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知州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靠在一边,默默点起一根烟。我就趴在二楼栏杆那,拖着下巴看着傅知州。等到傅知州将烟踩灭,他一抬头,与我对视。我与他挥挥手,随后继续上楼。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因为心中的一点点吃醋,就和傅知州撕破脸皮。他们以后还有诸多合作。而这合作,比宋怜那点争抢男人的小心思,要有意义的多。……之后一个月,无论是电视还是收音机上,真的都没有傅知州和宋怜的新闻了。可能傅知州真的在出手消除那些谣言,也或许是他自己不再想去主动制造什么话题。
下了车后,我拎着包头也不回走向单元楼。
可是上了楼还是没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我疑惑,上到二楼往下看,这才发现傅知州的车还没走。
而傅知州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靠在一边,默默点起一根烟。
我就趴在二楼栏杆那,拖着下巴看着傅知州。
等到傅知州将烟踩灭,他一抬头,与我对视。
我与他挥挥手,随后继续上楼。
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因为心中的一点点吃醋,就和傅知州撕破脸皮。
他们以后还有诸多合作。
而这合作,比宋怜那点争抢男人的小心思,要有意义的多。
……
之后一个月,无论是电视还是收音机上,真的都没有傅知州和宋怜的新闻了。
可能傅知州真的在出手消除那些谣言,也或许是他自己不再想去主动制造什么话题。
总而言之,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我非常忙碌的时刻。
快要临近冬天,棉花是个问题。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棉花被落入商品经济范畴。
但因为生产力的不足,总产量并不是很高。
可是大家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却体现在每年春节都要买新衣服上。
所以这段时期,可谓是忙的飞起。
这一日,我刚才工厂出来。
我这几日连轴转,睡眠严重不足,走路都有些看不清路了。
直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伸出手要扇我巴掌。
“你干什么!”一旁的伏小叶及时阻拦,才没让那巴掌落下。
我也睁开眼,竭力让自己视线聚焦起来。
居然是宋怜?
宋怜红着眼,咬着唇:“你为什么要拆散我和知州哥?”
我看着她,面色平静:“我可没那本事。”
说完便要走。
宋怜却故意堵着我,在工厂门前大声:“你勾引你的生意伙伴傅知州,还不让我说了?”
这声音太大,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
连保安大哥也觉得好奇。
我冷冷地看着她,神色并不为所动。
伏小叶则是急着维护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宋怜一副闹事不怕大的神情:“我那天看到了,你故意坐知州哥的车回去。平时除了我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上过他的车,你不是勾引是什么?”
我想起,那日我坐傅知州的车,是被傅知州亲手拉上去的。
宋怜这么扭曲事实,要么是撒谎污蔑我,要么就是没亲眼瞧见,是凭着别人的转述误会了。
我开口:“是傅知州让我上去的,当然,也只是谈论生意上的事。”
我无意和宋怜纠扯,但宋怜却依旧不依不饶:“我不管,你就是勾引……”
“行了大妹子,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了,咱们都清楚言老板什么为人,你在这造谣也没用的。”还是保安大哥先开了口。
我看过去,这保安在这很多年了,比我来的还早,所以他说的话是可信的。
路过的工厂食堂大妈也帮我说话:“是啊言老板为人很正直的,来咱们这边一直都是忙生意,肯定不会勾引你家男人。”
宋怜本来是生气的,可听到‘你家男人’四个字,又有些欣喜。
我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淡淡道:“傅知州也不是你男人,你在这宣誓什么主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