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砚垂眸,心中自嘲。他也是个和谢舒婉一样很好的人吗?明明是他伤害了一个像太阳暖融一般美好的女孩。傅沉砚什么也没说,直说自己有些累了,让秘书把贺明月送了回去。在车上时,贺明月望着窗外。她心底的温暖蔓延开来,贺明月很庆幸她的人生中可以遇到这么多的好人。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一场甘霖降落,让她这块贫瘠的小小土地开出了美丽的鲜花。可贺明月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场以谢舒婉为名的、巨大的蝴蝶效应。
贺明月等着他的下文。
谢鹤熵深吸了口气,郑重开口:“我只是想让你去见一面我们的父亲,自从我妹妹走后,他身体大不如前,也许没有多少时间了。”
贺明月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谢鹤熵就静静地等着她的答复。
杯中的咖啡已经凉了一些,贺明月心中情绪复杂。
“我可能,要问问一个人的意见。”
“傅沉砚吗?”
贺明月闻言一怔:“您认识傅先生?”
谢鹤熵的眼神暗了暗:“听说过,我等你的答复。”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贺明月望着已经冷了的咖啡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傅沉砚的秘书打来了电话她才急急忙忙地离开。
到了病房后,贺明月主动跟傅沉砚一五一十地坦白了谢鹤熵找她的事情。
傅沉砚其实已经听秘书说起过了,只是没想到贺明月会毫无隐瞒地将这件事全盘托出。
贺明月坐在沙发上,轻声道:“傅先生,今天那个捐赠眼角膜的姐姐的家人找到我了。”
傅沉砚点了点头:“然后呢,找你做什么?”
贺明月有些遗憾地开口:“那个人是姐姐的哥哥,他说那个姐姐已经死了,是死后捐赠的眼角膜。”
“真的好可惜啊,我都没有见过那个姐姐,但是她一定很漂亮。”
傅沉砚的心痛了一下,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贺明月没有捕捉到傅沉砚的情绪的变化,继续说道:“那个人说,想让我去见他们的父亲,说是自从女儿去世后,老人家的身体不太好,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
傅沉砚蹙眉:“你说什么?他父亲没有多少时间了?”
贺明月不明白他的情绪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只是点了点头:“我还没有答复他,我想先跟您说一下,我觉得还是问一下您的意见比较好。”
“傅先生,您认识那一家人吗?”
傅沉砚愣了一下:“认识,他们很疼爱那个女孩。”
贺明月心中突然有些酸涩:“那他们一定很伤心吧,最爱的人这么早就离开了他们身边。”
傅沉砚看着她:“你呢?你想去见他们吗?”
贺明月看不懂傅沉砚眉眼间的那股淡淡的忧伤,她心中思索一瞬:“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
傅沉砚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贺明月心中突然有些忐忑。
“好。”
简单的一个字让贺明月悬着的心放松下来。
她笑着看向傅沉砚,语气上扬:“傅先生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呢,和那个姐姐一样。”
傅沉砚垂眸,心中自嘲。
他也是个和谢舒婉一样很好的人吗?
明明是他伤害了一个像太阳暖融一般美好的女孩。
傅沉砚什么也没说,直说自己有些累了,让秘书把贺明月送了回去。
在车上时,贺明月望着窗外。
她心底的温暖蔓延开来,贺明月很庆幸她的人生中可以遇到这么多的好人。
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一场甘霖降落,让她这块贫瘠的小小土地开出了美丽的鲜花。
可贺明月不知道的是——
这只是一场以谢舒婉为名的、巨大的蝴蝶效应。