朝我抱了过来。
我那一口气始终吐不出来,憋得根本没办法去思考要怎么应付,下意识的抬起手,一剑就刺了出去。
然而当这一剑的动作完全舒展后,我心头憋着那口气突然下沉丹田,通过筋脉从桃木剑上就泄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何发奎的尸体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身上嗤嗤的冒着黑烟。
道气?
我有些不敢相信。
折腾了一个月都没摸到门槛,这一口气直接给憋出来了?
不过细细一回想,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柳老道在义庄的时候,每天早上都要练剑,我闲得无聊,也会跟着比划。
只不过他的剑法缓慢,中看不中用,我给它起了个名字——老头乐。
但一年练下来,多少都有了些肌肉记忆,刚才那一剑,就是肌肉记忆下的随手一剑。
结果老头乐竟然有引气的作用,歪打正着,竟然让我憋出了道气。
憋着的气宣泄出去,我的呼吸也顺畅了。
何发奎的尸体再次翻爬起来,对我忌惮了很多,不敢在往前扑。
我信心大增,比划着桃木剑,挑衅的道:“烂屁眼,有本事你来啊!”
喊完我就开始憋气,打算故技重施。
刚才我一挑衅,何发奎就扑,但现在我张牙舞爪,他反而不敢来了。
僵持了十几秒,我都快憋出内伤了。义庄外面突然传出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细听,像是有人在诵经念咒。
听到嗡嗡声,何发奎惨白的双眼突然翻成了红色,嘴里发出喝喝声,再次朝我扑来。
见何发奎扑来,我不退反进,依旧用老头乐剑法把桃木剑刺了出去。
剑一刺出,我憋着的气息就开始下沉。
我暗自欢喜,脑海里开始想象何发奎被击飞的画面。
“噗!”
突然,裤裆里一声巨响,我脸色一下就变了。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一憋,憋出来的竟然会是一个屁。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一黑,何发奎已经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