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转身,当作看不见,却突然被人抓住手腕,他递过来她的手机。“打电话。”乔染一头雾水,摸不清,问道:“什么?”“分手。”话一出,裴北宴觉得好像有歧义,又开口:“跟你那小男朋友分手。”
乔染走出乔家后,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人群来去匆匆,他们都有明确的目的地,仿佛只有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她一直走、一直走……
“乔小姐,裴总让我来接你回去。”
乔染冷哼一声,原来她不是没有目的地,而是连游荡的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再次回到西山别墅上,却像恍若隔世一样,这两天事情接二连三接踵而来,快要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
一进门,那人正倚在沙发里,长腿交错搭着,黑色西装,手臂搁在沙发扶手处。阖着眼,白皙的皮肤在冷稠灯光下显得禁欲。
听见动静,倏忽他睁开眼,眸子里蕴含着勾人的光,又染着几丝戾气。
“宝贝,回来了?”
他声音温柔如水,脸上表情却越发阴郁。
“我还以为你不想回来了。”
他给她派了司机,从她进去,就让司机在门外候着,谁知道,她竟然从乔家后门溜走了。
就算不愿意呆在那个家了,却那么不想待在自己身边吗?
在乔染眼里,裴北宴是善变的,她不过是太累了,不想再应付任何人,只想一个人走走。
她才十九岁,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乔远那个男人作为她的爸爸,对她算得上十分宠爱,从来没受过这两天的委屈。
现在不止被一个只见过没几面的男人,随意玩弄,还被自己的父亲当作商场上交换利益的商品……
心里的委屈和难受一瞬间到达了顶点。
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划下,她心如死灰般越过某人走上楼,现在不管是谁,她都不想理,只想好好睡一觉。
裴北宴人生中第一次被这么光明正大的无视,他有些恼,却也看到了女孩儿的难受,那些恼一下子变成了心疼。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抱过女孩,往楼上走。
放低声音哄她:“乖,别哭了。”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乔远那个老东西?他是有几个胆子,敢欺负我的女人!”
好像是我的女人那几个字,让乔染一下子清醒过来,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竟然是被他抱着。
“我好累,能不能让我安安稳稳睡一觉?”
裴北宴一愣,脚步顿住,靠得近,女孩儿身上属于少女的清甜气息让他着迷。
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软绵绵的,他低头埋在女孩脖颈间,深深嗅了一口,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着迷。
像毒,会上瘾。
开口,声音已经嘶哑:“染染,我本来没有想法的,你在勾我。”
话落,脚步加快,到了主卧,拧开门把,一脚踹开门。
把女孩压在门框上,裴北宴小心翼翼的搂着她,轻抚她白嫩的脸颊,靠在她耳边,张口含住她小巧白皙饱满的耳垂,往下,到白皙的碎骨……
语气喑哑,看向她的眼神炽热:“染染,别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司机没接到你的那一刻,我有多害怕?”
“我不是怕找不到你,而是你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吻密密麻麻落下,乔染像个布偶一样任他摆布,双腿发软,腰肢被稳稳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男人说了很多,乔染心思却全然不在。
倏忽,唇瓣吃痛,乔染抬眼。
“专心点,染染。”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强烈的渴求,眼神炽热,直勾勾的盯着,他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让乔染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烫到了,又热又难受。
“和你那小男友分手了没?”
乔染愣了一下,在国外读书的乔候,有个留学生追她,男孩长得很白净,很像林越,连名字里也有个林,沈林阳。
人也是十分真诚,一次,她喝多了,十分想念林越,竟然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这几天沈林阳的电话快打爆了,微信信息也是一个劲儿的发,她只敷衍了几句,家里有事情,忙。
分手的事情,还真是忘了。
见她沉默,裴北宴就知道小女孩儿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可他等不了了,这个女孩儿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天大的事情,也得等他办完正事。
他抓过她白嫩的小手。
乔染愣了一下,推拒,这两天在这档子事上,一直都是裴北宴主动,她只需要承受着即可,可现在……
乔染摇头,不愿意,推搡着,这样的动作落在裴北宴眼里反倒成了欲拒还迎的姿态,他兴致更高。
倏忽裴北宴倒抽了一口冷气,伏在她耳边,轻声呼气。
“不要,你个变……态!”
乔染羞愧得很。
闻言,裴北宴轻笑了一声,穿着黑色西装的他,不苟言笑乔是高冷拽逼范,是那种等闲不能近身的高岭男神。
谁能想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就是一个老色鬼,谁又能相信,有一天会有女人把变态这两个字扣在他头上。
向来都是那些女人飞蛾扑火趋之若鹜上赶着。
倏忽裴北宴舒服的叹息一声,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很快乔染尖叫出声,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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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乔,已经是夜里。
乔染睁开眼,发现裴北宴竟然在一旁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
她想转身,当作看不见,却突然被人抓住手腕,他递过来她的手机。
“打电话。”
乔染一头雾水,摸不清,问道:“什么?”
“分手。”
话一出,裴北宴觉得好像有歧义,又开口:“跟你那小男朋友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