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络照做,再回过身时只见那人已经点燃了一支烟。他一想,这是人家的房子,人家的房间,得,您随意。隔着袅袅烟雾,谢逾白冷厉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过来:“韩络,你接近纪灵灵到底有什么目的?”韩络狠狠一怔,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什么?片刻,他扯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您这个问题我不太懂,我和灵灵在一起,当然是因为彼此相爱。”“相爱。”谢逾白蓦地冷笑,“你爱她?”“当然。”韩络毫不犹豫道。“她的生日?”
助理在晚上的时候把纪父接了过来,随之一起来的,还有韩络。
韩络刚走进门就握住了纪灵灵的双手,面容悲恸:“灵灵,那些事我都听说了,都是我不好,最近太忙,没来得及问问你的情况。”
他是下午到纪家的,纪灵灵的电话打不通,只能和纪父一起等着。
却等来了谢逾白的助理。
纪灵灵笑笑,很淡,转瞬即逝,然后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韩络怔了一下,才干笑着说:“你没事就好。”
那边,纪父和谢逾白坐在一起。
纪父神色凝重:“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谢逾白的脸色同样不轻松:“该解释的解释,该澄清的澄清,但幕后的那个人不想罢休,一定是想要我彻底名声狼藉。”
“还没查到是谁?”纪父皱眉。
“有点眉目,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谢逾白说着,往纪灵灵那边看了一眼。
韩络被谢逾白留下,让他睡一晚再走。
反正空房间也多。
但主要是他刚跟着纪父一起过来,难免不会有人跟踪。
韩络也没推脱,在一楼的客房借宿。
凌晨Ns三点,韩络的房门被敲响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谢逾白。
“谢律,您……”韩络眼底有诧异。
然而谢逾白直接走进房间,并递了个眼神,让他把门关上。
韩络照做,再回过身时只见那人已经点燃了一支烟。
他一想,这是人家的房子,人家的房间,得,您随意。
隔着袅袅烟雾,谢逾白冷厉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过来:“韩络,你接近纪灵灵到底有什么目的?”
韩络狠狠一怔,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什么?
片刻,他扯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您这个问题我不太懂,我和灵灵在一起,当然是因为彼此相爱。”
“相爱。”谢逾白蓦地冷笑,“你爱她?”
“当然。”韩络毫不犹豫道。
“她的生日?”
“五月十二。”
“她最喜欢的水果?”
“……”
“她最喜欢的花,最喜欢的冰淇淋口味,早上起来最喜欢喝什么?”
“……”
韩络答不上来了。
一阵诡异的静默之后,谢逾白将烟蒂按灭,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呵,相爱。”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门边,回头冷眼看向韩络:“这次的事情最好和你没有关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再说今晚的月亮真弯,可偏偏就让韩络不禁打了个寒颤。
谢逾白按下门把手,韩络的声音却在此时倏地响起——
“谢律,我很好奇,刚刚那些问题的答案你都知道吗?”
“哈密瓜,薰衣草,巧克力,热豆浆。”谢逾白声线清冷凌厉,“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韩络勾起嘴角,那人畜无害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化,似是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那么你对她,又是什么感情呢?该不会真的只是对师兄女儿的照顾吧?”
谢逾白眼角一挑,垂在身侧的手无声成拳。
黑暗中,两个男人相对而站,气氛剑拔弩张。
而谢逾白的感情却像这黑暗一般,不能见光。
韩络挑衅一般地挑起一边的眉毛。
那仿佛在说:你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你自己清楚,但是,你敢承认吗?
你敢把自己的感情放在阳光下,接受世人的审视吗?
谢逾白,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