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夫君,一下子让凤临渊笑了出来。“那陪你去吧。”崔锦书终于松了口气。他们到崔府时。正厅之上坐着崔氏夫妇,他们全部神情肃穆,脸色阴沉。崔夫人眼眶微红,不知是哭了多久呀。崔锦书牵着凤临渊的手走进来时,崔锦书被正厅这种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见她神色慌张,凤临渊牵着她的手又用了用力。像是在提醒一样,让崔锦书安心不少。崔夫人见崔锦书还站着,便气愤道:“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有脸站着?”说完她又顿时哭了出来,“你姐姐,她的伤好了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你的腿却还好好站着。”
崔锦书这才安静下来,双手环住凤临渊的腰身,听着他的心跳。
半晌,凤临渊听到她一阵舒缓的呼吸声,他轻笑起来。
“竟睡着了。”
许是怕她睡不安稳,便抱着她过了半个时辰才将人放躺在床上。
正准备走时,又见她眉头紧皱,又似有呢喃呓语,便又担心地靠近过来。
睡的如此不安,凤临渊便也躺到她身侧,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见崔锦书眉头舒展,凤临渊才安心下来。
翌日。
崔锦书醒来时,只觉身上有一股重量,便不耐烦地朝一旁推去。
却忽然被一双大手牢牢抱住,陷入男人怀中。
惊诧之时,便听到凤临渊沉闷的声音传来:“时间还早,不再睡一会儿?”
听他的声音,似乎是被扰了清梦一般。
崔锦书便乖乖听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了。
日上三竿时,凤临渊才歇息好了起身来。
千百年来,他甚少像今日这般睡的如此安心,甚至还赖床了起来。
崔锦书这边刚刚梳洗打扮好,左羽便在门外候着了。
她单膝跪地,说道:“小姐,崔家要请你过去一趟。”
崔锦书抚额,长叹一口气,“怎么办,长姐受伤,爹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看来今日我便是去受罚的了。”
凤临渊淡淡道:“你还怕受罚?当初知道受罚还要跑去茶楼。”
“行了行了。”崔锦书摆摆手,“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别旧事重提了。”
凤临渊浅笑一瞬:“那你是去不去?”
“父亲传唤当然是要去的。”崔锦书说完又讪讪地冲着凤临渊笑。
凤临渊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却又故作无事一般边走边说道:“那你去吧。”
崔锦书拉住他:“你别装傻啦,你陪我一起去。”
凤临渊挑眉:“为何?”
崔锦书双手合十,做出一副虔诚的样子:“夫君,我一个人去害怕嘛。”
本想逗着她玩,没想到她竟喊了一声“夫君”。
这声夫君,一下子让凤临渊笑了出来。
“那陪你去吧。”
崔锦书终于松了口气。
他们到崔府时。
正厅之上坐着崔氏夫妇,他们全部神情肃穆,脸色阴沉。
崔夫人眼眶微红,不知是哭了多久呀。
崔锦书牵着凤临渊的手走进来时,崔锦书被正厅这种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见她神色慌张,凤临渊牵着她的手又用了用力。
像是在提醒一样,让崔锦书安心不少。
崔夫人见崔锦书还站着,便气愤道:“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还有脸站着?”
说完她又顿时哭了出来,“你姐姐,她的伤好了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你的腿却还好好站着。”
崔锦书小声反驳道:“又不是我射她的。”
崔大人用力拍了一下桌案,惊的崔锦书缩了缩脖子。
凤临渊蹙眉:“大人不必如此恐吓她,当晚是别人射出的箭,本也与茯苓无关。”
话虽如此,可他们无权处置公主,也无法追责墨家,便也只能针对崔锦书了。
崔夫人哭着诉苦:“墨家是不要这桩婚事了,你姐姐这样子以后还能有良配吗?你又没受伤,难道就不能补偿你姐姐?”
崔锦书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便问了起来:“我要何补偿?”
崔夫人顿时止住了眼泪,端坐好后,才不紧不慢道:“让贤婿娶你姐姐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