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稳步走到床边,举起小碗递到她眼前,“叶小姐,该喝药了。”叶小糯一瞬间忘记了哭泣,她紧紧咬着嘴巴不张嘴。中年妇女的眉头皱成川字,端药的手稳稳当当的又举近叶小糯了些。她再次重复道:“叶小姐,该喝药了。”叶小糯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离药远了些。那个男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疯子,之前他正在兴头上她不争气的昏了过去,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不开心弄死她?他给的东西她不敢喝。她还有妈妈在等着她。
叶小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这个卧室充满了男性气息,身下的大床也如睡在云端般舒适。
她的出租屋又破又小,潮湿的不行,床板也是硬邦邦的。
和眼前这个房间天差地别。
叶小糯愣愣坐起来,脑海渐渐清明。
送酒,失身,分手,昏迷,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
刹那,她瘦小的手指揪紧被子,单薄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一行清泪自眼角流下,叶小糯抬手去擦拭。
可泪水就跟开了阀的水龙头似的,怎么止也止不住。
“咔哒”一声轻响,卧室门被人从外推开。
叶小糯抽泣着偏过头,一位皮肤黝黑满脸严厉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她手上端了一个青花瓷模样的小碗,一股苦味自碗中蔓延开来。
不知怎的,叶小糯莫名想到了忠心耿耿手段狠辣的容嬷嬷。
中年妇女稳步走到床边,举起小碗递到她眼前,“叶小姐,该喝药了。”
叶小糯一瞬间忘记了哭泣,她紧紧咬着嘴巴不张嘴。
中年妇女的眉头皱成川字,端药的手稳稳当当的又举近叶小糯了些。
她再次重复道:“叶小姐,该喝药了。”
叶小糯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离药远了些。
那个男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疯子,之前他正在兴头上她不争气的昏了过去,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不开心弄死她?
他给的东西她不敢喝。
她还有妈妈在等着她。
于是,叶小糯拒绝道:“我、我还没吃饭,空腹喝药、不好。”
“呵!”
一声冷嗤传来,叶小糯抬头,看到了卧室门口身长玉立的傅司礼。
“韩妈,药给我。”
韩妈走到门口把药递给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顺便带上了房门。
“过来。”
男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吓得叶小糯心跳停了一瞬。
她害怕的眨眨眼,眼睫颤抖的不成样子,可即使害怕,她揪紧被子的手也改为掀开了被子。
叶小糯赤脚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亦步亦趋的一点点挪动着。
嫌弃她走的太慢,傅司礼没什么耐性地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卧室。
“喝了。”
青花瓷碗再次出现在眼前,叶小糯撇了撇嘴,再次拒绝道:“我没吃饭,中药不能空腹喝。”
“不能喝?”
傅司礼单手捏住她下巴,向上一抬,迫使女孩与他对视。
“叶小糯,你这个拙劣的借口骗骗别人可以,但你休想骗过我。”
话落,傅司礼捏着她下巴的手一使劲,女孩嘴巴被迫微微张开。
几乎是张开的一瞬间,青花瓷碗就怼到了她唇边。
中药的苦味蔓延在口腔里,叶小糯小脸皱在一起,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往外吐。
“吐一口喂一碗,咽了。”
叶小糯凝视着傅司礼好看到不像真人的容颜,视死如归般的吞下了这碗中药。
一碗药喂尽,傅司礼松开她,叶小糯脚下虚软无力,晃晃悠悠的跌在了地上。
“放心,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
傅司礼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道:“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